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呆瓜,你在哪里!(1/2)
“阁下应该是名门正派之人吧,所谓名门正派,讲得就是诚实守信,公明公正,怎么?”张月欣咬牙切齿,却是对神秘人无可奈何,嚣张跋扈如张月欣如何甘心就这么被一个陌生人欺骗了,“看来阁下还是在意的吧。”
暗处的神秘人沉默半晌,语气如常,“那又如何?你知道本座是谁吗?张月欣,你最好把你的小聪明小伎俩都收起来,这对本座,根本没用。”
“你——”
张月欣何等高傲的一个人,从小到大,无论是在扶摇宫,还是在江湖上,她都是欺负别人的人,何时中人别人的欺负过,“你”了半天没说出第二个字来。
“张月欣,你也不用如此不忿,本座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那人的声音依旧云淡风轻得辨不清音调,却是该死的清楚异常,在这阴风怒吼的虎啸林中,强势的不是阵阵阴风,而是这云淡风轻的声音,是一道优美的琴音,仿若潺潺流水般在阴风呼啸中缓缓流淌,又仿若天外飞来,与林中的环境格格不入,却又出奇的一致,好像,这声音,本就应该有这里发出一样,“本座向来都是说话算话的人,即答应了你把浅凝带走,浅凝便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呵呵,”张月欣不由得冷笑出声,精致妩媚的面容变得越发狰狞,一双美丽的水眸中闪烁着阴毒狠戾的幽光,在稀少的阳光的照耀下,格格不入,张月欣手上的匕首已然划在浅凝雪一样白皙的脖子上,刀锋下,渗出殷殷血迹,与雪白的玉颈形成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闪着寒光的匕首毫不留情的深入,“哈哈哈哈哈哈,你武功再高又如何,也终究抵不过我要浅凝命的手快,哈哈哈哈哈哈!”
“是,吗?”
张月欣的耳边只听到微微停顿的疑问声,下一秒只觉得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
今日,天公不作美。
琼玉台上飘摇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一滴滴小雨无声的大落在琼玉台的汉白玉地面上,明明是极轻极小极细的声音,偏偏发出了让人闷在心口的声音,凤非染一身奢华的紫金蟒袍,头戴紫金冠,一张银色的面具遮住了绝色容颜,也遮住了大半情绪,一张绯色若三月里盛开的桃瓣颜色的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张扬毫不掩饰的诉说着主人不愉快的心情。
一国亲王的及冠之礼极其复杂,凤非染依照礼仪官的声音,做着一道道繁复的礼节,一双潋滟绝伦的凤眸,总是有意无意的撇着琼玉台下。
琼玉台下,文武百官各个华服光鲜,彩旗翩飞,御林军的铠甲在春雨的洗礼越发森然,琼玉台两旁鼓乐齐鸣。凤非染是多么希望那一抹俏皮身影的出现,眼中光芒流转间,越发黯淡,整整一整套琐碎繁复的及冠礼下来,在群臣山呼海啸般的声音中,凤非染的眼前变成茫然一片,他的小呆瓜,一直很听话很听话的小呆瓜,视他说得话为圣旨的小呆瓜,真的没来吗?!
小呆瓜答应他的事情是一定的会做到的,可是——
小呆瓜,你在哪里!
小呆瓜,你给为师出来!
小呆瓜,你发过誓的,你说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为师的!
小呆瓜,你到底在哪里!
……
凤非染心里一遍一遍的呐喊着,脑子里的不断否定这真实的事实,四周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在乎的只有,那一抹俏皮的身影,呆呆傻傻的小呆瓜。
在无数祝福恭喜声中,凤非染被簇拥着下了琼玉台,回到了染王府。
染王府中依旧是张灯结彩,好一派喜气洋洋。
而凤非染与这些,全然格格不入。
凤非染不知道今天一日他是怎么度过的,夕阳西下,日落月升,凤非染独自站在王府后花园里的桃花树下,淋着阴阴细雨,不知在想什么。
依旧白日里的那一身紫金华服,卸去碍事儿的面具,一张绝世容颜暴露在月光之下,只是没人欣赏。这里,早就被凤非染戒严了,哪个不要命的敢过来招惹这位深浅难测的主儿。
点点绯红桃花随着细雨洋洋洒洒而下,飘落在凤非染的墨发上,凤非染的衣襟上,凤非染都全然未觉,艳如桃瓣的凤眸中倒映云层中的一轮弯月……
“尊主。”
黑雾的出现,终于打破了沉寂。
“可查到小呆瓜下落了?”
凤非染收回望着明月的视线,看向黑雾。
黑雾单膝跪倒在地,请罪,“属下无能,并没有查到浅凝的下落。”
“那秋菊和秋月姐妹呢?”
“秋菊和秋月也失踪,属下问了丞相府的人,都说浅凝天还没亮就出来丞相府来染王府了,属下查了丞相府来这里能经过的所有的地方,而浅凝的踪迹全无。”黑雾低着头,语气中满是自责,“属下怀疑,浅凝是被什么劫走的。”
凤非染泼墨似的的浓眉凝起,如玉般的手指拖着下巴,好似在想着什么,半晌猜道:“查找京城各处,密切关注云星坠及武林各个门派的动向,另外,把张月欣给本尊带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还有漠北的弯月公主,也查一遍。”
“属下领命。”
桃花细雨依旧,黑雾的话音犹在耳畔,还哪里有黑雾的身影。
黑雾走了许久之后,凤非染紧蹙的眉头才缓缓舒展,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凤非染的身子一玄,不见了踪影。
翌日,染王府里可谓是人仰马翻了,好好的王爷,怎么说没就没了,直到一个小厮在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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