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姘头(一)(1/1)
众人怕则怕矣,但是面对这飞砸而来的杯子,却无人躲开。碎片飞闪,划伤了不少人的脸和手,但是也没有人啃气。深知这玉太妃的脾气素来大得很,要是谁躲开了,或喊疼了,那么下一刻就不是被划伤了小伤口那么简单了,弄不好就是人头落地。
玉太妃,索南王的生母。原本先帝过世,新帝继位,按照皇家例律,先帝的妃嫔若是子嗣有封地的,就到封地与自己的子女团聚,子嗣没有封地的,也都该移居宫外至子女的府上。纵观西秦先帝的所有妃嫔,唯有这个玉太妃,不顾世俗流言,仍然留在宫中,将自己年仅六岁的孩子索南王,一人留在王府。
关于玉太妃为何非要留在宫中,民间的传言也不少,最多的就是关于她与当今皇帝秋慕叶的不伦之恋。据说,玉太妃实则比秋慕叶还要年小两岁,在秋慕叶还是太子的时候,二人就定了情。郎才女貌,按理说应该可以成就一段好姻缘,但究竟是怎样的阴差阳错,竟让心爱的女人成了自己父皇的女人?这其中的秘密,恐怕就不得而知了。
玉太妃惨白的面容浮起一丝阴笑,“小王爷被人泼了一身的牛粪,你们竟然没有一个人看清刺客的面容?这索南王府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出入的吗?”
整个王府死沉一片,玉太妃再度喃喃,“那人当真是如入无人之地了。”
这时,宫里派来的御医颤巍巍的在门口行了礼,“太妃,王爷的烧退了。臣开了些压惊的良药,每日按时服用即可。”
见玉太妃没有作声,那名御医赶紧又行了礼后便退了下去。
片刻后,玉太妃整了整稍有凌乱的衣衫,缓缓站了起来,“摆驾,本宫回宫了,好生照顾王爷,若再有差池,哀家一定将整个索南王府来一次大换血。”
玉太妃走出王府,便吩咐身边的一个侍卫,“去查一下,那个姓尹的女子现在何处?本宫倒要去会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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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天色已不早,而慕纤走了若久也没有回来,估计龙赫那封密函带给她的震撼不小。
我将拔出来的草药放在箩筐中,拍拍手准备走人,明天就能教慕纤怎样制作牙膏了。而心里一面自嘲的在想,慕纤也许现在正在跟秋慕叶商量如何办婚事呢。
想象不出穿上嫁衣的慕纤是何等的美丽,更不愿去想大婚那天的龙赫会是怎样的丰神俊朗。一个失神,又在原地站了许久,也并未注意到一群人已悄然走至了御花园。
也许是见我那么久也不回头,来人不得不咳嗽一声好引起我的注意。我转身,看到为首的是一个衣着光鲜的宫装女子,站在几米之外看着我。那女子单看外貌,十分年轻,且长相娇俏,但是却总有股与年龄不相符的老成,尤其是看着我的那眼神,厌恶中带着怨毒。
我心里一凛,不记得曾得罪过他人。
“大胆奴才,见到太妃娘娘也不下跪。”女子身边的一个内侍大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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