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摆脱梦魇(1/2)
费家每日聚餐的时候,气氛总是怪怪的,谁也不敢提起老祖母,费老太太以这种方式告别,特别是费先生心里就是扎了一根刺,而老太太总会触动他的心痛。
还有费宜鸿,他一方面无法相信,是肖雨筠在老祖母常喝的茶里,下药的事实,另一方面又觉得当时的逻辑似乎合乎情理,肖雨筠的话反反复复的在他耳边回响。
“费宜鸿,回想一下吧,我在黑夜的沙发上坐了良久,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心魔,我宁可毁掉你也不让你们的婚礼进行下去。还有,他们说的没错,我讨好老祖母都是为了接近你,勾引你。踏入豪门、一步登天的美梦哪个女孩不爱做,我就是这样俗的女孩,想用自己的青春美色引诱你,让你上钩。事情反正已经败露了,都说出来也无妨,正好你可以认清另一面丑陋的肖雨筠。”
费宜鸿痛苦的回想着她说过的话,真的是这样吗?“另一面丑陋的肖雨筠”难道那个姓肖的真的有不会他所看到的丑陋的一面。爱,是自私的,没有人愿意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终成她人的怀抱。为什么那么巧,她一个人坐在黑夜的沙发上发呆,她最怕有雷雨的夜晚的,那晚她竟然在黑暗中无动于衷。更巧的是偏偏在他婚夜的前夕肖雨筠留住他喝茶,也许真的是她无法抑制自私的爱的心魔不定。
更另费宜鸿为之心痛的是,肖雨筠竟然说她讨好老祖母都是为了接近他、勾引他,用青春美色驻足豪门,这就是另一面的她吗?另一面真真实实丑陋的她吗?
肖雨筠她似乎是爱钱的女孩,或者是为钱而走投无路的女孩,否则正如汪安萱所说,她怎么肯为了钱连假扮新娘的事都做得出来。肖雨筠似乎又是不重财色的女孩,她不肯留下他白送她的钻戒,还有老祖母价值不菲的龙凤长命锁,难道她是在做戏?她又似乎不像在做戏,天,头好痛!
老祖母弥留之际,肖雨筠痛苦的表情到不像是做作。
“不,我不走,我任听发落,只是让我再看一眼老祖母。”
“任听发落”“再看一眼老祖母”是真情的流露,还是良心的发现。
费宜鸿摇摇头,压制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什么都不要再想下去,所有的快乐,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画面,所有的言语都像一把剑,无形的刺痛他的灵魂,刺伤他的心。
汪家没有再提及婚礼的事,似乎大家都在忌讳这个字眼,费老太太突然的、痛苦的、不明不白的离世,永远像昨天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样清新的印在他们的脑海。
汪安萱也是一样,无法痛苦的回想那些梦魇的事实。费老太太中毒抢救,痛苦仙逝,遗体告别,崭新的墓碑,这一切对她都是一种梦魇般的身心折磨。
她很少来费家,眼睛撇到老太太住过的房间,也扎眼般的怵目惊心。
但是她从来没有疏忽过费宜鸿,她心爱的男人,他看上去是颓废的、痛苦的、虚弱的,她必须把他从中解救出来,她留恋以前的费宜鸿,以前那个从没结识过肖雨筠的费宜鸿,那时候的他是她的,完完整整的属于她。现在肖雨筠已经驱去了,他应该是她的,完完整整的属于她。
街道那头响起一阵动感很强的hiphop音乐。伴随着音乐声,一辆米白色的越野车从街那头缓缓驶了过来。车宽差不多有两米多,车体也很宽大,开在街道上就像是一辆坦克。
这就是传说中的悍马了,汪安萱以前只在杂志和网上看过这种车的图片和介绍,现在却真真实实的属于她了。这辆车在海湾战争中服过役,号称真正属于男人的车。考虑到这车过百万的售价,婚礼的不爽,添一辆价值不菲的车至少可以改变一下心情。
要改变心情的不只她,还有费宜鸿,她希望这辆米白色的越野车能载着他们重寻往日的风采。
悍马在一家高档健身俱乐部门口停下,运动与健身是忘掉烦恼,洗涤身心的最佳方式。
一周前,费宜鸿开始练习拳击,教练一直都夸他反映很快,步法灵活,出拳也很快,就是缺点力气。
拳击无疑是更好的发泄方式。
费宜鸿戴上头罩和护具,对手块头比他大,出拳力度也大,缺乏力度的费宜鸿对于打赢他一点也没有信心,只不过是一种身心的发泄罢了。
打起来也确实跟他料想的差不多,费宜鸿不管是出拳,还是步法都杂乱无章,基本上连对手的边都挨不着,满场跳来跳去,对手抓住空当就给他几拳。
汪安萱叫着罢赛:“不玩了,太没劲了,宜鸿状况不佳,我们去玩儿点别的。”
对手一脸得意洋洋,在身后大声喊:“别走啊,再来几局。”
“我来陪你打。”汪安萱突然转过身,她身着一身拳击装束。
看得那个对手竟然有些发愣,汪安萱挑衅的碰了碰拳套:“发什么呆,敢不敢打?”
费宜鸿不知道汪安萱什么时候练过拳击,听她一说无比好奇,驻足看她崭露身手。
“敢不敢打,笑话,别说我好歹也学了半年的拳击,就算没学过,以我的体格,虽然说不上健壮,可怎么也不至于会怕一个女孩子。”
不过他看了看瘦弱的汪安萱,还有身边的护花使者,摇摇头,就要下台:“不打,打坏了你我可赔不起。”
费宜鸿笑笑,拦住他说:“这就想跑了,别做缩头乌龟啊,不会是怕一个女流之辈吧。”他又轻声对汪安萱说“你行吗?”
汪安萱蔑视的一声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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