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求盗(1/2)
新郎官这才坐直身体,随即站起来,厌恶地将身上的红袍扯下毫不怜惜的甩在地上,露出里面的白袍,大步的向外走去,可见新郎不是有意要娶新娘,既然无意那为何又要娶呢
新娘被带到一处地牢,不多时刚才的新郎便出现在眼前,捏着她的下巴,阴冷地道:“年纪轻轻骗婚十七次,这次总算栽在本公子手上了。”
新娘惊恐地望着眼前绝美的男子,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楚楚可怜的眼神向男子求饶,男子压根不给予理会,“给本公子重打五十大板,再在她脸上刻上骗子两字,明日一早游街示众!”
语气寒冷的不带半丝感情,捏着女子下巴的手狠狠一甩,柔弱无骨的女子被甩扒在地上,还未得及起身,噼里啪啦的杖刑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女子身上,可是疼痛感却像一下又下的落在李若惜的心间,李若惜卷曲在地上,眉不由蹙起来,摇着头,嘴里细细地发出,“不要,不要。”的语句。
可杖刑并为因她的呐喊而停下来,五十板子下来女子被打的皮开肉绽,奄奄一息的扒在地上接受下一个酷刑,片刻,女子被人翻了过,李若惜想看清她的脸,但不管她如何使劲,就是拨不开附在女子脸上的云雾,只见一把带着阴寒的刀划了下去……
“不要!!”李若惜大叫一声。
“嗖”地从地上坐起来,惊出了一身汗,两行清泪滑下,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做这样的梦?那个女子的身形为何如此熟悉?仿佛就是前世的她,难道那个人是晓萌?她也一起穿越了?穿越成这一世的她?而她穿越成了这一世的张晓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且,惨遭那样的酷刑,接下来她该怎么活?且不说脸上有没有被刻字,就是那五十板子小命也难保了,真心为她担心。
不过,竟然有意让她梦见,那就一定是预示着什么,应该跟那张古/床有关联?记得前世,张晓萌曾跟她说过她们村族谱上记载着几千年前出过一位女丞相,还有一张那女丞相睡过的雕花古/床,据说那张床很邪门,他们村有人试过,睡在上面会有各种不适应,如果不及时叫醒,那就再也醒不来了,所以那张床成了他们村的禁忌,被锁在村里的祠堂里。
听晓萌说的那么神奇,她心里直痒痒,因为家里看的严,一直没得到机会去观赏,大二时好不容易瞒着父母去了一趟樟树村,当天晚上她便验证了晓萌口中说的古怪,拉着她便躺在了床上,可没一会,传说中的古怪便袭来,有人掐她的脖子,等她醒来的时候便已经到了这里。
不过,被张二牛毒打时她有注意,张萌的床虽然也是古/床,但并不是晓萌他们村祠堂放的那张,比较小而且还未上漆,天下之大她要上哪去找那古/床,眼下这个时代说不上是哪个朝代,有四个国家,并非春秋战国时期,但眼下的燕国却有些类似春秋战国时期的秦国,是个法治国家,施行郡县制,律法不亚于当时的秦国。
李若惜叹息一声,眼下,更悲惨的是,一来就被人给嫁祸,现在是死是活还是个未知数,别说找古/床和张晓萌了,能活下来就是奇迹了,但不管怎么样只要有一丝希望就得活下去,眼下最重的是,她该怎么翻身?现在的种种情况都对她很不利。
樟树里出了事,高山亭那边应该很快便会有求盗来勘察现场和带疑犯走,在燕国亭部主要负责军事上的事,例如:官道上的治安问题,地方收税,还身兼多职,像驿站、书信来往等等,隶属与郡管理。
如今高山亭的亭长是赵家村的赵大昌,为人懒散,当过几年兵,后来因为受重伤还乡,伤好后,混了个亭长的职务,可从不管亭部的正事,因为他不管事,自然就压在了求盗与亭夫的身上,求盗主管的是抓捕盗贼,顺带管一些乡村间的刑事案件。
现在的求盗在她的影响里可不是什么好人,常与周三一伙称兄道弟,光是这一点,就够她死上十回了,哪还指望翻身,她现在就指望能出现奇迹,不然,就指望还能回去了。
李若惜叹息一声,伸手想枕着脑袋,靠在身后的墙上,只是这伸,便倒吸了口凉气,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她现在全向上下都是伤,随意的动一下,便疼的要命,特别是肿的像包子的腮帮子,试着张了一下嘴巴,眼泪便掉了下来。
这还让不让人活,她上辈子哪受过这种罪啊,她父母把她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她要什么就给什么,如果天上的星星能摘下来,她父母绝对不会犹豫一下,就是这样她还觉得父母不好,逼的她太紧。
打她一出生开始父母就在培养了,等她上学了,在学校学了,回家还的学,不是琴、就是棋、要么就是书啊画啊的,用她父母的话就是:你是李家唯一的千金小姐,就算不嫁豪门,也得嫁个门当户对的吧,琴、棋、书、画可以培养一个人的修为和涵养。
听的她耳朵都起老茧了。逼着学了十几年,她可畏是琴棋书画皆通,可那又如何,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她真正想要的是自由,所以上大学时,父母送她上贵族学校,她却瞒着父母偷偷的跑去一所普通大学,后来认识了张晓萌,才有了如今的穿越。
想想觉得这或许就是天意吧,天意如此,躲不过,只是这命运也太悲惨了一点,想着,她已经没力气的靠在了土墙上望着窗外皎白的月色……
正当她绝望之际,屋外有了动静,李若惜坐直身子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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