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若梦(八) 潮动(1/2)
p> 我翻身起床,搜遍全身,却没有发现伤口,最后顺着衣服上的血迹才发现鲜血来自双腿/之间。.
亦没有伤口,只是小腹有一股阴冷传来。
他说,那花香有异,该是能入药的,其实,良药与毒药之间有时只是剂量的区别,那花香如此浓烈,怕是我久呼吸,已经慢慢中毒。
可是我却记得我的身体是百毒不侵的,当初我那堂哥诱我喝下剧毒,便是见我安然无恙,才会狠心刺下那一刀。
我想我许是受到了内伤,那日执行任务,那人的独门绝学便是七日断肠掌,我与他缠斗数招,虽未被打中,却被掌风擦到,如今算来,正是七日。
知道因何受伤,我也便坦然起来,重又躺下,甚至都懒得去包扎伤口。
因为我知道在我身上,无论多严重的伤口,都会自己止血,慢慢愈合。
然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血却依旧在流,裙子被染红了大片,床单也沾的血迹斑斑,身子好像被抽空,整个人都感觉到无力,仿佛生了重病。
我想,是不是我身体的特异突然消失了。
我想,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赶紧换了套干净衣服,去找他,他是大夫,一定可以救我。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去找他,甚至未经通报,直接闯了进去,他静静的坐在书房里,手里捧着书卷,他抬头看我,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了诧异,摆了摆手,撤去了紧跟我身后,一同进来的那些侍从。
我走到他面前,说:“我受伤了。”
“我记得今i你并没有任务,怎么受的伤?”
“应该前几日受的内伤。”
他放下手中书卷,让我坐在他的对面,我平摊了左手,放在桌案上,然后他的手指按在了我手腕的脉门之上。
早已习惯了他为我处理伤口,哪怕坦诚相见,我也不会感到羞涩紧张。
然而这一次我的心却不知名得剧烈跳动起来。
他说:“放松,不然我可诊不出什么。”
为了分散注意,我把目光在屋内转了一圈,最终视线却仍是落在他的身上。他低垂的头,表情认真而严肃,他睫毛修长,在下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他的鼻梁挺翘,在脸上一个好看的弧度,他双唇紧抿,可是唇角在不笑的时候也微微的上扬,他的五官算不上多么惊艳,比起我那表哥或许还差了那么一点,可是看来却极为舒畅,令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血气不足,不过静脉畅通,并无内伤,其……你没事吧?”
我被他的话惊醒,再一次看到了他略带惊讶的表情。
今日我太过反常,只因这恼人的伤势。
我猛地吸了一口凉气,为我刚才的分神而有些后怕,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脑子里为什么会冒出这些古怪的念头,若是刚才哪怕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冲进来在我后心刺上一刀,怕是我也死了几遍了。
我怕死,因为我还没有做我想做的事情。
“可是我流血了。”
“流血?哪里?让我看下伤口。”
那是一个有些羞人的地方,不过为了治伤那也算不了什么了,毕竟我的身子他也不是没有见过。
我站起身,刚待解开腰带,他却忽然指了指我屁股上渗出裙外的那摊血迹:“你说的伤该不是那里吧。”
“是的。”
他的表情忽而有些别扭:“这并不是伤。”
“不是伤是什么?”
“这……”他捂了嘴,似有些难以启齿,他唤来了门口的侍从,在他耳边耳语几句,然后我看着那侍从一脸不解的离去,他却依旧没有任何的解释。
我站在那里,感觉到小腹一阵阵的抽动,从未有过的感觉,许久,我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我……要死了吗?”
“死?”他摇了摇头,只是看着我笑着,眼里有淡淡的光彩流溢,“不,你长大了,变成了一个女人。”
我本就是个女的,我并不理解我如何再“变”,直到离去的侍从带着厨房帮忙的婆婆回来。
婆婆把我带到内室,跟我说了许多关于女子私密的事情,我也明白了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明白了“女的”和“女人”的区别。
我从内室出来,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脸,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我明白刚才发生的那些对一个寻常女子意味着什么,我咬着下唇,低头不敢再看他。
“我还以为在你脸上看不到其他的表情,原来你也会害羞。平日里再如何倔强,终归还是个女子。”他摸了摸我头,“这几日好好休息,要吃什么便跟厨房说。”
婆婆说初潮三五日便会好,而七日之后,我身上却依旧断断续续的有血流着,仿佛要流干才肯罢休。
那些日子很难受,我极为怕冷,不过练了半个时辰武,小腹便会绞痛起来,让我直不起腰。
我讨厌这个,它让我变弱,变得如同寻常女子一般不堪一击。
他没在为我安排任何的任务,每日都会来看我,还为我配置了调理的药方,其实那些药水根本于事无补,不过我依旧如同任务一样,喝下他每日为我送来的苦涩的药水。
自那之后,我换上了一身红衣,因为可以让我忘记我的身体在流血,虽然我明白那是自欺欺人。
自我明白身体的变化之后,那花香嗅起来,便也不觉恼人,不过它依旧夜夜勾起我身体莫名的情绪,我却始终没有明白那是什么。
直到那一日,我被饥渴扰的不能入睡,可是我分明记得一个时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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