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掩锋芒,这个女孩儿太不简单(二更)(2/4)
您在再慢慢看过。”“无妨。”老先生笑得时候眼睛眯了起来,多了几分慈祥,“咱们拍戏要的就是演绎的真性情,出点儿汗怕什么,男孩子有血有汗方显阳刚,女孩子有薄汗,更显水润。不打紧的。还有,我找的演员映着戏里的需求,是要懂得民族舞的,而且不是一知半点,我看看他们跳舞,也是有目的的。”
说了这么多,吕副校长问起了大家最关心也是最紧张的一件事儿,“学生里,您中意谁?挑中了不?”
一众女学生,大家的心都开始紧张个不停了。
老先生却没说话,他抬手指了指最前面的第一个姑娘方素,——研二的学生;
而后,他又指了指第二排第三个姑娘聂久——研三的学生。
别看老先生不动声色的一直浅笑慈祥,实际上眼光的确是毒辣的。
这两个女生不仅气质良好,体态身形居优,在一群人中的民族舞是跳的最好的,其中的方素还在第二十三届全国民族舞大赛中获得了金奖。
霍导演拍的片子大多和艺术结合的深,他说要找会民族舞的女演员,那就势必要求对方民族舞的功底深厚。
挑了两个学生后,没有被挑上的女孩子虽然有些垂头丧气,但她们都觉得方素和聂久是实至名归,本身就没有她们两个优秀,没被挑上合情合理。
可是,接下来她们就不这么觉得了。
因为霍导演想都没想,第三个人直接选了一旁一直安安静静可以忽略做空气的苏以濛。
要说这苏同学,不是不好,只是平时太过安静,出勤率也不高,在她们班上存在感非常的微弱。
就连她的成绩也是如此,每每考核评优秀都能评得上,但她却不是最亮眼的那一个。成绩季度绩点排名,她总能排在第五这个名次上,不高不低,却非常的稳定。
研一的苏以濛被选中,舞蹈室里的女学生除了惊愕最多的就是嫉妒和不甘心了。
就连他们系上的系主任都觉得有些诧异。
可是民族舞舞蹈老师阿k却觉得霍导演眼光很犀利。
阿k教学生这么多年,透过学生的舞蹈看人还是能看出些什么的。
班上这个叫苏以濛的女孩子很安静,学起舞蹈来说速度不快不慢,刚刚好,属于受不到老师夸奖,但也不会让老师头疼的那类学生。
但是,有心的阿k发现,以濛其实学得很快,动作要领也掌握的很快,但是每回看他们练习成果的时候,这女孩儿向他展示就不如私下自己跳得好了。
是跳不好吗?
自然不是。
展示课上,学生每人都要跳三次给阿k来看。
以濛第一次跳得很拘谨,不像优秀的学生一下就跳那么好,她甚至和稍差的学生一样出现错步;
第二次,她跳得算是合理的跟上了;
第三次,她的水平已经达到了学生里最优秀的学员水平。
厉害的就在这里,这姑娘初跳每次都不打眼,可最后的一次都脱引而出,发挥到了极致的完美。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阿k每次看以濛三次展示,都觉得她是在演戏。
为什么这么说呢?
这每次展示课的三次舞蹈的过程中,她都能跳出一个梯度来:差——良好——优异。
就像是事先安排好的,每次都是这样。
这么多年,阿k教过许多学生跳舞,没人是这样的,这么短的时间内跨过三个梯度,横亘度太大,也很异样。
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这个女孩子第一次的时候就可以跳得很好很优秀,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阿k不明白。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前两天的公共课《马克思哲学》测验,没有课的阿k被系上派遣做监考老师。
一室寂静的考场,别人会比答题的时候,叫苏以濛的小姑娘也在答题,可别人都是从前往后答题,可她确是从后向前答题。
考试进行到一大半的时候,学生们都不在答题了,各个苦思冥想起来,因为后面的题目确实有点难,分数也大,即使不是这一科目的老师,阿k担任过多次这类公共课的监考老师,对这门课的卷子也算是有所了解。
后面的题目不易,前面的题目多是选择,应该很容易拿分。
但是,别的学生统统放下笔想不出的时候,苏以濛也不答题了。
那次考完试后的第二天,办公室里,阿k听马哲老师惊疑,苏同学怎么只拿了难题的分数,简单题却都是空着的。
这要是拿了这些小分数,怕是名列第一都不止了。
通过这么多事情,阿k突然若有所悟:班上的苏以濛不是不优秀,这个小女孩儿在故意,故意掩埋着自己的优秀不让人发觉和窥探到。
才这样小的年纪就如此低调,知道在竞争激烈,甚至暗藏勾心斗角的表演系遮掩自己的锋芒。
——他是该说这女孩儿太聪明,还是太有心机和城府了呢?
但凡是想成大事之人,尤其是以后要走演艺道路的,只单单凭借着几分天资、几分聪明和万分的努力是远远不够的,重要的是——低调两个字。
沉得下心的人,才能赢得最终的胜利。
这个道理,在浮华躁乱的演艺圈,不懂得的人终究要被狠狠地淘汰。
苏以濛不太平凡,宝剑未出鞘时,被霍导演一眼看中,阿k只能赞叹霍导眼光好,且极为独到。
以濛被霍导选中,她自己是意外的。
下了课,为了准备好公共课的老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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