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太凶猛755(1/2)
“爸妈,这是我跟你们提过的,小樱小桃的舅舅司徒清。(..)他对我可好了,很照顾我。”
他对她好吗?她好的标准也太低了。
“哦,是司徒先生?你看我们这……我们这……”盲人夫妇殷勤的起身,表情有局促,也有惶恐。
“叔叔阿姨,幸会!”司徒清一步前,紧紧握住两个老人的手。
她叫白迟迟,估计是生的较晚,她的父母由于年纪大了又生活艰辛,脸的皱纹很深,看着让他不忍。
他充满同情而又热情的态度让白迟迟倍觉温暖,曾经带过同学回家,父母总被人瞧不起,没有任何一个人像司徒清这样平等地对待过她的父母。
甚至还有同学在地下道里见过她父母乞讨后离她远远的,让她伤心很久。
司徒清平时一副全天下他是第一的样子,今天能如此对待她的父母,真让她刮目相看。
不知不觉,她对恩人的敬佩和感激又深了一层。
“快,迟儿,你去买些菜,我们要好好招待一下贵客。”母亲笑着说,司徒清的话语让她的局促不安荡然无存。
“谢谢阿姨,我急着回部队,不打扰了。改天,我一定来吃饭。叔叔阿姨再见!”
白父白母显然对司徒清不能到家里吃饭感觉很惋惜,又听说他要回部队,也不敢耽搁人家的正事,只得寒暄几句跟他说了再见。
“清同学,你等等,我去送你。”司徒清迈着沉稳的脚步走了,白迟迟在后面追。
“不用送我,你去陪你父母吧。帮我告诉他们,他们是非常了不起的父母,我很敬佩他们。”
作为残疾人,他们能够通过乞讨的方式坚持供女儿读书,且还读到了大学,他的敬佩是发自内心的,不带有任何客套的色彩。
真不敢相信这么善解人意的话是司徒清说出来的,不过他人本质好,能说出这样的话也在情理之。
“我真的很敬佩他们,等我从部队回来了,我会来你家里吃饭的。”
他好像第一次如此温和坚定的语气跟她说话,她仰着脸看他,泪不知不觉地聚起。
多少年来,她是不许自己哭的。
时间长了,连眼泪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了。
这刻,他一两句轻声的话语却让她忍不住泌出泪水。不过她还是咬紧牙关,没让眼泪流出来。
“清同学,其实,你不当资本家的时候很可爱的。”她勉强笑着,不想让他看见她差点儿哭了,只是使劲儿捏他的手。
“白痴!”他凉凉地说了声,鼻头又有些酸。其实你除了白痴,有时也很可爱,这话,他并没有说出口。
他凝视着她纯真的含着泪的笑脸,心里忍不住叹息。
她想哭,一直都是这样忍着吗?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帮她擦擦盛在眼的泪,手停在半空有一两秒钟,又放了下去。
毕竟,他们不熟吧。
“我走了!”轻轻拿开她的手,他的表情没有从前的冷酷,像朋友般打了声招呼,他转身离去。
白迟迟深深凝视他的背影,下定决心,以后不管他做任何事,她都要记住今天他的善意,她要和他做永远的最好的朋友。
司徒清一边开车,念头还停留在刚才发生的事,白迟迟在他心的形象不断丰富起来。
她的纯真开朗,她的性 感,她的迷糊,她的土气,她的孝顺,还有认识她以来,和她之间发生这么多交集,是不是真的很怪。
最近想起她的时候甚至若还多,这样算不算对不起若?
不,司徒清,你瞎想什么呢。
若是爱情,白痴最多是友情。只不过是碰巧有了一些身体的吸引,也是最低层次的生理需要,无需烦恼。
倒是若,最近也不知道过的好不好。
自从他和司徒远有了无声的约定,他再没有回去看过她。
她会想我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若的情愫永远都藏的那么深,好像没人能看透。
他知道她常常哭,很心疼,但她从不当着别人的面哭,这让他更心疼。
明明他和司徒远的肩膀一直都为她准备着,偏偏她谁都不依靠,还是沉在自己孤单的世界。
他对她,是真的割舍不下,是真的发自灵魂的疼惜。
即使白迟迟也让他有种同情和心疼的情绪,却远远不及对司徒若的。
白迟迟再可怜,总还有父母陪伴着长大,贫寒也幸福。
若却永远孑身一人,她会渴望父爱母爱,渴望温暖,是他和司徒远夺走了她的一切。
意识在白迟迟和若之间来回徘徊,车却朝着南湖的方向疾驰。
白迟迟摘荷花落水的画面和她刚才对父母诉说时的遗憾表情总闯进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他想,要是没有摘到荷花,恐怕他在部队里都睡不着。
……
“迟儿,你跟那位司徒先生很熟吗?他是当兵的?”白母拉着女儿,关切地问。
“嗯,很熟,他是当兵的。”他是当兵的,她今天还是第一次听他亲口说呢。
“他,结婚了吗?”白母又试探地问。
“啊?没有吧,他,估计不会那么早结婚。”
“你想什么呢?他是部队的,咱迟迟要是嫁他了,长年累月看不到丈夫,太可怜了。”白父倒也喜欢这个初次见面的小伙子,可惜他是部队的,真真是遗憾。
“哈,哈哈,你们搞错了,我跟他只是朋友。我怎么能跟他结婚呢?他不喜欢……”他不喜欢女人,谁嫁给他,谁还不得做一辈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