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夜问篇 第十九章 吊在水阀上的女尸(1/2)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知道你滞留在这里的原因。’夜问将吞天塞进怀里,表示自己并无恶意道;‘就当我陪你聊天好了,相信你也很久没有说过话了吧。’声音微微一沉道;‘也好,我叫刘晓翠,四川人。我算是八零后的人,因为住在山区里,所以我们那里很穷。甚至有些人活到老连火车都没有见过,更别说飞机大海。对已外界知道的少的可怜。我是十六岁那年,山区来了一个外地人。他个子很高,长得又好看,特别是很白。’说到这里,声音甚至透出一股甜甜的味道;‘那时候我还是个野丫头,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就和我走得很近,虽然他比我大了十来岁,可是我还跟了他。我们的时候被家人知道后,就要他和我结婚。但是他说他家在城市,结婚只能到外面。于是就建议带着我回他家去城市住。父母淳朴无比,以为自己的女儿可以成为城市人,就兴冲冲的将我们送出山区,却不知道却把自己的女儿送上一条不归路。’
声音中的怨气开始缓缓上升,甚至阴气也浓烈起来。‘后来呐?你们?’夜问暗示着女鬼不要太激动的问道。‘后来?’声音停顿了下后道;‘除了山区我才知道,他根本就是骗子,它们有一群人,在不同的地方骗很多女孩子,然后让这些女孩子出去卖身给他们挣钱。一旦有人不服从,就会被打的满身是伤而且不给饭吃,又拍了很多没穿衣服的相片,威胁我们有人逃走报警的话就寄给老家去。那时候我们天天被好多男人欺负,却又不得不做。有天那个男人带着我们坐火车说去外地,我在火车上就想跑,可是没有跑掉就被他拉近厕所暴打,我很疼,很怕,那天他似乎火气很大,我就想喊人救命。可是他竟然捂住我的嘴,然后不停的打我,不停地打我。我只感觉身上很疼,很疼,也喘不过气,我就想用力挣扎,我越用力,就越难受,他打得就越重。就那么打啊打啊的,我就觉得忽然很轻松,什么都消失了,也不疼了。’女鬼的声音有些呓语,放佛痴呆一般。‘等我听见身边有声音才发现,那个人抓着我不停的摇晃,我才明白自己已经死了,我当时很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不知道,不知道。。。’女鬼的声音终于变成哭声;‘我还不想死,我爹娘还等着我回去看他们,告诉他们我活的很好。可是我却死了,死了。。我恨啊!恨啊!’女鬼的声音一变道;‘可当时我根本摸不到那个人,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我的尸体脖子上勒上绳子,另一头挂在水阀上,摆出一个坐着吊死的样子,他用我的尸体堵住门户,大模大样的走出去。到了下一站后,他们都走了,可是还没有发现我,等到一天后卫生员打扫厕所时候才发现我,那时候我才知道我根本就出不了火车,甚至连厕所都走不出去。’
‘那这些年你怎么过的?’夜问默默的问道。‘怎么过来的?’女鬼的声音有些讽嘲;‘每天看着火车上不同的人口是心非的说话,偷窥还有偷盗。另外慢慢学习怎么行走,然后伺机观察,找到那个人,杀了他!’‘如果那个人不上火车,岂不是白费功夫吗?’‘不会,我一定会看到他的,实在不行,等我能自由出入火车的时候,我就出去找他。’女鬼狠狠地笑起来。‘这是一套鬼修的法决,你自己练习曲吧。’夜问在空中比划着不同的手诀念着咒道;‘你的事情我曾经听说过,你好自为之吧。我不希望有天会对付你。’说完转身出去,狭小的空间里,一道白色的影子忽隐忽现,空荡荡飘着几个字;‘谢谢。。我来了嘿嘿。。。’
ps; 九七年的时候,一列车进站将近一天后,乘务员清理车厢时候发现厕所门推不开,之后又喊两名乘务员帮忙。奇怪的是,门明明没有锁,却怎么也推不开。最后四个男乘务员齐力才推开。打开之后,厕所一具女尸跪吊在水阀上,双目爆睁,舌头耷拉在下巴,一手手背触地,诡异的是,脸上竟然有些丝丝的笑容。更诡异的是厕所内门的手柄上挂着女尸的另一只手,放佛女尸一直在里面拉着门柄似得。只是不知道他是在开门还是在关门。此案当时在铁路内部轰动甚大,并有人称每夜都会听到女人的哭声和呼救声。而列车乘警更是经常看到陌生女人在查票时转进厕所,可打开厕所人却不见。次列车曾一度停开,后又经过改装重启启动。如今经常在四川贵州一带,绝对真实。有心网友可以打听一下。
第二天下午随着颠簸的车厢挪移,夜问到达山区中一个名叫石佛村的地方。石佛村成一条长形,稀稀拉拉的坐落着百户人家。周边都是一两百米高的小山头,山上小石块裸露的地方超过绿色覆盖地。在村子中央有个大约三十多米高的石佛。石佛是被刻在小山的一面。石佛在腰胸口和头顶都各建一个厅顶,呈梯形将石佛覆盖住。如果在是佛面前看起来还算是正常,可若是远远的望去,放佛石佛身上撑着三把雨伞一样。而且也只能看到石佛盘膝的双手和胸前希特勒标志及空洞的双目。
虽说村子房屋不是很多,大却大多都是双层的瓦房,可是若仔细看的话,
就会让人感觉极为不自在,这些房屋中大半都有一个特性--没有窗口。房屋似乎就是一个个大大的石头箱子,更像是竖起的棺材。另外比较让夜问在意的是,房屋大多都是空的。也许在外地来说,很多人富裕后搬到城市中,留下居住的房子等拆迁收钱,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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