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本王夫唱妇随了(1/2)
弯月慌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天生的骄傲不容泯灭,弯月咬着下唇,不甘的说道:“王兄,天朝皇帝,弯月在漠北的时候便听说天朝的御膳房里集合了各地菜系,将煎炒烹炸煮各种食物做得多种多样,弯月怕王兄说我,不让我去御膳房,故方才有这么一出。”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弯月公主此举是有不妥之处,奈何弯月公主也是小孩子心性,可以理解,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倒是你小九,不学好跑到御膳房干什么去?”老皇帝这到弯月这样的解释,不由得释然一笑,略有所思的看向凤非染,听说今日御膳房丢失了不少东西呢,老皇帝的目光由凤非染身上转到一旁的浅凝身上,看似无意中一瞥,实则内含深意,“小九,你那锦绣山庄的厨子,恐怖不必朕的御厨们差吧。”
“父皇,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凤非染毫不留情快速的瞪回老皇帝一眼,老皇帝需要面子,他可不需要,敢惦记他的东西的人,在他手上断无放过之礼。
即使那人是他亲爹,也不行。
“咳咳,”老皇帝清了清嗓子,并没有下文。
浅凝有些为难的拽了拽凤非染的袖子,一双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看龙椅上的老皇帝,再看看凤非染,浅凝一句话没说,便已胜过旁人千言万语。
凤非染会意,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现在他是九皇子染王殿下,常年卧病在床是个实打实的病秧子,如果病秧子表现得太过强势的话,招惹口舌之争事小,招惹到没必要的麻烦实在是麻烦,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凤非染的语气也软了下来,“父皇,儿臣带着凝儿在皇宫到处看看,咳咳,父皇您也知道儿臣这身子骨从来没好过,自然受不了了饿了,便顺路去了御膳房,吃些食物充饥。”
“哈哈哈,弄回招是误会一场,修远王子弯月公主还请见谅,父皇,九弟此事虽然唐突些,但九弟身为天朝亲王,御膳房还不是自家后院,父皇九弟刚刚回来,您看。”说话间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夜玄溟想老皇帝拱了拱手,替凤非染向老皇帝求情。
老皇帝没好气的瞥了凤非染一眼,颇为无奈道:“下次有这样的事情,小九你直接进去便是,自家后院,你是朕的儿子,有什么好别扭的。”
“儿臣看御膳房里的大厨都忙得很,不忍心打扰,迫不得已才才出席下策的,还请父皇恕罪。”明明是一道不可忽视的男子声音,偏偏柔柔软软的,好似十丈软红尘,剪不断理还乱,柔弱的声音不似男子的声音,却气人的好听,要人一听难忘。
“以后别这样了。”老皇帝轻轻摆了摆手,看着凤非染这样子心里一阵恶寒,要是再让小九说下去,老皇帝可不敢保障自己会不会直接吐血身亡。
一只如玉修长白皙细腻的大手柔软的搭在浅凝肩上,浅凝当即明白,道了一声小心,扶着凤非染缓缓落座,浅凝坐回原位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
这样的师父……
“九弟,你也注意些身子。”
夜玄溟不由得担心的看了一眼身姿薄弱得就好像一阵风就能就凤非染吹走一样的身子,剑眉一凝,几年不见了,九弟的身子怎么丝毫不见好转?
“让四皇兄担心了。”
看着夜玄溟和凤非染兄友弟恭的一幕,弯月不屑撇了撇嘴,草原儿女多是随性,更何况弯月这个人见人怕的刁蛮公主,刚刚险象环生的弯月,丝毫没有犯错的自觉,一双水眸更是毫不避讳的盯着凤非染脸上的面具巧格不停,忽然对老皇帝拱了拱手,“皇上,请恕弯月冒犯之罪。”
“弯月公主此言为何?”
“弯月只是好奇,为何染王殿下总是带了个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
”
“哎,”老皇帝长长叹了一口气,并没准备回答弯月的问题。
“公主见笑了,九弟面容憔悴,唯恐在朝臣面前失了天家威严,方才如此。不带凤非染夜玄溟便代替凤非染回答了弯月公主的问题。
“容颜天定,生来如何便是如何,本公主从来不信此理,在场的都是天朝朝臣,难道朝臣们还能嫌弃自家王爷丑吗?”弯月不答反问,说得头头是道,就连在场的满朝文武也不得不说说句恭维的话来,染王再没权没势也是皇上的儿子,更何况染王深居简出,跟朝中百官都没有任何瓜葛,百官们也犯不着借着此事为难染王。
看着如此刁蛮跋扈的弯月公主,老皇帝的脸色沉了沉,“小九,既然大家都不介意,你也别总是死抱着那张面具不放了,容颜天定,让大家看看又如何?”
其实,弯月公主来天朝并不是来游玩一番而已,漠北王有意将唯一的女儿嫁给天朝和亲,即使是修好和亲,漠北王有意将弯月公主嫁给天朝皇子为妻。
“父皇说得是。”
凤非染点了点头,凤非染如玉修长手指附在面具上,银色的面具缓缓离开冰雪般剔透的面庞——
“嘶~~”原本喧闹的御花园中,刹那间悄无声息,只余下人们的吸气声,单单看染王殿下露出的那半张容颜,便已然是倾国倾城,如果染王殿下的整张容颜全然露出来,那该是怎样?
在拿到凤非染整张脸的时候,浅凝也是一愣,师父的容颜,不是原本的潋滟绝伦,反而泛着几近透明的苍白,现在的师父就像一个瓷娃娃,轻轻捏一下就会碎了一样,如画的眉,温润的眸,绯色的唇,透明的脸颊,一切的一切,用雅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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