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盛夏里的梦与情(1/2)
此时,已进入盛夏末尾,太阳仿佛要把这个季节剩下的热量全部释放出来,天气异常炎热。
这天下午,无事可做,栀子躺在一张玉簟上,窗外的南风透过纱帘徐徐吹进来,她看着书看着书便没了精神,于是她便握着书卷睡着了。因为天气炎热,她只穿了一件薄纱的抹胸裙子。
秦王政回来以后,更衣之后,便想去看看她,总觉得她与自己已经渐渐疏远。
他掀起帘子来到房间里,房间里静悄悄的,她侧躺在玉簟上睡着了,一双纤细白~皙的玉臂露在外面,他不禁在她身旁单膝蹲下来,担心她受凉了,想把她手中的书卷抽出,抱她去床上睡,可书卷一抽开,栀子便翻了个身平躺着。他看到她抹胸裙子系得很低,酥~胸外露,他心底的情~欲顿时涌起。
不过,栀子的一声轻哼打断了他的欲念,他看向她的脸,发现她的眼角流出了一滴眼泪。
“你怎么了?”他柔声问道。
栀子迷蒙着睁开双眼,一双清澈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她说:“我做了一个梦。”
“你做了什么梦呢?”他怜爱地问道。
栀子此时很想把这个伤感的梦说出来,于是她说:“我梦见我在一片芳草鲜美的旷野之中奔跑,旷野之中一直有花瓣随风飘来,于是我便追寻着那花瓣的源头跑去,在旷野的远处,有一棵花树,我跑到了那棵花树之下,那棵花树下面有好厚的一层落瓣,于是我便蹲下,捧起那些花瓣挥洒……”
他听着,嘴角不禁浮动着笑容,想象着她挥洒花瓣那美好天真的样子。
“可是,”她突然说道,“我突然看到花瓣下躺着一个人,我忙俯身一看,发现那个人竟是我自己,紧垂着眼帘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仿佛死了一般。于是我就吓醒了。”
栀子说着,轻轻哭泣起来。他忙抱着她,安慰她说:“那只是梦,你不要在意。”他劝慰着她,可是他心里却很在意,她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他心里也感到不是很妙,他担心她会如那些落花一般离开,他担心她真会躺在那些花下面。他不禁搂紧了她。
这时,栀子也伸出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将身子紧贴在他的身上,非常依赖的样子,仿佛生怕他会离去。
他不禁心生感动,连忙紧紧地搂着她,他感到她的身子冰凉冰凉的,果然是冰肌玉骨,在这夏日里抱着极其舒适。
许久,他们才松开,他看着她那稍带泪容的脸,被那种芙蓉带露的美感所吸引,他禁不住地深深地吻住了她,继而要了她。
从那以后,他又开始百般怜爱她,经历过这么多事后,栀子也变得安分起来,依赖着他。上林苑的事似乎已经过去,可是栀子其实心里还是装着成蛟的事,她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后来有一天,茜草来宫里面看她了。栀子便忙问成蛟的事,茜草便说:“我把他藏匿在我家的山庄里,他在大夫的疗养下伤势已经好了,但是前天他却不见了,他也没有回家,我和王贲已经悄悄在城内外到处找了他,也没有找到他的人影。”
栀子不禁又担忧起来,说:“那他会去了哪里呢?这些天,陛下对我很好,好像也不计较之前的事了,我想他也不会追究成蛟的,毕竟他们也是兄弟,成蛟不应该跑的,他应该回家。”
茜草说:“这些我都跟他说了,他不听,感觉他是被心魔控制住了。不过你也别为他担心了,他既然好了,就让他出去跑跑吧,他也不小了,出去跑跑也许就清醒了。”
栀子只能这样想,这样想着心里也就得到了一些安慰。栀子突然很想知道他们兄弟姐妹少年时期的事,于是栀子便说:“茜草,你之前不是也说过要跟我讲你们少年时期的事吗?”
经历这些事,茜草也很还念少年时期的事,于是她们便坐在暖的窗前,吹着徐徐的南风,记忆开始在时空的隧道穿梭,茜草开始讲起来:
“小的时候,那时候,先王祖父还在,我和成蛟是祖父最疼爱的孙辈,在宫中被称为金童玉女,我们两个也很玩得来,在宫中一起长大。后来,在我们六岁的时候,突然又回来一个哥哥,他**岁的样子,你肯定猜得到,他就是政。
当时,我们想和他玩,可是他却一副令人不好接近的样子。但是对我来说,没有接近不了的人,在我的反复纠缠之下,政也就和我熟了起来,但是他和成蛟两个人的关系却一直不冷不热,也许他们两个也受到了权利争夺的影响。
因为政回来后不到一年,先王祖父就去世了。于是,政和成蛟的父亲,也就是我叔父就继位为王,那么他们两个谁是太子呢,他们两个母亲就开始争斗,为自己争王后之位,为儿子争太子之位,后来先王叔父才继位三年又去世了,他们两个的母亲又为他们继位而展开争斗。
自然,是政和他的母亲胜出了,所以成蛟和他母亲就搬出了王宫。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小,政继位时也才十三岁,我和成蛟才十岁多点。
反正,因为各种原因,政和成蛟这对同父异母兄弟的关系一直都一般点,而我和他们两个的关系都还不错,我就在他们两个之间跳来跳去。可能,我和成蛟的关系还要更好一些,毕竟我们从生出来就在一起,而且后来我们都在宫外,相处的时间更多些。
对了,其实从小到大,还有两个人和我们三个关系都是很铁的,就是蒙恬和王贲,政回来以后,蒙恬就做了他的陪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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