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陈师母突闻噩耗 江昊泽梦中托孤(1/2)
随着公交车一站一站的前行,江昊泽于莲花巷一站下了车,径自朝着一栋居民楼里走去。800
待穿过房门进到家中时,只见昏暗微亮地厅堂里坐着一个年近半百的女人,正手持摇扇自顾地看着电视里的新闻。
江昊泽满眼地敬慕,跪地便拜,“师娘,您也回海山了?昊泽给您磕头了。”随后江昊泽站起身来,转而向右,来到另一个房间。
进到门内,只见一个知命之年的老者正戴着一副眼镜,于书桌前书写着什么,四周光亮暗淡,只书桌上的日光灯照能亮些。
江昊泽长舒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幸好您在家呀师傅,请受昊泽一拜。”言罢,又跪地行了一记大礼。
要说这老者是谁?这老者正是江昊泽的授业恩师陈泽恩,现时任海山市工商行政管理局党委书记。江昊泽看着眼前这位满头斑白密发的老者,自言道:“师傅,好久不见了,您身体可好?”
看着那老者专注的神情,江昊泽满眼的感伤,走近前去,想看一看师傅正在书写着什么,只听陈泽恩对门外叫道:“你开空调了吗?怎么凉飕飕的?”
一会儿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没开,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不多一会儿,房间的门便打开了,江昊泽的师娘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进到房内,托盘上放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水杯,里面像是沏了什么药水,颜色呈褐黄色。
江昊泽招呼道:“师娘,您还是这么细心地照顾师傅,真是辛苦您了。”
只听陈泽恩头也不抬地说道:“我不是腿疼,我后背怎么那么凉?”
江昊泽一听,发现自己正站在师傅的背后,立刻警醒道:“哦,对不起师傅,可能是我离您太近了。”
只听江昊泽的师娘边放下茶杯边说道:“你这房间里,别说空调了,连风扇都不敢给你开,喝点儿热茶吧。”
陈泽恩目不斜视地说道:“嗯,放那儿吧。”
就在江昊泽的师娘欲转身出门之际,陈泽恩忽然放下纸笔,摘下眼镜抬头问道:“昊泽的葬礼你去了吗?”
“什么?昊泽的葬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昊泽怎么了?”江昊泽的师娘脸色大变,惊诧地问道。
陈泽恩也为之一惊,愕然道:“你不知道?我的徒弟江昊泽,不久前去世了,我也是出差回来刚刚收到的消息,你一点儿也没听说?”
江昊泽的师娘满脸的愕然,难以置信地颤声道:“你…你听谁说的?谁告诉你的?”
“我以前的一个学生,崔骏,还记得吗?”陈泽恩答道。
江昊泽的师娘顿时眼中含泪,掩口欲泣,狠狠地摇了摇头,继而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昊泽呀!你怎么这么狠心呐……连招呼都不跟师娘打一下就这么走了……”
“小声点儿,现在这都几点儿,你还在这儿嚎!”陈泽恩见老伴儿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立马起身想让其收声,以免影响周围邻居。
老伴儿正兀自伤心,哪里顾得上那么许多,泣不成声地说道:“他什么时候‘走’的你知道吗?”
陈泽恩来到身前,一边扶起老伴儿一边答道:“听说七天前‘走’的,从自家楼顶跳了下来。”说到此处,陈泽恩也不禁潸然泪下。
老伴儿拭着泪水说道:“那咱俩得去看看呐!他媳妇刚走没多久,家里还有个孩子,那孩子以后怎么办呐?”
陈泽恩也拭了拭眼角的余泪,安慰道:“这个周日咱俩就去,这几天我还得去趟省里,明天就走,这几天孩子不在家,白天都在学校,所以你先不要去,等我回来咱俩一起去看看。”
那老伴儿说道:“这孩子怎么也不多休息休息?这父亲刚去世,他能有心思学习呀?真是……”
陈泽恩边扶着老伴回到厅堂的沙发上坐好,边说道:“这孩子和他爸一样,都是个‘毒种’,我长年在外,也见不着这孩子几面,今年刚被调回海山,我还寻思能和他家一起过个年呢……唉!真是……”
老伴儿一边拭着泪水一边问道:“那孩子还能认识你吗?都多少年没见了?”
陈泽恩拍着老伴儿的手说道:“难说,都十几年没见了,我走的时候孩子还小,得了,你也别想了,等挨到这个周日,咱俩去他家看看。别哭了啊!你气管不好。”说着边又回到书房,独自落泪……
江昊泽将这一切皆看在眼中,但情难自禁,痛在心里,悲不能自已,“师傅…师娘…徒弟我…是被人害死的呀……”江昊泽独自蜷坐在角落里潸然泪下地喃喃自语道。
就这样,待到二老上床就寝之后,江昊泽见师傅陈泽恩身周的阳气渐渐消退之际,便试着轻声呼唤道:“师傅……师傅……我是昊泽……”
这时,陈泽恩的魂魄渐渐起身,来到江昊泽的身前惊讶道:“昊泽,你怎么在这儿?”
江昊泽立马跪倒在地,行礼道:“师傅,不孝弟子江昊泽来向师傅请罪了。”
陈泽恩立马上前扶起道:“快起来!你有什么罪?都是为师不好!”
江昊泽此时起身接着说道:“师傅,我有一事相求,我去世后膝下留有一子,尚未成年,劳烦您代为照看,至其成年即可,我生前留有遗产,孩子吃喝不愁,只是我担心会有歹人对他图谋不轨,务请护他周全。”
话音刚落,陈泽恩的魂魄立马消褪,随即陈泽恩的肉身起身大叫道:“昊泽!”
这一叫连身旁熟睡的老伴儿也被惊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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