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七章(1/2)
炎玉脸色默然,可是眼底却浮现一股浓郁的焦郁之色,他还想开口,但是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看着炎魔抱着夜溪消失在前方。
“炎玉,公子身旁,不需要废物,难道,你忘记了么?这么些年,养尊处优,真的让你丧失了理智?一个铃儿,若非有你的纵容,岂会成为现在的性格,你难道还要执迷不悟?你当真以为,若非夜溪的顾忌,铃儿会活到现在?”辰一头棒喝,“有些时候,都是干得,事情都是赶上的!”辰叹了一口气。
炎玉站起身来,看着辰,双眸很是茫然,“你——”
“她给你一次机会,让你选择,选择权在你手上!”辰说完,往前走去。
炎抱着夜溪走着,经过人群,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好奇的打量着,暗中对其指指点点,低声私语的人很多。
“看来真的是炎王的女人,从未听说过炎王会如此亲近什么女子!”
“看来,真的要变天了,曾经扬言的,看来,传言还是不相符!”
“那个异族女子,竟然是那个异族女子,看样子,炎王对其很宠爱!”
白蝶站在人群之中,听着耳旁人们的低语声,看着前面的那一幕温馨却刺眼的景象,整个人煞时遁入寒洞冰窟,似乎有一把利刃在一道道无情的刀割着心脏,“怎么会?怎么会?”白蝶喃喃自语,脸色惨白,忽然双耳嗡嗡鸣响。
“白蝶!”蝶谷谷主看到白蝶异常,伸手用力的抓住白蝶的手腕,试图用疼痛可以唤醒白蝶,可是白蝶好像魔杖了一般,根本就扯不会她的神智。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白蝶遥遥望着炎王的脸色,看着唇角的那一抹弧度,分明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刚刚明明看到炎王对自己微笑,明明是炎王靠近自己并向自己伸出了手,可是为什么眨眼之间,会变成这样子?这一定是梦,对!这一定是梦!白蝶这么暗示着自己,催眠着自己。
“白蝶!”蝶女看到白蝶有种入魔的趋势,不敢耽搁,两指之间多了一枚银针,朝着白蝶的命脉刺去,一击必中。
剧痛袭来,血脉喷涌,白蝶猛地清醒过来,那被血色笼罩的双眸渐渐脱却,白蝶低头看向蝶女,望着蝶女那担忧的脸颊,而她再次抬头以后,炎魔早已经不见了踪影,但是耳旁人们的议论声音却更加的热烈起来。
“谷主!”白蝶身子一颤,眼泪竟不自觉的滑落在脸颊两侧,“为什么?”白蝶侧头看着蝶谷谷主,看着自己的娘亲,她明明是这里最为耀眼的,她是蝶谷的最为明亮的明珠,可是为什么炎王还是不忘她身上看一眼?为什么要从那美好的梦里醒来,她不要醒来,她一定要深陷梦中,因为,只有在梦里,炎王才会正面看自己,才会对自己温柔!
“白蝶,你给本主醒过来!”蝶女捕捉到白蝶躲藏的心思,用力掐住白蝶的手腕,看到白蝶因刺痛而蹙起五官,这才松了一口气,蝶女知道,这样,白蝶才能够听进自己的话,“这里是皇宫,不是随意你玩闹的地方,憋不分轻重,你身后是整个蝶谷,不是你自己!”一个大山压下来,直接将白蝶的梦幻打破。
白蝶身子一颤,美好的梦就这么背打破,就这么在自己的眼前碎裂开来,白蝶眨眼,双眼之中的泪水竟然尽数消失,“奴婢,知道了!”白蝶很是恭敬的从蝶女的手里扯过自己的手,而后对其恭敬的行礼,眼眸之中再也没有其他的奢望。
看着白蝶对自己再次冷漠,蝶女心痛至极,可是她却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而葬送整个蝶谷!因为她是谷主,她是蝶谷的蝶女——我的女儿,对不起!这就是宿命,谁也挣脱不开!蝶谷谷主心中苍凉的想着。
夜溪待在炎的怀里,很是安静,双耳却未曾忽略过周围的环境,她感觉这里安静了很多,发现炎停了下来,随后,眼前一阵刺目,一双大手遮了过来,许久才移开。
夜溪的眼睛适应了半晌,这才察觉到自己来到了一座宫殿,宫殿很是凄凉,因为没有一丝活物的气息,到处死气沉沉,可是这里面的摆设却是极好的,而且一尘不染,显然是有人定期来打扫。
夜溪被炎放下来,但是依然被某个霸道的男人困在怀中,夜溪撇撇嘴,“这里就是你母后的宫殿!”夜溪肯定的问道,看到炎对自己头来的一抹幽光,夜溪沉沉心思,她知道自己猜对了,可是炎眸子里的怒火却依然没有消失的迹象。
炎搂着夜溪进了书房,一踏进屋子,夜溪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住,到处挂满了画卷,而这些画纸上面都画着一个女子,容貌与帝皇书房之中悬挂的如出一辙!
墙壁、地上、书架上,但凡能够放置的地方,都被占满。
炎低下头,一眨不眨的看着夜溪,“女人,本王很生气!”炎对着夜溪说着,虽然如此,可是夜溪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怒意,夜溪清楚,炎并不是真的对自己发怒。
像炎魔这样冷酷的人,如她一样,真正的愤怒,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承受的。发怒对世人来说,是一种地狱般的痛苦。
“很美!”夜溪伸手握住炎的手,打量着一幅幅的画面,有喜笑的,有发怒的,有哀愁的,有大笑的,各种神色姿态都有,而且画工极好,栩栩如生,好像下一刻,画面上的人就会从上面走下来一般。
“这是夜溪!”炎没有再看夜溪,只是抬头看着满室的画卷,轻柔开口,“本王认定的女人!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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