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回 可怕的生死咒(1/2)
说时迟那时快,張半瞎打出一张火符,化身烈焰火球克住黑蛟的火球,于半空中绽放成一朵巨型烟花,火花四溅,落地引燃又烧死一大片的树木。黑蛟见伤我不成,愤怒地直挺起身子,十六只细爪遍体蠕动,让人看起来惊心动魄,仓促不已。
恰巧此时,下坡上来的月地大姐和黑蛟融为一体,在我疑惑之际,黑蛟出现了转变的端倪,借着皎洁的月光,可以看见黑蛟的身体慢慢长出红点,其头上的鸡蛋大小的密密麻麻的肉疙瘩全部炸开,里面便向外喷出股股腥水,紧接着黑蛟发出“咯咯”的冷笑声,听声音是个女人的腔调,虽然我一时没搞明白月地大姐和黑蛟间的关系,但是我基本的辨认能力还是有的。这声音该是月地大姐发出来的!
此时,張半瞎和曲伯呆在一边,我和兽兽呆在一边,中间是熊熊大火。我踢了一脚兽兽,悄声地说:“兽兽,你找个地方躲起来。”兽兽不听话,反而逞能挡在我前面,我顾它性命,一脚把它踹到山头下的乱草丛里,却被黑蛟头上的腥水洒了一身。我连跳带让避开有六七来步,抬头见到張半瞎和曲伯在比划计划什么。这腥水味道刺激得能把人脑子给冲出来,我一边清理身上的腥水,一边撒开腿朝下坡石冢那边跑去,却忽闻背后張半瞎叫我,待我回头看时,迎头撞上了月地大姐。
这女子左半边脸腐烂镂空,头发却披在右半边脸上,你说吓不吓人,肚子里拖出来的肠子那颜色不是红不是黑,是青色。我再想喊張半瞎时,月地大姐便一手掐我过来,我只得往石冢方向跑,这样一来,我突然明白刚才張半瞎喊我的原因,月地大姐和黑蛟是故意把我们三分开,首先把最弱的我解决掉。
但是俗话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我可以绕一个圈回去找張半瞎他们汇合啊!想到这,我心急得恨不得三步蹦开百米远,甩月地大姐几十丈有余,但事实却是我在石冢前忽然动弹不得。这种被禁锢的感觉十分奇妙,仿佛大脑皮层和肢体运动神经相互隔离了联系。月地大姐两手搭上我肩膀,我便被她推着往后压上石冢,接着一口黑色的死血从她口中迸出射在我脸上,我鼻孔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这种肮脏液体的存在,眼睛火辣辣得疼,感觉就像洗发水勿入眼睛里一样。
我放不开叫,吓得快耳聋目盲,心里就想到左手戴着的黑戒,祈祷它能起作用。谁知道怪小个雨之里给的黑戒丝毫不起作用,月地大姐按住我后,肚子中怀着的小孩便幽幽地探出两只白嫩的小手,朝我肚子上印来,两掌成“八”字形盖在我肚脐上,这过程不痛不痒。
话说小孩这么做过后,月地大姐忽然朝天大笑,疯疯傻傻地一溜烟钻回石冢中,我身子一软,瘫倒在地,这边又闻兽兽的叫声,它千辛万苦从山坡下的杂草丛中攀爬上来,朝我狂奔而来。正在它扑到我面前时,山坡上下来那只黑蛟,一团火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急速射来,纵然張半瞎有三头六臂也挡不住火球。我暗暗叫冤,性命可不能枉丢于此啊!
我的期望在兽兽身上,而兽兽也真为了我挺身而出,不惜用生命挡住了黑蛟的致命一击,然后,兽兽浑身皮毛焦糊重重掼倒在地,浑身抽搐。我无能,我无奈,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兽兽痛苦地挣扎却不能给它一点安慰。
曲伯紧追在黑蛟后面,蛟锁套上黑蛟脖子,拔出别在腰间的长刀,挥起来照着黑蛟头狠狠斩下,就见刀口起了火花,铿锵声过后,黑蛟体肤完好无损,而曲伯手震得疼被迫甩刀躲开到一旁。黑蛟没有就此罢休,一个神龙摆尾招式扫到曲伯,就见曲伯一边脸受伤瘀肿,黑蛟取命不放,一口吐出火球,曲伯蒙脸埋头,没躲过黑蛟的火球,被烧个正着,浑身起火,烧光了他的头发,他无奈地叫喊道:“天问兄!救我!”
这里没有水,張半瞎无法施展水遁术,不过,他却以高速运动的双手直接扑灭了曲伯身上的大火。双手扇动的频率让人眼花缭乱,这让我想起在“过江铜尸”那里柏语小强他们和我提及说到張半瞎手速比电风扇还快一事,照现在看来,是真的!
及时赶来的張半瞎,救下曲伯后立马双手合掌,内夹一张黄符,口衔白色银匕首呜哝念咒,然后低吼:“木遁困兽之术!”在这,插个题外话,五行遁术本是中国古代最精华的道术,可惜在历经数百年后的今天完全被后人遗忘干净,前面提到的火遁和雷遁和木遁一样,皆是利用大自然的神秘力量来达到惊天地泣鬼神的“科幻史诗效果”。
话说張半瞎的木遁困兽之术结印出来后,万木瞬间拔根林立,树影婆娑,树叶枝干为之颤抖,响声雷动似暴风雨来临一般,气势恢宏。黑蛟一时间傻了眼,作落荒而逃状,却被四周的树木夹在中间,这正应了張半瞎刚才的“困兽之术”。一股力量强劲地连曲伯都感到害怕,难怪張半瞎敢作保证,这下看下,灭一条作恶的黑蛟对于張半瞎来说就是掐死一只苍蝇。
万木往死里夹紧,直到黑蛟被榨成一摊肉泥,木头林才松开。張半瞎那左眼隐隐作红,褶皱的脸慢慢恢复最初的模样,被烧光头发的曲伯才敢靠近張半瞎,看起来倍显滑稽,问張半瞎:“你到底什么来历?步青云怕也做不到你这样吧?”
我听到曲伯说左耳盗,心里对張半瞎再次起了疑惑。張半瞎到底由何处来,过去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他和左耳盗如此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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