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华军喋血牡丹台(1/2)
一串炫目的信号弹直上天际,华军的数百门大炮开始猛烈的轰鸣,一团团火球带着灼热的气浪划过天际,春日的光芒在这一刻也为之黯然失色。(..网首发)
震天撼地般的巨响声中,平壤的城头及城内顿时化作一片火海。这毕竟是华军入朝以来最强烈之炮击!
仓促间加固的工事开始了逐一坍塌,侥幸生存的日军士兵勉强爬出了断垣残壁,满面尘色亦掩不住目中的惊惶。
“瞄准雷区,地毯式轰炸。”
随着南宫枫的命令,华军炮兵一一调整了射击诸元,平壤城周遭的雷区被渐次引爆,连环不断的爆炸声使得整个大地亦为之震颤!
早已枕戈旦待的华军步兵爆发出阵阵欢呼,那是一种血脉贲张的兴奋!
被动挨打的日军却始终未有动静,甚至连基本炮火还击也没有,立见尚文显然清楚自己手中的本钱,虽说奥保巩将第二军半数以上的火炮及四分之三的炮弹留给了自己,然面对近乎无穷无尽的华军炮火,他唯有极度忍耐。
华军的炮火再度调整,这一次,目标变成了城门与城楼,守卫的日军清楚,这是华军步兵冲击前最后的炮火准备!
“轰”几扇城门先后粉碎,城楼之上也硝烟弥漫,华军的冲锋号终于响起。
呐喊声惊天动地,一bō_bō人浪宛若无穷之势的怒涛,旋即拍向了这座古城。时隔十五年之久,中日双方终于再度于此地激战!
日军幸存的炮兵阵地及重机枪阵地开始了疯狂扫射,毕竟是居高临下,冲锋的华军很快出现了伤亡。
“轰”华军的报复性炮击来得迅雷不及掩耳,迅雷炮兵团的一等炮手早已分列待命,只待日军暴露火力点便自进行“点名”炮击。
城墙上的炮位大半皆哑,重机枪阵地更是纷纷飞上半空,平壤外城就此被华军攻破。
望着城楼之上渐次飘扬的华军旗帜,南宫枫脸上却闪过一丝忧色日军尽管也进行了抵抗,然炮火的猛烈度及机枪阵地的设置密度皆不足以体现出一个师团的战力,唯一的解释便是立见尚文仅在外城布置了少许兵力,而屯重兵于内城!
“意欲与我军巷战定胜负么?”南宫枫忍不住转头望望寂静依旧的牡丹台,“若立见尚文依托房屋构筑立体交叉火力,再与牡丹台设置的炮位遥相呼应,华军甚或有崩盘之忧!”
武振显然也看出了其中三味,他忽然上前一步,道:“立见尚文确系劲敌,外城被破,牡丹台日军却如此沉得住气,必系立见尚文授意。”
南宫枫双拳紧握,显然,不到万不得已,他实在不愿攻坚,毕竟,他手中仅三个步兵师。
身畔却早有一人抢上一步:“属下愿率部进攻牡丹台。”正是科佩尔。
科佩尔的部队自参战以来,所打皆为恶仗,两个步兵师减员甚重,是以此番进攻平壤,尽自其竭力请战,南宫枫还是命他的一个师做了预备队。
科佩尔话音刚落,沈清源早已接过话头:“牡丹台易守难攻,阁下所部尽自悍勇,仰攻却非所长,便由我部来打个样。”
这番话尽自说得客气,然骨子里却透着一分不屑,也难怪,甲辰年沈清源率机械化步兵二团横扫俄军,如入无人之境。
科佩尔的脸瞬间通红,他目中忽射寒芒,哑声道:“你怎知我部不能仰攻?”
二人剑拔弩张,南宫枫忽然轻咳一声,道:“还是科佩尔率先请战,便由科部打头阵,然牡丹台堡垒甚固,沈师长可率部自另一侧协同攻击,先登顶者便为头功。”
“轰轰轰”在华军预备炮火的轰鸣声中,科佩尔所部开始向牡丹台峰顶奋勇攀登。
恍若游离于战场之外的牡丹台上终于吐出了条条火舌,日军的猛烈反击宣告开始。
子弹似飞雨,仰攻的华军登时伤亡惨重,然更令华军棘手的却是劈头盖脑的手榴弹,自堡垒缝隙中投掷而出,几无死角。
科佩尔身处一线,几颗子弹便自他身前不远处钻入地下,然他只作未见。
牡丹台西侧,沈清源所部也好不到哪去,滚滚而下的手榴弹胜却一切滚木石,拦阻着华军将士的前进之路,伤亡涟漪般蔓延。
在这小小的牡丹台周遭,华军的伤亡首次超过了日军!
“把牡丹台封顶削平”南宫枫狂吼。
华军的炮火再度轰鸣,然此时,牡丹台峰顶亦有火炮开始反击,立见尚文居然在峰顶布设了相当数量的重炮!
双方的炮战你来我往,在此局部,华军未能形成绝对优势,且因地形之故,不少火炮居然被日军居高临下的炮火压制。
南宫枫的额头已然爆出了青筋,在这一刻,他几乎便要下令集合全军之火炮。
武振忽然向南宫枫点点头,随即钻入一辆坦克率先发动了引擎,一时间,数十辆坦克尽皆启动,跟随武振向一处起缓坡行进。
武振的坦克爬至半坡,忽然不动,车身倾斜,炮塔已高高仰起,黑压压的炮口指向了牡丹台峰顶。
“轰”随着一声轰鸣,一枚坦克炮弹呼啸着划过长空,直至牡丹台上爆炸。
其余坦克顿时散开阵型,各自找好仰角,一时间,火力全开。
一个坦克团的火力加上华军原有的火炮,牡丹台的日军炮火迅速被压制,无法计数的炮弹顷刻间将峰顶的积雪化为滚烫的泥浆,缕缕黑烟冲天而起,狼狈不堪的日军开始了慌乱。
“冲”久经战阵的科佩尔及沈清源皆抓住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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