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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列着,在白雪覆盖的地面上,昭示着自我的存在。京子一路穿行,心底却始终沉重。或许也是因为这里是墓地的原因吧,她的情绪始终不太提得起来。
这样密集的象征死亡的墓碑就近在眼前,任谁的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也就是在这种环境之中,京子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在她原本应该是一名霍格沃茨七年级学生,但是却不得不和hay一路逃亡的那年的圣诞夜,在戈德里克山谷,那个葬有百合花和尖头叉子,以及……阿利安娜·邓布利多的墓地里,她和hay背靠着背,说着喜乐的话语等待着圣诞节的来临。
或许,整个《e》一切悲剧,起源就在某个午后,不知道是从盖勒特还是阿不思又或者是阿不福思魔杖里射出的,一道飞往那个可怜女孩的魔咒。
和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决裂是促使阿不思·邓布利多选择成为一名“正义伟大的白巫师”的最根本原因——为了彻底地和盖勒特做个了断;而身为一个白巫师,他用最糟糕的态度对待了汤姆·里德尔——警戒、防备。当然,汤姆·里德尔本来也是一个偏执的家伙,他的青春期叛逆就表现在邓布利多越提防他他越是铁了心要成为一名“值得被白巫师敌视的黑巫师”……
这是她曾经分析过的,后半截关于汤姆·里德尔的内容更是毫无保留地都告诉了hay。同时,她还怀疑过汤姆·里德尔是不是爱上了邓布利多,不然为什么老是和他对着干呢。
只可惜,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当时已经没有汤姆·里德尔这个人了,存在于那个世界上的,是voldeot。
这才是她失败的最大根源。
抬起头,京子目视前方,无论如何,那已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和她现在的这辈子,毫不相干。
展开笑颜,虽说不是心情如何飞扬高涨,但至少,也不是情绪低落强颜欢笑。清清淡淡的笑,或许正如她这一生,没有波澜壮阔的冒险闯关与生死搏斗,却有平淡中才能品味到的幸福。
她的这辈子,和往生……再无关系。
视线划过一旁的墓碑,京子看到这里葬着一位yekes先生。愣了愣神,她想起当年自己为父母选定的假名,觉得这真是一种巧合,便继续看下去。
——. elton·yekes,死于2003年,美国人,旅行中突发心迹塞猝死。无亲人。
——愿主保佑他。
京子想了想,确定当初anfod·van·yekeon,便将此事放下,继续散步。
朝里天主教墓地所安葬的,大部分是死于异乡的教众。看着这些人墓碑上的英文,京子升起了一种怀念之感,再读一下他们人生的遗憾或墓志铭,感慨更是良多。
死亡对于她而言,的确是一个不可思议的课题。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森尾导演巨大的“休息!开饭!”的喊声,京子笑了笑,转过身便准备向那边走去。
视线落在一旁的蔷薇花上,京子一个恍神,竟然好像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她连忙甩甩头,自己昨晚,大概真的没睡好,今天的精神不是一般的糟糕9好今天没有她的戏份,不然她估计得背上一个不专心不敬业的坏名声了。
重新迈开步子,她朝着安吉墓的方向走过去。
路上,鬼使神差地,京子回过头看向朝里天主教教堂。
太阳刚好落在钟塔塔尖的十字架上,从耶稣基督的手臂与脖颈后面露出,被十字架和耶稣基督切得四分五裂。拒如此,它的光芒仍然耀眼非常,仿佛立刻就要灼伤人一般。
京子想起1997年12月25日,零点的十二下钟声刚刚被敲响,她和hay从地上一跃而起,意识到他们不能再在那儿多做停留。匆匆离开的时候,她回过头去,却看到那轮下弦月被十字架切割成好几块的模样……当时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凶兆,分裂的象征。
自己为什么,却没有放在心上呢?
哂笑了下,她回过头去,看向前方,安吉的空坟上树立着的那个十字架看起来是如此碍眼,金属的架身反射出不可思议的光芒。
京子脚下一个踉跄,眼前突然涌上了大量不属于她自己的记忆:
——午夜黑暗的格里莫广场中央,一个黑袍子的年轻人,还有一群黑袍子戴面具的人。
“将她好好地入殓下葬,要是有什么不敬的,不用voldy动手,我就能让你们生不如死!”年轻人说完话,匆匆离去。她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我说,她挺好看的不是吗?那大家还等什么呢!据说她还是霍格沃茨连续六年的年级第一,而且是格兰芬多的女级长……”
“fiendfye!”一个戴面具的人魔杖里突然射出了一道暗红的光束,变作一只燃烧的张大了嘴的巨蟒吞噬掉刚刚说话的人。他脸上的面具掉了下来,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还有那不容错认的铂金色头发。
“继续。我还有很多的黑魔法禁咒,可以一个个……在你们身上,做实验。”
“现在,你是我的了……”说着这话抱起地上女尸的年轻人,脸上是深深的不可名状的悲哀。她喉咙紧缩,觉得有什么秘密正在被揭开。
——地窖,魔药教授办公室,铂金色头发的年轻巫师和黑发的年轻巫师。
“daco,我知道她在你这儿。”
“potte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的是谁。今天我心情不是太好,请你尽快离开。”
“……daco,我们应该让她入土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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