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至少我是干净的,她已经肮脏不堪了(1/2)
秦语岑说得很轻很轻,像是轻纱拂过,可是听在关昊扬的耳内却如此的刺耳。
他的唇离她的,仅有一寸的地方,停下了要亲吻她的动作。
明明是温暖的空气瞬间就冰冷了起来,寒意从脚底而生。
秦语岑缓缓地扬起了轻颤的羽睫,对上的是关昊扬那张冰冷得仿佛要吃人的脸。他扣着她双臂的大掌收缩,眼神发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秦语岑知道他听得很清楚,所以她不想重复。
当今天早上她看到自己在霍靖棠的床上醒来,并且不着寸缕时,在她穿衣时看到自己雪肤上那几枚红痕时,她恨,他亲手把自己推到了火坑里,让她痛得体无全肤。那么她也要让他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她倒要看看他不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一点也不痛!
如果是这样,她就真的该死心了。
“你为我和他准备的安全套我留了一个,然后我们用了,就是这样。”秦语岑还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把“我们”两个字咬得很重。
关昊扬不敢相信秦语岑是不自爱的女人,可是当他盯着她的眼睛,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痛苦与恨意。他的心竟然也滋生了一分慌张。
“不相信是吗?”秦语岑所开他的握着她的双手,把小西装的领向外一拉。
那几枚可疑的痕迹像是开在雪肤上的红梅,那样的刺目,狠狠地扎入了关昊扬的瞳孔深处。他盯着那红痕,说不出话来。
她绝对是故意的!
“你就这么作贱你自己。”关昊扬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带着深深的愤怒。
“我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去争取那份合约,至于能不能和棠煌合作,看天意。”秦语岑不在乎,也不回答。
关昊扬紧抿着唇线:“他们说这五年你不知道醉倒在多少男人的床上,这五年关山的重要合约全是你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
“你走的时候是关山最困难的时候,我只是一个女人,能为你做的我都替你做了,也做到了。换成你不见得行,所以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她不替自己辩驳,反正被人在背后指点已经不是第一次。只是被他误会……她心有委屈与折辱。
她相信清者自清,谣言止于智者。
而关昊扬……你是那个智者吗?
“好,很好。”关昊扬勾起了唇角,那笑意味不明,“秦语岑,你真是我关昊扬的贤内助,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秦语岑不去看他眼里的刺,微微别开了目光。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相互折磨才甘心。
“关昊扬,这样真的好吗?”秦语岑水眸晶亮,沉黑。
明明已经累了,为什么还是会有不舍?
这段婚姻,还没有真正的开始,便已经要结束了。
可她的话没有说完,关昊扬已经接了过去,声音低哑:“出去!”
秦语岑愣了一下,却执着着:“我们这样还有意思吗?”
“有没有意思不是你说了算!”此时的关昊扬情绪有些失控,随手拿过桌上的杯子砸向了秦语岑的脚尖上,杯子应声而裂,碎片弹在她的脚背上,划开了口子,在肌肤上拉开细细的疼痛,“滚--”
秦语岑忽略着脚背上的伤,挺直了背脊,不再多做停留,便往大门走去。
此刻,办公室的门从外面被人推开,秦语容那张焦急的脸出现在秦语岑的视线里:“总裁,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语岑没看秦语容一眼,擦过她的肩走出了办公室。
“谁让你进来的?”关昊扬看着不请自进的秦语容,心中更是烦躁。
“我听到东西摔坏的声音,所以就……我是担心你们。”秦语容看到碎裂在地上的杯子,“我把碎片打了,不然会扎到你。”
秦语容便去拿来了扫把把碎裂的杯子扫了。然后她又倒了一杯茶来,巧笑倩兮:“总裁,喝口茶压压惊。”
关昊扬看着面前的秦语容,她的眉目间和秦语岑那么相似,可是一个却倔强,一个过于温柔。
如果秦语岑的性子如秦语容这般温顺该多好。
恍惚间,关昊扬接过茶水放到桌上,然后一把拽过秦语容,一个转身将她抵在了办公桌边沿。
关昊扬的俊脸近在咫尺,而她就在他的怀里,秦语容看着这个好看的男人,心跳如雷,紧张地咬了咬唇,怯怯地伸手去大胆地攀上他的颈子,甜甜地叫了一声:“姐……姐夫……”
关昊扬瞬间脸色一变:“你不是她。”
接着他一把将秦语容推倒在了地上。
没有防备的秦语容被摔得不轻,她疼得皱紧了眉:“姐夫……你摔疼我了。”
“滚!”今天他是对第二个女人说出这个字。
“是,我不是秦语岑,但是我比我她更关心你,甚至更爱你!”秦语容把憋在心里多年的话说出了口,“昊扬,在你第一次到家里来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你和她结婚五年,我就默默地爱了你五年!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秦语容,你是在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关昊扬冷眸不带半点感情。
秦语容向关昊扬走近一步,指尖轻触在他的胸前,细细地打着圏:“她能给你的我也能给我,而且我比她温柔,比他更懂男人需要什么……我的技术绝对不会比秦语岑差。至少我是干净的,她已经肮脏不堪了!”
她轻靠近他,贪婪地嗅着他身上阳刚的男人气息,这种味道让她深深的着迷。
关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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