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凯丰同志的责问(1/2)
李剑生一看,这也是一个坚定的革命者,是个为了革命不怕死的人;只是太分不清是非了,教条主义太严重,看來自己有必要说说他了,否则他这般乱搞,枪毙自己事小,害惨红军事大,当下在另几位中央首长的注视下,再一挥手,让所有的卫士全部退下,这才慢慢地走过來,对他道:“你就是逸朗同志啊,怎么这么不分是非,刚才明明是李德先拿枪指我的脑袋,你怎么先不出手制止他啊,刚才你干嘛去了,我的警卫人员才一还手,你就在这里唧唧歪歪,你就是这样对待红军干部的么,”
“你刚才一派胡言,乱说一气,动摇军心,应该枪毙,”逸朗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是刚才受了卫士的挤压、还是确实为李剑生刚才的话生气,扯起喉咙喊着,李剑生一看,这逸朗同志受教条主义影响那还不是一般深,看來还真是得好好开导开导他,只是还沒待他开口,却见一直站在博古身边的那个中央首长站出來,先是帮李德拍拍身上的尘土,然后才走到李剑生身边,瞧了李剑生一回,责问道:“你就是李剑生啊,看不出你带的兵蛮骄横啊,竟然敢对中央首长动手,”
李剑生不认识这个人,对他说的话也不以为然,当下只是平静地看他一眼,道:“你是哪位,”
周副主席道:“他是凯丰同志,”说罢又对凯丰同志说道:“我看啊,这不怪他们的兵,这些兵看來都是警卫部队的,他们只是來尽忠职守來保护自己的首长,这样做何错之有,我看啊,我们红军还就需要这样的战士,”
这周副主席还真是绝顶聪明之人,一语就点明了关键点所在,而李剑生对这位凯丰同志的话不以为然的原因也在这里,那就是警卫部队不管什么情况下,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保护自己首长的安全,不管首长是对是错,至于首长的对错,自有领导、又或是专门机构、再或是人民群众來下定论,周副主席一下子就指出了这个问題的核心所在,算是给自己解了围。
对于凯丰同志,李剑生并不认识,但前世的他也作过一定的了解,也见过他的照片,不过,眼下的他比照片上的人要年轻些、也要沧桑得多,所以他一时沒有认出來,也一直判断不清此人到底都是谁,眼下一听他就是凯丰同志,心头恍然大悟。
凯丰,原名叫何克全,生于1906年,卒于1955年,我国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之一,在青年团四中全会上,被选为中央委员,后到香港,担任青年团广东省委书记,取名凯丰,即开封的谐音,1931年5月因叛徒告密被捕,在狱中,发动难友进行要求改善非人待遇的绝食斗争,并取得胜利,3个月后,被党组织营救出狱,1933年春受党组织委派到中央苏区工作,先后担任少年共产党中央局宣传部部长和书记,1934年10月任红九军团党中央代表,参加二万五千里长征。
李剑生最开始并不了解这个人,他首先是从后世一部叫《长征》的电视连续剧中知有这么一个人后,再回过头认真阅读历史,才对他有了一定的了解。
李剑生至今都记得历史巨片《长征》中展示的那些历史镜头和令人难以忘怀的画面。
贵州,遵义,我们党正在召开历史上著名会议“遵义会议”。
会议室里,气氛十分紧张,当时的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凯丰,站起來面带蔑视的神色一板一眼地对着大家说道:“你,毛泽东,懂得什么是马列主义,你顶多是看了些《孙子兵法》,你的军事战略都是从那里学來的,现在用不上了,你还会什么,不就是凭着《孙子兵法》指挥打仗吗,”
然后,又朝李德和博古那边瞧了瞧,继续说道:“我坚决反对毛泽东來指挥红军,”
这时的老毛确实窝了一肚子火,他猛吸了一口烟,抬起头,看着这位同住湘赣边界的“小老乡”,不紧不慢地问道:“我说凯丰同志,你读过《孙子兵法》吗,你知道《孙子兵法》有几章几节吗,第一句是怎么说的,”停了一停,又追问道:“既然你沒有读过,又怎么知道我是靠《孙子兵法》打仗的呢,”
凯丰一下子被老毛问住了,茫然不知所措,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整个会场,好不尴尬,气氛更加不融洽。
李剑生当时看到这个镜头时就想,凯丰说的这些话,是说出了当时以李德、博古为首的一些人的心里话,他只不过是那些反对老毛同志的那群人的代言者罢了,而他后來在研究历史时,惊讶地发现,因为凯丰同志的这句话,硬是把老毛同志给逼火了,因为他后來专门想办法弄到一套《孙子兵法》认真研究,并真的研究出一些结果來了,而且还对周边的人讲到:这孙子兵法可以融入到治军中去。
凯丰同志给李剑生的印象,主要体现在三件事上,第一件就是在遵义会议上指责老毛同志“你懂什么,不就是凭着《孙子兵法》指挥打仗吗,”,然后明确表示“坚决反对毛泽东來指挥红军”,第二件事就是红一方面军与红四方面军会师后,张国焘弄出错误路线,凯丰同志在坚决与张国焘错误路线作斗争的同时,将问題扩大化,竟然把红四方面军贬得如同“土匪”、“军阀”,这给红四方面军上上下下造成很大压力,结果,1937年4月2日,在延安红军大学学习的许世友、洪学智等三十多位红四方面军高级指挥员被逼无奈,打算出走并另起山头抗日,这事一度惊动毛主席,最终,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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