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对不起我没忍住(1/2)
后妈没想到易晔卿这么给面子,长脸的同时又很得意:你爸在我手里,你还能怎么样!
一曲终了,拿了个红包上去。趁着媒体朋友们还在,也让他们拍几张照片明天好见报。
谁知易晔卿只是看着她,并不收,两人在台上有一阵僵持。
“易太太,这支曲子是我送给易董的新婚礼物,跟您并没有什么关系,这红包您并没有资格给我。”
不知是不是易晔卿故意的,前面的麦克风没有关。记者们好像闻到血的苍蝇,一瞬间就围到了两人身边,举着长枪短炮一阵乱拍。当然,围上来的还有女方的亲戚。
闪光灯耀眼,易晔卿却并不畏惧,拉住后妈的袖子:“另外我母亲健在,不是说您嫁给了易董就是我的母亲,请您记清楚了!”
旁边已经有记者把录音笔递到了易晔卿嘴边:“这么说易小姐并不同意这次的联姻?”
易晔卿笑笑:“跟谁结婚完全是自己的事情,我没有资格说同意或者不同意,但如果是她,”易晔卿退开一步,指着眼前的女人,“绝对没有资格让我称呼她‘母亲’,我不需要拿自己儿子的性命威胁别人妻子的母亲。”
局面已经有点失控,几个记者围着两人,拉扯间易晔卿已经被人踩了几脚。那记者拉着易晔卿的衣角不让走,还要再问点东西出来,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那记者身上,也就没留意后面拿着酒瓶冲过来的人。
周林书惠站在圈外,尖叫一声:“小心!”可是保镖守在她身边,根本来不及去救人。
伴着气沉丹田的怒吼:“死丫头!我让你不尊重长辈!”
酒瓶里红色的液体混合着玻璃渣子飞溅开来,身边众人都受到了波及。
易晔卿只觉得眼前一暗,好像是被人抱住了脑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边一圈人已经开始惊叫,伴着玻璃碎裂的声音,红色的液体滴滴答答,混乱的空气里一股红酒的味道。
能把红酒瓶子打破,是下了多大的劲?恨不得我死吧?
周子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让开,都让开!”
外面停车场的三个保镖已经过来,两个分开众人,把周子安和易晔卿护送出去,另一个直接就把刚才砸酒瓶的女人按住了。
黎美娴想要跟上去,周林书惠拉住她的胳膊:“你陪我留在这里。”说着看了一眼媒体的人,黎美娴只能点头。
周林书惠往易晔卿离开的那个方向看了一眼,面无表情说:“报警。”
身边的保镖点点头。
车里,易晔卿惊魂未定。
“你都忍了一天了,就不能忍住别说那几句话?”周子安的脸隐在黑暗里看不清。
“对不起我没忍住。”易晔卿本来就不是什么温柔的人,能忍到现在,实在算不容易的了。
“对了,你要不要紧?”易晔卿当然已经明白过来,要不是周子安替自己挡了刚才那一下,轻则脑震荡,重则花脸,恩,脸比较重要。
“我没事。”
“现在去哪里?”
“医院。”
两个保镖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正是酒瓶砸下的一瞬间,看样子不会很轻,已经把车往附近的医院开过去。周子安被砸在右侧肩膀和上臂处,脱外套的时候疼得倒抽凉气。
“都受伤了你就不能消停点!”易晔卿听着他抽气的声音就觉得难受,又不能表现出关心,只能狠狠地骂他。
“外套上都是红酒......”周子安咬着牙说完,开窗把外套扔了出去。
易晔卿以前喝到过假酒,从那以后就对红酒自动屏蔽,一杯必醉,闻到味道必头疼。
听见他这样说,易晔卿才忽然觉得鼻子有点堵。
“其实你不用......”这声音自己听着都特别委屈,一想到车里还坐着两个人,易晔卿就住嘴没说下去。
周子安愣了愣,伸手去摸她的头发:“你怎么都叫我一声子安哥哥,对不对,不用客气啦。”
医生替周子安检查了一下,除了一些擦伤,并没什么其他的外伤,但是内伤是绝对的了,已经肿起了一片,还伴着淡淡的青色。
医生开了药就出去了,留下小护士替周子安上药。
“这下手重的,多大仇啊!还好是打在肩膀上,要是打在头上,肯定见血。”小护士看了两眼周子安的脸,咽了咽口水,“脸也得毁了。”
“右手估计得有一个多月不能动吧,x光结果还没出来,不过我考虑有骨裂,你们在外面等一会儿,x光出来了我叫你们。”
医生吩咐完了,易晔卿就扶着周子安去了外面。
“一个多月不能动啊......那不是开车吃饭都很有影响?”易晔卿低头皱眉的样子很有医生的感觉,周子安忍不住逗她。
“恩对,还有上厕所。”
易晔卿抬头看他,脸上没什么不一样:“啊对,还有上厕所,你要请个看护了!”
然后。
“你脸红什么?”易晔卿奇怪地问。
“没什么,这里冷气不足。”周子安一脸淡定。
医生把片子贴在灯箱上,看了一会儿,指着一个地方跟周子安说:“看到没?骨裂了,还得打石膏。”
“那么一个小口子,还得打石膏?我这......怎么打?”
医生说:“别小看这一道口子,骨裂有时候比骨折要严重,如果愈合不好的话,以后生活质量很难保证的,看你的样子......”医生上下打量了一下周子安,“恐怕没事还要打打高尔夫什么的,有这么道小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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