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杀人不用刀(2/3)
同样身死,师兄你说,刘师弟遭难,真有那般简单么?”孟津川吃了一惊,他本道刘同宇就是意外而已,毕竟类似的事情不少,他也没往心里去。
此刻听屈少彬这般说,其中还有隐情,他只觉不可思议,“师兄是说宁舟他……”话未说完,他又摇摇头,“这不大可能吧,宁舟如此做,就是戕害同‘门’,公开庭将会严惩他,废他修为不说,说不定还会惩处至死,这般大的风险,宁舟怎会如此。”
屈少彬哂笑道:“师兄这话未免有些天真了,今日不是我来说,师兄可知宁舟的卑鄙?”他哼了一声,“这宁舟胆大妄为,欺上瞒下,身在东宿远离宗‘门’,便威福自用,乾纲独断,将一‘门’上下所有人,都统统瞒住了,如此一来,无人可以揭发他,试问一句,他又怎会被公开庭惩处?”
孟津川有些疑‘惑’,“既然如此,屈师兄又是如何得知的?”
屈少彬自信一笑,随口胡诌,“我与东宿千乘峰的师兄弟们,有些来往,日前有人回来,便把此事告知我了。”说罢,又是一叹,“只是苦于无有铁证,难以将宁舟告上公开庭,嘿,宁舟做事,真是滴水不漏。”
孟津川此时,已经信了六\/七分,不由咬牙切齿,狠狠想到,“这宁舟真是可恶,竟然害我师弟。”
刘同宇一去,清荷坞往日的关系,瞬息湮灭,孟津川每每想到此事都甚是苦恼,此回知道“真相”,真是把宁舟恨到骨子里去了。
屈少彬见其神‘色’,暗自一乐,又撩拨一句,“四位真传同去,只有一人无恙回返,这是何等的讽刺。”
“哼!”孟津川拍案气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宁舟如此行事,定要遭了恶报。”
屈少彬暗骂,说什么恶报,把希望寄托在老天处,真是愚不可及,他故作惊奇之‘色’,“师兄不想为刘师弟报仇吗?”
孟津川一滞,他自然是想报仇的,只是他也不傻,知道宁舟底子比他厚,拜在梅竹清‘门’下,他怎敢上‘门’报仇。
屈少彬见其神‘色’,知道不‘漏’点底子,恐是难以驱策孟津川对上宁舟,于是道:“我此番来,也是受他人托付,那人见不得宁舟这般无视‘门’规,宁舟此人‘性’子毒辣,肆意妄为,将来定然是个祸害,故此,想要为宗‘门’除一祸胎。”
听了这话,孟津川才算是回过味来,原来屈少彬要指使他,杀了宁舟,这般一想,便对屈少彬的话,产生了几分怀疑,“是戚……”
屈少彬瞪了他一眼,脸‘色’一冷,“那人的确是气急了。”
孟津川顿时醒悟过来,看来戚氏在此事上,不想明着站出来,连连附和道:“对对对,宁舟这样卑鄙,是人都气得要死。”
屈少彬暗暗一笑,孟津川这么上道,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那人说了,除掉宁舟者,必有厚赏,指不定在争夺道传一事上,也会出些力气,收尾之事,那人自会料理,无需担忧汗青庭的报复。”
孟津川自是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杀了宁舟之后,戚氏能把他扶保上位,坐上道传。
不过好处是肯定少不了的,他略一犹豫,暗想宁舟修行不久,入道年齿还没他长,即便修成箓境,估计也没多少斗法手段,如果真斗一场,自己必然得胜。
只是斗法乃生死大事,他也不愿就这般轻易答应了屈少彬,故作犹疑道:“师兄虽是这般说,但宁舟毕竟是梅庭主唯一的徒儿,万一梅庭主追究起来,那该如何是好?”
屈少彬给予最后一击,下了保证,“师兄但请放心,此事无论成败,那人都愿与师兄,结成姻亲关系,届时,你我两家就是一脉中人,可以互相扶持,到时候,小弟也可以时常来贵府,尝尝翘‘玉’莲的美味了。”
这话中透出的意思,已经表‘露’无遗的了,正是世家之人,要对付宁舟。
孟津川一想,如果和世家结成姻亲关系,那么自己以后,便有好日子过了,一时热血直冲脑‘门’顶,血气沸腾,恨不能立刻一刀宰了宁舟。
喘了口粗气,眼珠子一红,终是下定决定,“我明日便下斗书,邀战宁舟,一决胜负。”
屈少彬将酒杯重重放下,发出一声脆响,“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当然。”孟津川此刻被利益‘蒙’了心,慨然应声。
屈少彬‘露’出温和的笑意,亲自执壶,斟满酒杯,“来来来,满饮此杯,小弟在此预祝,师兄旗开得胜,斩了那宵小之辈。”
一酒入喉,屈少彬此行功德圆满,放下酒杯,就此离了清荷坞。
乘风而起,月光照来,屈少彬‘阴’‘阴’一笑,“孟师兄啊,此事无论成败,你这辈子,都是完了,再也无有成道指望。”
屈少彬被戚怀忱驱策,杀了宁舟,屈少彬不是蠢人,知道如由他行事,只要杀宁舟成了事实,被人知悉,他那便完了。
戚氏再是如何扶保他,他也不信,依他想来,宁舟是梅竹清唯一弟子,如果真的死了,那便是一刀子戳到梅竹清心坎去了,他屈少彬有几个胆,敢跟汗青庭主博弈?
即便戚氏保他无事,在以后也不会多加扶持于他,藉此来宽慰梅竹清,那他就只能默默修行,无人问津。
其实孟津川的下场也是一样的,即便结了姻亲,成功入赘,也会被人雪藏,默默无闻至老死。
这般生活,岂非无趣?故而不得万不得已,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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