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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付点了点头,他来也是气不过罢了,三人默契一笑,全安眼睛一亮跑出去了,全安脑子灵活,全付知道刘晋元栽到他手里怕是完了,全付理了理衣衫,面色如常道,“你们看着,时辰不早了,我还得去看看下边的人,别出什么乱子了才好。”
全康了然,侯府的下人们大多回江南了,老夫人和夫人回来少不得重新叮嘱一番。
“嗯……”全康点了点头,视线落在昏迷不醒的刘晋元身上,四百三十七针,还早着呢,他意识到一个问题,“要不要找张大夫给他弄点药来吃。”
全付出门的身子一顿,全康的意思他明白,要用药,自然要彻底坏了刘晋元的身子,坏了一个男子的身子,只有针对那一块了,“侯爷没吩咐,之后再说。”
海棠院的布局和画闲院不同,屋子里的家具透着浓浓的江南韵味,黎婉吩咐先将马车上的书收拾出来,之后大致参观了一圈,家具摆放与上辈子差不多,不过皆要新得多,黎婉最是喜欢珠子串成的帘子,这是上辈子她来江南后视线最集中的地方。
秦牧隐不爱出门,每天都将自己关在书房,黎婉就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望着帘子,院外的萧瑟,寂寥,她通通感受得到。
紫兰以为她很喜欢帘子,笑道,“帘子是大管家差人刚送过来的,说是刚洗干净,奴婢瞧着上边的珠子与京城的不同呢。”
黎婉眉眼温柔,这些珠子全是用木头打磨的,之后涂了一层漆上去,黎婉的手晃动了两下,紫兰听出声音的不同了,惊讶道,“怎么能给夫人用这种,奴婢这就和大管家说说。”
黎婉抬眼,声音带着一丝怀念,“不用了,这个就很好。”
怕就是因为它是木头打磨成的珠子,上辈子才能安然无恙的留在宅子了,黎婉垂目,目光晕染了一份哀愁,紫兰以为她思念京城了,上前,扶着黎婉的手,“夫人,您先睡会吧,待会传膳的时候奴婢叫您。”
黎婉走到床前,由着紫兰脱了鞋,躺在熟悉又陌生的床上,黎婉脑子迷糊得厉害,侧着脸,紫兰将书擦干净了一本一本往书柜上放,黎婉问她,“紫兰,你喜欢这里吗?”
紫兰抬起头,嘴角有浅浅的笑,使她看上去年纪稍微小了点,“夫人在哪儿奴婢就在哪儿,奴婢瞧着这处院子不比侯府差呢,老夫人心里也是欢喜的,夫人,您要是想家了待会给京城去封信,老爷收到了肯定会很开心的。”
黎婉蹙了蹙眉,压下口中的酸涩,紫兰跟着她两辈子,无怨无悔,她还没关心过她的终生大事,想了想,道,“紫兰,等忙完了,我好好给你找一门亲事如何。”
紫兰不料黎婉说这个,登时红了脸,支支吾吾的摇头,“夫人,奴婢伺候您一辈子……”
黎婉心中有了决断,心里也轻松了许多。刘氏买紫兰们回来的意思是一辈子在跟前伺候着,刘氏贪小便宜,不明白大户人家的规矩,在刘氏的眼里,花了银子就要一劳永逸,故而,当时刘氏就与她们说了一辈子不会还她们自己之身。
可是京中大户人家的陪嫁到了年龄是可以出去的,如果不想出府了留在府里,主子可以随意只配一门亲事,黎婉之前从未想过这件事,紫兰年龄不小了,她不能留着她一辈子,上一辈子,紫晴陷害紫薯和紫熏紫兰,三人惹恼刘氏被发卖出去的,她拿着卖身契,刘氏强行要将她们发卖,她拗不过,哭着闹着留了紫兰下来。
最后她死的时候也没见着紫兰的身影,刘氏和刘晋元想必防备紫兰的厉害不会让紫兰轻易接近她的吧,上辈子不明白的地方也通了,刘晋元对紫兰怕也是有过收买之心的吧,论起来,紫兰更是她的贴身丫鬟,不过紫兰没有屈服罢了。
黎婉不说话,紫兰心凸凸跳得厉害,她入了黎府的时候就知道这辈子不能婚嫁,没想着黎婉今日会提出这种想法了,心顿时跳到了嗓子眼。
黎婉思索了片刻,真要给紫兰紫薯紫熏说亲的话怕还要让秦牧隐帮忙,秦牧隐看人的眼光准,黎婉不想将三人留在身边一辈子,可以在江南给她们找一个老实的农户,还她们自由之身,琢磨清楚了,黎婉心底又蒙上了一丝分别的愁苦,左右还有段时间,黎婉闭上眼,细细感受着江南的空气,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吧。
秦牧隐走进屋里遇上紫兰正好出门,从她压低的脚步秦牧隐知道黎婉正在休息,紫兰俯身见礼时,秦牧隐抬了抬手,低声道,“不用了,你先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屋打扰。”
黎婉侧着脸对着门口的方向,他抬手撩帘子时动作放得极轻,黎婉从受伤后一直休息不好,秦牧隐走到床边,她闭着眼,五官分外柔和,秦牧隐蹲下身,将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屋子里没有地龙,她估计是冷着了,手在胸前紧紧环成一团,他给她理好被角,在她身边坐了会儿,之后,脱了衣衫,在她身侧躺下,期间她一直没醒,秦牧隐的手越过她身子,稳稳盖在她的腰上。
一路上,虽然放慢了行程,人参燕窝没有断过,她还是瘦了不少,最明显的就是腰间,以往肉嘟嘟软绵绵的柔软,现在硬邦邦的,身材的线条也出来了,他发现,之前绣房给她做的衣衫偏大了。
窗外的天渐渐从透亮剩下一抹灰白,最后,彻底泯灭成黑暗,秦牧隐也有了睡衣,侧着身子,头枕在她肩膀处,沉沉睡去。
黎婉感觉有人拉着她,灼热的身子使她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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