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往事(1/5)
御医说的理所当然,可是旁边的几人却不是这么想的了,炎帝虽然没有明着问过,但也早就暗中知道了,而姬展瑞和席满观的心里却忐忑不安,目光全都看向了夜谨言。r>
夜谨言一向懒散的表情以为担忧无暇而有些焦急,可是听了御医的话之后,却猛然平静了下来,若是别人是这样的神情倒没什么,可是夜谨言不同,越是平静就越说明他内心的波涛汹涌。
他沉默着不说话,炎帝见御医还在等着,便开口道:“你去开方子吧。”
“是。”御医不明白自己是做错了什么让夜瑾言好一会儿不说话,听见炎帝开口立刻松了口气,快步走过去开药方。
姬展瑞和席满观都也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出声,沉默着等待夜瑾言的反应,好一会儿之后,夜谨言才慢慢的开口道:“让人好好地照应着吧,身子要紧,那边还有个凶手没处置呢,朕先走了。”
说完掉头就离开了,似乎g上的无暇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而刚才那个忧心的人也完全不是他一般。
炎帝闻言也知道他是要去动陈烟了,这个他必须在场,所以看了一眼无暇便对另外两人道:“你们若是愿意就留下便是。”
姬展瑞忙感激地一拱手道:“多谢炎帝。”
炎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也跟着谢恩的席满观,动了动嘴唇,到底是什么都没说,转身也离开了。
他一直都是知道席满观十分厌恶陈烟的,当时因为多有思量才留了陈烟一命,说到底也是他对不起席满观,平常的时候席满观就不可能替陈烟求情,更不要说这次陈烟是差点要了席满观放在心尖上的无暇的命,这个时候让席满观跟着去,只怕不是替陈烟求情的,反而是最先恨不得将陈烟杀了的那一个。
罢了,这些本就不该强求,若不是为了自己,席满观也不会吃了这么大的亏,这次陈烟做的这事,他倒要看看陈大人还怎么求情。
不同于之前派人暗杀,那毕竟是暗中的,这次陈烟可算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谋杀无暇,若是夜谨言不在,就算是大越的公主,因为人单势薄,炎帝高抬轻放糊弄着饶过陈烟倒还有可能,可是偏偏夜瑾言来了,而且还是在洗尘宴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狠狠地往他脸上甩了个耳光。
夜谨言又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她?
再见上夜谨言突然得知无暇有了身子,心里的怒火和憋闷更加无处可发,陈烟可算是撞到了枪口上,算是给他提供了一个出气口。
陈烟还在昏迷中的时候,夜谨言就已经直接找过去,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往椅子上一坐,也不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陈大人,看得跪在地上行礼的陈大人越发矮了身子,最后绝望地说道:“只求越帝留小女一命。”
夜谨言轻嗤了一声,淡淡地“哦?”了一声。
陈大人涕泪横流,一下下地给夜瑾言磕头,因为很用力,额头上很快就鲜血淋漓了,“请越帝看在皇上的面子上留小女一命,之后臣甘愿将小女送入寺庵,青灯古佛相伴一生,求越帝开恩。”
正哀求着,炎帝也走了进来,陈大人又立刻挪动着膝盖朝炎帝哀求,炎帝看了一眼似乎在沉思中的夜谨言,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看呢?”
夜谨言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有意要留陈烟的命了,于是嗤笑道:“我自然给你的面子,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炎帝闻言也明白他是松了口,点点头道:“那是自然。”
也不管陈大人的连连谢恩,夜谨言心情沉郁地甩袖走了,回去就命人取了酒来慢慢地饮着,脸上一向挂着慵懒散漫的神情早已消失不见,垂着的眸中含着深不见底的墨色。
陈烟最后被判重打三十大板,送入寺庵剃发出家,永不可还俗。
只是一直到无暇醒过来的时候她都还没醒。
白琴小心地伺候无暇喝药,旁边白瑟就一脸忿忿地说着,“这是有多娇气,公主伤成这样都已经醒了,她不过是往水里泡了一下立刻就被拉上来了,也能昏睡这么久?属下估摸着十有**是装的,为了逃避罪行呢。”
白琴见她恨恨地捶了下桌子,将沉思中的无暇惊了一下,立刻侧头瞪了她一眼,“就你话多,她有什么好逃避的,早醒晚醒不都是要被打板子然后送走的?”
“那可说不好,以前她一开始不过是个侍妾,后来不是被陈大人从中作梗变成了侧夫人?说不定啊,这回一开始是要打三十大板,过几天就剩十大板,再过几天就不用打了,哼。”
“慎言!”白琴沉着脸轻斥一声,“皇上也是你能编排的?”
白瑟不服气地嘟嘟嘴,到底是没有再多说,只是小声地嘀咕道:“我也没编排皇上呀。”
无暇回过神来听着她们的话,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怔怔地问道:“你们是说,言……皇上知道我有身子了?”
这个皇上自然是指越帝了,白琴虽然有些不明白她的神色为什么会有些恍惚,却还是如实道:“是的,御医给公主把脉的时候越帝一直都在的。”
无暇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白成了轻飘飘的一张纸,似乎一个用力就能将之戳破一般,飘忽而脆弱,她微微前倾的身子,焦急地问道:“那,那他有什么反应?”
白琴仔细地想了一会儿道:“一开始很着急,御医来的时候他差点直接将御医扯过去,之后大概是听闻御医说公主没事,放下心来神情就很平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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