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干柴烈火(1/1)
舟丹在楼下拎着马灯做着掩护,舟溶一个轻弹翻身上了冰雪家的二楼,在栏杆上将裙子做了个调换回到了地面,由于二个半的转身难度有些大,落地时没控制好声响,被旗子听到,旗子起床望了望:是谁啊?舟溶按辈份来算要给旗子叫奶奶,但一直都没有这么客气地叫过,一张嘴却显得有些搪塞,便无伤大雅脱口而出:老辈子,是我~舟溶,我在捉我们家的鸭子!旗子:哦,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强盗呢!这么晚了,明天来捉也可以呀!舟溶:今天一定要捉回去,我爸说今晚这些鸭子该下蛋了。旗子带着倦意走进了卧室甩话:好吧!如果蛋已经下了,就捡回家吧!我先睡了!舟溶:好的,老辈子奶奶!妹妹,把灯照好,鸭子躲进柴洞里去了,我要钻进去捉!舟丹一晃将马灯里的油泼到了柴上,火“噌”的一下蹿开,干柴烈火,如寂寞般地熊熊燃烧,映红了风雪村的整片天空。
寒风和冰雪正骑车至村口,还没来得及片刻的温存,便被这火光耀了眼,村里人还没来得及睡下便被一股浓烟给熏醒,潮美和康兰闻讯爬了起来大呼救命,旗子抱着冰霜从楼上跳下滑倒在冰田,大师傅还走在回家的路上,正要趟过一条河却又被求救声拉扯。
寒风一个急刹车,把冰雪甩向前,再一个急转弯飘移,把冰雪反向而载,冰雪大叫:啊~你干嘛呀?吓我一跳!寒风:妳家起火了,我们得立刻返回,坐稳了。冰雪:怎么会这样子?你确定是我家吗?寒风:妳看天上云彩的成像便知道了。
冰雪不忍转身直视家里火烧的现场,只得仰望着天空,看着那龙吸水的成像在烟雾迷蒙中越压越低,只见一团黑影压顶,寒风骑着摩托车,穿过音乐喷泉,带着一团水撒下火焰,冲向了潮美和康兰居住的二楼,将他俩接下安置在了冰田里。
些许的水是灭不了干柴的烈火,就如火烧的寂寞把yù_wàng撩破,阻止了雪花的飘落;村里人都赶至冰田上站着,这里是安全的,这里有冰有喷泉,但如果不能及时灭火,这里的冰很快就会被火融化。村里年轻的壮丁都钻进了屋里搬东西,寒风一次又一次地骑着摩托车在空中洒着水做掩护,直到最后一滴油耗尽。
流长和绪于是灭火的主力,流长是放火元凶的父亲,绪于是村里的村长,很自然,他俩要负起救火的主责;但还有一个人一直在忙碌也一直被遗忘,那就是大师傅,他只帮着旗子从家里不断往外搬东西,身上几次被点着,却又几次被扑灭,他带着伤依然坚持不懈。
住在潮美隔壁的胞弟潮直家,牵着床单隔着火,提着尿壶避着邪;绪于:我的珍奶奶也,你就能不能不要在这个危急的时刻还相信那些迷信之说,赶紧把要紧的东西搬走吧!人就不要站在这儿了,会有生命危险的。
潮直的老婆(冉珍)坚守在交界线处,死都不肯离去,他把手中的尿壶扔向了潮美的屋顶,希望能借此迷信压住邪火的蔓延。
康兰不情愿了,他叫骂着冉珍不要脸,冉珍还击着康兰黑心肠,两妯娌间多年积怨的矛盾终于是爆发了,火越烧越旺,她俩越吵越起劲。
祝群见此上前去劝架,却被康兰和冉珍逮住一阵骂:若不是妳家那个该死的女儿半夜打灯找鸭子,怎么会烧了我家房子?个娼货,长大了定嫁不出去。流长火了扔下手中的东西:这火我不救了,爱怎么嘀怎么嘀,谁又不是成心要烧你们家房子,怎么能这样骂孩子呢?
祝群站在一旁流着泪,只得把舟溶抓住一阵暴打以此泄愤,舟溶委屈地大哭起来,她没有把责任推到妹妹舟丹身上,她只是用一滴眼泪捐助了揪心的火烧,浇灭了一个又一个不断失望的希望。而妹妹舟丹却站在一旁做着幸灾乐祸的祈祷,她手中握有姐姐的污点,所以她有恃无恐的嚣张,在那个懵懂无知的年纪。寒风钻进了最猛烈的火层抢搬着东西,一股火苗蹿起,烧掉了他的面罩,舟溶手中的裙子也已滑落,她不想遗忘的时光却已把火光的健忘助长;此刻,哭声与叫骂声混成一片,绪于叹气:要不说女人总在关键时刻坏事呢!他举着高音喇叭:每个男人管好自己的女人,不准再叫骂哭哼,女人打水灭火,男人进屋抢东西。寒风抱着潮美惦记的传家宝,交到了潮美的手上,里面有一本族谱、一本结婚证、一枚抗美援朝的勋章。潮美望着寒风被烧伤熏黑的脸:小子,不错,有点我年轻时战场上的英勇。签到功能上线啦!累积签到次数就能兑换神秘大礼,点此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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