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连环局中局(1/2)
绿蒂的眼睛茫然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安陌,安陌吃过药,已经沉沉入睡,习夜绝站在一边,有点不舒服绿蒂看着安陌的眼神,沉声道:“快点解蛊。”
绿蒂不说话,眼睛依旧茫然。
早先准备着残留齿间的药片无意间被咬破。
一种凉凉的香味在口中蔓延开來,迷蒙的神志渐渐变得清明,她记得,穆伊莎对她催眠,然后就让她來救安陌。
眼神闪了闪,因为是背对着绝爷,绝爷注意的全是躺在病床上的安陌,一时沒在注意到绿蒂的变化,她上前两步蹲在床边,盯着安陌苍白的脸,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习夜绝说:“你先出去,我现在开始救她。”
“不可能。”绝爷一口拒绝,绿蒂伸手握着安陌的手腕,细声到:“不想看见她死就出去,这是门规。”
有些邪门邪术的门道确实有一些奇怪的门规什么的,习夜绝救人心切,安陌多痛苦一分钟都想是在对他的凌迟,厉色的狼眸扫过背对自己的绿蒂,声音寒颤得厉害:“你最好别耍花样。”
拉开门绝爷走出去,绿蒂脸上杀机顿显,手里倏而出现的匕首已经递上安陌的咽喉,安陌突然睁开了眼睛,安陌冷静的盯着她,眸子里沒有半点温情,一点一点的变得寒冷,手下一僵,她居然忘记了反应,只有这样跟安陌对视。
安陌扫了一眼她手上的匕首,微微一笑,问道:“怎么,想杀我。”
“挺冷静的。”绿蒂答非所问,盯着安陌的眼睛不禁变得有些骇人,杀意明显,只是多了一层不可思议。
安陌沒去看她,而是转头瞧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面不改色的说:“相信我,杀了我,今天就是我俩的忌日。”
“你威胁我。”
“这怎么能叫威胁呢?”安陌失笑,现在每说一句话对她來说都是煎熬,全身是那种锥心刺骨的痛,穆伊莎给的药虽然好,可是保质期却不长,只能压抑两小时,现在的间隔时间越來越短,所以全身越痛。
“绿蒂,我不知道你打着ak的旗号却是为自己來我家是为什么,但是我男人不是你能肖想的东西,习夜绝他是我的,那么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插不进來,也根本挤不进來。”
“你那么自信,敢不敢跟我赌一次。”
“跟你赌,能赌命赌钱,但是不能赌习夜绝,因为他不是我的筹码,他是我丈夫。”
对于安陌的话,绿蒂一愣,随即笑了起來,笑容阴暗,那半张陷入黑暗中的脸,带着几分狰狞:“口口声声说爱,但是你们的爱真的那么无坚不摧吗?连打赌都不敢,还谈什么该死的爱。”
“激将法,我三岁就玩腻了。”安陌浅笑,在看到绿蒂越來越狰狞的脸时,心里一惊,她想,绿蒂不会杀了她,但是能折磨她。
绿蒂二话不说,从包里掏出一瓶药,倒出两颗强迫安陌服下,自己也吞了两颗。
安陌愤怒:“你给我吃了什么。”
“不管你愿不愿意,现在我说游戏开局,这是一种家传蛊,一种能控制你心智的蛊,安陌,我很想知道。”
她的表情邪气一笑,倏而凑近安陌的耳朵不知道说了什么。
安陌浑身一震,眯着眼睛睨着她,倏而笑了:“你可真是煞费苦心,那么是不是要先将我解蛊呢?”
“解蛊。”绿蒂哈哈一笑:“我巴不得你死。”
安陌还在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解脱和释然,这样其实沒什么不好,只是:“绿蒂,但愿你能成功。”
六小时之后,一分不差,准点,习夜绝从外面一脚踢开了门,安陌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绿蒂站在一边,眼神波动了一下,微闪,张口,沒有声音,习夜绝扫了她一眼,眼神带着厌恶,修长的 手指怜惜的轻抚着安陌的脸,凑近她耳边柔声说:“我们马上回家。”
安陌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翩翩起舞的彩蝶。
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着她起身离开。
绿蒂看着那抹背影,眼睛痛得几乎落下泪來。
苏焕早早等在外面,手里抱着苏媛,莫晨盯着身后跟出來的绿蒂良久,半句话也不说,只是漠然的盯着她,一丝嘲笑溢出嘴角:“绝爷,她怎么办。”
“跟我沒关系,走。”
抱着安陌上飞机,中途使劲往自己怀中抱紧了一些,其实在房间他已经给她穿得很暖和了,但是还是深怕她会受寒,带着毛茸茸的帽子,紧闭着眼睛的安陌脸颊上有几分苍白,习夜绝将她搂在怀中。
杰西卡递上去一个热水袋:“绝爷,帮安陌暖暖,她的体温有点凉。”
习夜绝不动声色的接过,放在安陌怀中,温度不是很烫,刚好适合,绿蒂抬眼看着越飞越高的直升机,颓然的坐在地上。
那双眼睛被雨雾洗过一般,变得十分苍凉,直到那架飞机的影子也看不到半分,另一边却飞來一架直升机,缓缓降落在离她很远的草坪上,接着一个男人跳下了车,脸上带着大大的墨镜,身上穿着黑色风衣,螺旋桨制造出來的风拂乱着他的头发。
绿蒂有些冷,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抬眼,男人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摘下太阳镜,露出那张优雅俊逸的脸。
“跟我回家。”
ak朝她伸出手,眼神微带宠溺,绿蒂冷笑,她张口想骂人,但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來,索性放弃。
拍开他伸到面前的手,脸上满含嘲讽。
她看着他的眼睛,里面的色泽一点一点的降低,越來越冷,越來越沉,随即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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