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就像关不紧的门,空气里有幸福的灰尘【8000】(2/5)
着,但已经掩不住嘴角的笑意了。“呀!说什么呢?”jena提高了声调,她一着急连音特别严重,音调瞬间变得怪怪的。
笙歌听到她从位置上弹跳起来的声音。她笑得更深了。
“我想,你现在一定脸红了。”笙歌继续打趣她。
“我不陪你等他。”jena稳定了气场,好半天却只憋出这么一句。
她的脚步声响起来,笙歌还在笑着,却听她忽然问“iss叶,你和沈是什么关系?”
笙歌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句,才想到要笑,就听jena兀自在那里咕哝“呀,我管你们什么关系呢,真是疯了!”
她发窘着跑出房间。
笙歌嘴角的笑意渐渐的淡下去。
她和沈天志是什么关系?
说穿了,充其量不过就是友人之女。
可是那得是什么样的朋友,才让他这么一次一次的帮助自己呢?
笙歌想起要来美国之前,父亲的犹疑。
她知道父亲是不想自己再来麻烦沈天志的。这个男人,是父亲的至交,可是笙歌知道,在至交背后,他们还有一个身份——情敌。
沈天志爱柳寻芳爱了整整半辈子。
笙歌是听外婆说起这件事的。沈天志和母亲是青梅竹马,从小是外婆看着他们长大的。外婆对沈天志一直都是心疼的。她提起这个爱女儿爱到至今未娶的男人时候总是深深的深深的叹着气。
笙歌知道,外婆对林言澈一见如故的原因,不止是林言澈沉静的气质与外公有几分相像,更是因为,此时的林言澈像极了彼时的沈天志。
她总说“你们母女两连情路都是这样的相像,这是命,是宿命啊。”
是,是宿命,这宿命,又多幸运。
幸运是她们,苦的却是他们。
沈天志没有参加母亲的葬礼,他在葬礼当天就飞去了南非。却在得知笙歌的眼睛失明之后又立马飞回来。
这中间其实不过短短的半个月。
他回来的时候,笙歌已经看不见了,只是闲暇时,总听那些肖士在谈论,那个皮肤黝黑的医生真是太让人心动了。
印象里的沈天志并不黑,倒是父亲叶云天肤色黑的均匀。
小笙歌趁着无人的时候会拉着沈天志的白大褂偷偷告诉他肖士在议论他,沈天志只是呵呵的笑着,笙歌接着又问“沈叔叔,你是故意去南非晒黑的吗?”
“对,你母亲喜欢皮肤黑黑的男人。”
笙歌记得沈天志当时是这样的回答她的。他说完,似乎意识到还不能在笙歌面前这样自然的谈论起她的母亲,又会马上伸出大掌覆住笙歌脑袋。
“笙笙,要记住这世间依然很多人爱你,你外婆,你父亲,还有我……”
即使是现在,笙歌想起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泪湿眼眶,她真的不敢想象,一个男人该是有多爱一个女人,爱到可以这样无所顾忌的爱着这个女人的家人。
这次,他又是这样,只要叶云天和他开了口,无论他在哪里都回回来,他总是义不容辞的,就像,笙歌是他的孩子一样。
母亲即使去世多年,可是这世间,还有这么深深惦念着她的两个男人。
多让人觉得羡慕,可是笙歌知道的,母亲配这样的羡慕,而她不是母亲,她配不上这样的幸福。
她是个只会生事端的麻烦精。
笙歌已经听到车子停下的声音了,也许是在锦绣山庄时候等宋华楠养成的习惯。她站了起来,好像站起来就可以听得更仔细。可是没有声音了。
宋华楠那会儿很奇怪,为什么每回自己车子才停下,笙歌就已经打开门站在门口候着他。后来他知道笙歌每天都会窝在沙发里屏息凝神的听他回来的声音,为这事儿,他得意洋洋的抱着她得瑟了好一会儿。
再后来,他每天回家,刚开进大门就会长长的鸣一记喇叭。那原本刺耳的声音在笙歌听来竟也是欢快的。她说“幸亏这儿只有锦绣山庄,不让邻居准会告你扰民。”
他笑“扰民我也乐意,我是告诉我老婆,我回来了!免得她像是小兔子一样竖着耳朵还听不真切。”
说完,他的双手就会圈过来,紧绕住笙歌的肩膀,累了一天的身子其实是有些沉重的,可是他又舍不得把全部的力量都压在她的身上……记忆里他的味道在一点一点缱绻而来。
“咚咚咚~”耳边急促的脚步拉回了她的思绪。
随着声音的靠近,鼻尖清晰的味道取代了记忆里那抹烟草香。
笙歌仰起了头,微笑。虽然她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已经走到了可以看到她表情的位置。
那人的脚步声忽然就顿住了,时间都像是静止了一样,但是就是没有听到他说话。
好像等了很久,久到笙歌觉得自己的表情都僵死在了自己的嘴角。
“笙歌……”沈天志低沉到有些颤抖的嗓音和他的脚步声同时响起来。
“沈叔叔,好久不见。”笙歌说着,才觉得自己说这话其实也是有欠妥当的,她已经看不见了,又何来再见。
显然沈天志没有去细细的揣度笙歌的话,他有些激动的唤着笙歌的名字。
笙歌感觉到他的靠近,忽然就觉得一股子酸涩涌到鼻尖。她想哭了,她知道在这些人面前,她可以脆弱。
沈天志扬起手,抚了抚笙歌的发心。
他扬手的动作带动周身的气流。ed.pinaud,他身上的味道依旧未变,这是母亲最喜欢的古龙水味道啊。
这个男人,专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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