第86章 作死谁拦得住(1/6)
“旺财,快去,先派人到一品香设法将那个人截住,我随后就到。”一出正屋,赵书仁立即马不停蹄的下达命令。
这个时辰正是饭点,有人在一品香闹事,牵扯出相府的大少爷曾买凶杀人。
且不管这事是真是假,赵书仁都必须以最快速度将那个闹事的人悄悄拿下,先将这闹心的事情压下去再说。
旺财应声飞快转身去安排了。赵书仁望了望天,默默叹了口气。希望今天在一品香吃饭的人不太多,希望那些雅间里没有他的同僚死敌……,否则相府的声誉……。
可是世事岂能事事如意,赵书仁越是希望它不存在的东西,偏偏事实越是相反。
一品香可是京城为数不多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好酒楼之一,这会的一品香当然人满为患了。而且好巧不巧的,有人闹事时,正有赵书仁的几位同僚在雅间吃饭,其中还有一位是负责监察百官品行的御史。
一品香到底发生什么事令赵书仁如此着急呢?
这事得从半个时辰前说起,华灯初上时分,一品香的大门迎来一拨又一拨的客人。有一位肤色偏黑长相憨厚的外地人刚好来到附近,刚好听说一品香的饭菜出了名的好吃,于是他低着头随着人潮就进来了。
他孤身一人进入一品香之后,独自寻了张角落的桌子;安安静静坐下,然后点菜,安安静静吃他的饭。
问题出在就出在他结帐的时候,左摸右摸上摸下摸,全身上下能摸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在伙计伸长脖子等待中,他愣是半天也没摸出一角银子来。
“我的银子……不见了?”这个外地人长得有些黑,但长相看着憨厚;伙计暗下给他取了个名字叫憨黑。憨黑将空空手掌摊在空中,满脸呆蠢的憨样,诧异的咕哝,“刚才明明还在!”他记得刚才进店还摸了块银子给店伙计带路兼给他找桌子呢。
可惜眼前这个等着他拿银子结帐的伙计不是之前得到他打赏的伙计,这会伙计伸长脖子望穿秋水的等,结果只等来一句银子不见了!
伙计的怒火蹭一下就蹿上头顶,立即就露出狗眼看人低的本性,阴阳怪气道:“我看不是银子不见,是你根本没带银子吧。”
“看你生得一副憨厚老实样,谁知道是个吃白食的;真是人不可貎相,海水不可斗量。不过你也不打听打听,一品香是什么地方,你居然敢到这来吃白食。”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的。
憨黑面对伙计轻蔑的指责,愤怒地挺着胸膛,腾地朝伙计站的地方踏了一步,怒道:“我不是。我的银子……刚刚还在,一定是刚才有人趁我不注意的时候,顺走我的钱袋。”
伙计被他大声一吼,气势一弱顿时怔了怔。虽然明知憨黑说的可能是事实,不是事实的人没胆这么理直气壮吼人。但这会憨黑没银子付帐也是事实,他可不会因为憨黑银子可能被偷就不用付帐。
“我管你有没有被偷,你现在只需将饭钱结了就行;至于抓小偷的事,你自己到官府报案。”那是官差的事,跟他一个店伙计没关系。
憨黑被伙计一吼,顿时呐呐住口,一张脸涨得通红。这是个实诚的孩子,知道自己没钱付帐理亏呢。
憨黑果然弱了声,为难地讪讪道:“可是……我没有银子,怎么结帐?”
伙计一听,怒火又蹭蹭直冒了;他收回刚才称赞憨黑的话,没有银子不会想其他办法筹银抵帐吗?真是死脑筋的笨蛋!
“怎么结帐?”伙计真正火大了,如果不是看着憨黑长得比他高大,他就要冲上去扯憨黑的领子质问他。“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值钱的东西?”憨黑一阵茫然,但随即想起似乎他还真有值钱的东西可以用来抵饭钱。
于是,又在身上摸索一阵,终于摸出一块硬硬的凉凉的滑滑的——玉佩出来。
“这个给你抵饭钱,够了吧?”憨黑留了个心眼,拿着玉佩在伙计眼前晃了晃,在伙计点头之前并没有将玉佩交出去。万一伙计拿了玉佩却赖帐说不值钱他该怎么办?他全身上下已经再拿不出其他值钱的东西来了。
伙计皱眉,伸手要抢他紧攥在手的玉佩,“你拿来给我看看到底值不值再说。”
“怎么不值。”憨黑露出一个果然如此,幸亏他早有防备的眼神看着伙计,愤怒的举高玉佩在空中扬了扬,“这可是你们京城有名的贵公子给的信物,怎么可能不值一顿饭钱。”
“如果不是我身上的钱袋被人偷了,我才不会拿这块玉佩来抵帐;要知道这可不仅仅是块玉佩,它可是要回尾款的信物,拿着它可以拿回一大笔钱。”憨黑小声不满嘀咕,他说得快声音又小,又不是纯正的本地腔,是以伙计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不过,前头那句伙计可是听清了,“贵公子的信物?那家的贵公子?你不肯拿给我瞧瞧,那你说出他家的名号来总可以了吧?”
伙计这话本是好意,只要憨黑报出玉佩主人的名号,他自然就可以判断出那块玉佩值不值钱了。要知道,在京城有钱的贵公子多如牛毛,可真正富贵的没几个他不知道的。
而那些所谓贵公子的底蕴他自然也是知道一二的,有些平日爱滥竽充数,有些是实打实的富贵,从不屑干以次充好丢面子之事。
谁知憨黑对伙计的好意并不领情,反而紧张地将玉佩往怀里一收,警剔地望了望四周,才看着伙计,故意压低声音道:“按照我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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