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去见见他们的孩子(1/2)
莫瑾旖紧紧地捂住嘴巴,逃也似的躲回了房间。 .原来,泽默腿伤的事是他做的!忍了一晚上的泪水终于喷涌而出,她到底是爱上了什么样的恶魔?瑾的一躲腿。
与此同时,在这个城市的另一端,有一个人也接到了和秋以人一样的消息。
白然的眉心随着电话那头的报告渐渐皱紧。
然后,像是在脑海里已经预演了无数遍一样,他冷冷地开口:“封锁一切有关消息。找到那个人之后,直接解决他。”
“是!”电话那头传来了下属恭敬的应答声。白然摁掉电话后,把电话随手摔到了桌上。他推开椅子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他住的这一片是郊区,窗外夜景荒凉,黑幽幽一片恍同死城。
夜晚清冷的空气灌入房间里,白然闭了闭眼,想起了不久前在任泽默的房间里他们之间的一番对谈。当时,任泽默发现了当初他受伤,为他做诊断和手术的医生都悄然不见了,怀疑中间是不是有人搞鬼。任泽默首先就想到可能是秋以人做了手脚,因此就拜托了白然帮忙查这件事。原本,白然找了很久也没有一丝头绪,还以为这件事会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哪知道这会儿会突然冒出来一个之前参与了手术的医生。
据他的人调查,这些日子,有一拨人也一直在打听这个医生。以白然的职业敏感程度,他猜测这一拨人很有可能就是秋以人派出来的!
这个人留得越久,总得有一天他要自己冒出来!
白然的眼里泛过一丝冷冽的杀意——这个人,绝不能留!她……近来与任之间已有很大进展了,这个时候若让任知道他受伤的事真与秋以人有关,他们之间的婚姻应该会再次面临危机吧?白然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苦笑,最初,他只是好奇,到底有什么女人会痴到这种地步。明明知道任对她没有丝毫感情,却还要一门心思地嫁给任。他想,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么悲哀和无知。后来,见了面之后,开始慢慢地羡慕起了任。至少他自己的生命中,还没有一个人会以她全部的热情容他。那种成为另一个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感觉,真是,让人嫉妒。
他就这么看着那丫头,到底,她能支撑到什么程度,到底,她要让她自己低微到什么样的地位才肯罢手。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默默地看着,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不再满足于观看。他开始愤怒任待她的不公平,开始心疼她所受的伤害,渐渐的,自己成了她的角色……
只是,终究自己没有希望陪着她走过很久很久的时光。
白然扯开了一个极轻极浅的微笑,迎向黑夜的眸子里有浓重的不舍。他提起手按住胸口的位置,紧紧地压着。既然不能再做她的守护了,那么就让他为她做完最后一件事吧。他于普通人,更懂得生命的珍贵。因此他不轻易取人性命,将人逼入绝境。只是,只有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白然的目光变得冷锐,清晰可见其中的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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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后,漾歌收拾了餐桌,正在厨房洗着碗碟。哗啦啦的水声传进了任泽默的耳朵里,任泽默心一动,放下了杂志,起了身到了厨房门口。
厨房里,他的小女人正仔细地清洗碗碟。她白净的小手浸泡在水池里,银亮的水流从水龙头里流出,隐没在高高叠起的白色泡沫底下。那样的画面,并不十分美。可在他眼里,他竟觉得这时的她连背影都是那么动人。
真是疯了!脑子里有一个声音狠狠地嘲笑着他。可尽管脑子的声音如何叫嚣,他的脚步像不听使唤了一般,慢慢地朝她走近。漾歌听到了声响,刚想回头,一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不让她转过身子。
强烈的男性气息从她的背后传来,漾歌身子一僵,挺的笔直的背脊考上了一个宽大健硕的胸膛。那双停在她肩膀上的手顺着她的手臂滑落,长着粗茧的大手握住了她被水泡得微凉的小手。
“我帮你。”男人淡淡的声音夹杂着烟草的气息喷到了漾歌的耳后,漾歌脸色通红,全身的关节都跟僵住了一般,似乎只要一动,还能听到“喀喀”的响声。
“阿默……”漾歌为难地念着他的名字。他这样抱着自己。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动嘛!
任泽默的目光流转着温柔,浮上了一抹笑意。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此刻他的样子,他的眼神,是怎样的一种缠绵。他的手掌裹住了漾歌的手背,带领着她把一个个碗碟从水下捞了上来。碗碟滑腻腻的,总会从他们的手上溜走,可任泽默却像是玩上瘾了一样,怎么也不肯放手。
任泽默的手在漾歌手背上摩挲,有一些痒。漾歌忍不住轻笑出声,清脆的笑声像美妙的音符,撩动着任泽默的耳朵。他的心一动,下巴慢慢低了下来……
“阿默……不……”漾歌低声地抽泣着,压抑着愉悦而破碎的申银。她的双腿不自禁地打颤,握着流理台的手用力到指节都看着发白。1ctdm。
任泽默的眼神越加幽暗,他的手滑进漾歌的裙摆,挺身,与她结合。
夜色深沉,属于爱侣间的热度在不断升温,软语浅吟成了夜晚最温柔的乐章。任泽默的气息微促,搂着漾歌的腰身也不由用力,他将身体奋然向前一挺,将自己的yù_wàng全数灌入了漾歌的体内。漾歌……在他的脑海里清晰地划过了漾歌的名字,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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