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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那个嗜好。”说着,他咧着嘴使劲揉着脑袋。“怎么了?”御信纳闷地问他。
“不知道。从刚才开始就头疼,越来越厉害了。”
是发烧了吗?御信抬手拢起他额前的发,直接把额头贴了上去:“有点热,低烧。”
这样测量体温还是很小的时候白颉干过的事,御安不免有些失笑,却没推开御信,只说可能是昨晚蹬了被子着了凉,回去喝点热水就能好。
俩额头抵着额头,说不出的温馨。
他没有照顾过病人,跟苏念在一起生活的时候,那老头儿跟铁打的一样从不生病,就是他自己,也只是偶尔咳嗽两声,多喝点水就能好。所以,他不知道怎么照顾忽然就低烧了的哥哥,生怕再受了凉,加重病情,御信脱了外衣披在御安的身上,拉着他的手朝着马路对面走。御安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让他这么小心翼翼的对待。
直接抬手叫了计程车,不是为了节省时间,而是为了让御安坐上去舒服些。事实上,御安的情况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头疼的几乎要炸开了,脸色也比白天苍白了许多。他从没有过这种时候,不免觉得自己的体质是不是变差了,才跑了一天就生病。
车里,御安浑浑噩噩地开始打瞌睡,御信揽着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低声道:“睡会吧,到家了我叫你。”
还没说点什么客气的话,御安眼睛一闭,昏睡过去了。
离开马奇家大约过了三十多分钟,滕凤梅也到了家。小这几天还她太累了,只想尽快休息。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听见有喵喵的声音传来,处于半梦半醒中的人完全没有在意,转了个身继续睡。她的卧室门半开着,一厅一角朝里面看着……
“御信,我真没事了,你赶紧去休息。”回到家里三个多小时了,御信还在忙里忙外。给他煮了稀粥,又做了几样易消化的小菜,逼着他在吃药前全部消灭掉。御安又不好说现在根本不饿,只能硬塞进肚子里。本以为吃了东西就能睡了,结果御信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杯散发着古怪气味的水,硬逼着他喝下去。
“都说了这是符水,比你那感冒药好使。赶紧喝了。”
不想喝,一万个不想喝这种东西!但是一看御信眼巴巴的样子,御安的心就软的一塌糊涂!壮士断腕一般的拿过水杯,憋足了一口气——干了!
“好了,这回可以睡了。”看着哥哥把符水喝下去,御信方才满意。扯着被子给他盖好,却没离开的意思。
“御信,你也去睡吧。”
“等你睡着我再走。别啰嗦了,赶紧闭眼睛。”说着,俯下身子撩起他的头发,把自己的额头贴上去,“嗯,好多了。睡吧,等一会就能退烧了。”
没什么精神头的苏御安哭笑不得,也由着御信在床边守着了。很快,他睡的踏实,御信又等了一会,才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深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大风,吹打着窗外的树枝发出阵阵沙沙的响动。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身子有些冷了,翻了身扯了扯腿上的被子盖的严实些,继续睡。
也许是因为发烧的关系,总是有些耳鸣。苏御安讨厌这种声音,索性掀开被子起了床,再找片药吃。
卧室里很黑,看不清书桌的位置。他只好随着感觉走到门口,打开室灯。灯光照亮了整间卧室,他却呆愣不动。
这不是自己的房间!看着眼前宽大的双人床和粉色的被单,他敢肯定自己包括房子原本的主人白颉,都不会选择粉色这样让人腻歪的床单!
转头看了看周围的摆设,更让他奇怪不已。记忆中,卧室里没有白色的衣柜,也没有梳妆台,该死的,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就变了地方?
正捉摸着的时候,忽听外面传来嗤啦的声音,一听就是炒菜爆锅的动静。他急忙走出卧室,发现客厅也变了摸样,就连房间的格局都不对劲。一时间让他发冷的是视线开始模糊,看不清东西。
他有些急了,朝着厨房喊着:“御信,是你吗?”
走到厨房门口往里一看,里面什么人都没有,锅碗瓢盆规规矩矩地摆放着,就连两个煤气灶也没生火。但是,炒菜的声音、铲子碰到锅沿的声音、吸油烟机抽烟的声音,都在他耳朵里听得真真切切!包括客厅电视里播报新闻的声音,都清晰的让他无法忽略。
到底怎么回事?真是见鬼了!
暗自咒骂了两句之后忽然想起,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对,就是御信来的那天晚上他做了梦,梦境里跟现在非常相似。看不到人,却能听见声音,就是说,自己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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