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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的时候,陆云旗如约回b市,先去公司报了个道,带回来十几本书。
萧莞看着那一摞摞的书,每一本都比她手掌厚,从书页的崭新程度看应该还没被陆云旗看过,她疑惑的问陆云旗,“这是干嘛?”
“考证。”陆云旗坐在沙发上,把萧莞抱在腿上圈着,“质检员和施工员证,年前都得考全了。”
萧莞“哦”了一声,“那你还能陪我逛街么?”
“逛啊。”陆云旗头抵着她的头,“就是先拿回来,等着带去w市,这几天该怎么玩怎么玩,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旅游?算了吧,到处都是人,我们就出去找点儿好吃的,看看电影逛逛街,在家呆着就行。”萧莞想象着外头人山人海的景象就头疼。
“在家呆着干嘛?”陆云旗笑着问她,手在她腰间游走,把她牛仔裤上的裤子解开打算有进一步的行动。
萧莞笑着躲闪,咬他耳朵却反被压倒在沙发上。两人正闹腾着,门忽然被敲响。
陆云旗动作一顿,直起身子坐起来,看着沙发上的萧莞,“谁啊?”
萧莞摇头,推他下去,自己整理了衣服,让他去看看,“是不是上次敲门的人啊?”
上次她自己过来,惊心动魄的逃回了学校,总担心家里被人入室偷盗,直到陆云旗回来了两人一起回家才发现什么事都没有。
陆云旗走到门后,隔着猫眼看外面是一个中年男人,他开门,询问对方身份。
“我是你们楼下的,哎呀,你们终于回家了,你家是不是漏水了啊?”那中年男人一口气说了很多,语气不怎么友善。
陆云旗和萧莞都很纳闷,“没有啊?家里好好的呢。”
中年男人不相信,要求进屋看看,陆云旗就让他进了门。那人在厨房转了一圈,发现地板确实都没事,指着冰箱的位置告诉陆云旗,“我们家房顶都湿透了,这都半个多月了,就是这里,我以为你们不在家,家里漏水了呢。”
陆云旗也纳闷,提议道,“估计是排水管的问题吧,要不叫物业来看看?”
中年男人一直忍着没叫修理工去修就是坚信楼上家里漏水了,打算让他们赔偿和付修理费,结果现在一看楼上没漏水,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差了,给物业打电话让他们找修水管的过来。
挂了电话,那男人郁闷的骂,“这些回迁房全是豆腐渣工程,管道设计和房屋质量都有问题!”
陆云旗之前不太了解回迁房的概念,只知道是政府拆迁补贴后的房子,可从楼下邻居这一通骂开始,他算是见识了什么叫豆腐渣工程了……
送走了中年男人,两人都没什么兴致继续亲热了,陆云旗一番赶路正疲乏着,回卧室睡觉去了,萧莞就去帮他把带回来的衣服整理一下,顺便把他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
他们来的时候是夏天,陆云旗又没住多久就走了,所以基本上都是手洗小件衣服,这洗衣机还没用过。萧莞看着按钮周围的文字解释,直接按了一键洗涤,然后就回屋里床上抱着陆云旗一起睡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个人的肚子都饿得咕噜噜叫,陆云旗不让萧莞动手做饭了,下楼去饭馆吃了两碗云吞面和小菜,又去超市买了食材才回家。
萧莞这才想起来自己洗的衣服还在洗衣机里,连忙去收,却发现衣服都是湿哒哒的滴水的。她高声喊陆云旗过去,两个人研究了一会儿,又按了别的按钮,去客厅看了一会儿电影再回来时发现衣服还是湿的……
洗衣机的脱水功能坏了。
两个人一件一件的把衣服拧干,萧莞力气小,往往拧完一遍还要让陆云旗再拧一遍,两人把衣服晾在阳台上,发现还是会滴水,地板是木质的,容易被水泡烂。没办法,两人又把所有的椅子搬到洗手间,把衣服搭在洗手间的椅子上。
忙活完了这一切,萧莞问陆云旗要不要给中介打电话问问怎么办。陆云旗打过去,中介一口答应过两天就来换,结果直到他们搬离那个房子,中介也没来给他们换洗衣机。
萧莞甩着胳膊,跟陆云旗撒娇,“我胳膊酸死了!”
陆云旗笑着推她回屋,“我给你捏捏~”
这些烦心的小事在久违见面的恋人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结果那房子似乎是为了惩罚他们的不放在眼里,假期第三天的时候,厨房那面不怎么牢靠的墙砖全掉下来了。当时萧莞在切水果,陆云旗在洗碗,瓷砖没有一点儿征兆的忽然就掉了,不是一页两页,是整面墙,二十几块砖都砸在地上。
陆云旗眼疾手快的拉萧莞站到屋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厨房的地上片刻就堆满了碎砖块。
他着急的问她,“没伤着吧?”
她摇了摇头,还没晃过神来,不可思议的问他,“墙居然塌了?”
陆云旗“嗯”了一声,过去看了一眼地上的瓷砖背面,连点儿胶都没有。
给中介打电话,对方始终无应答。他只好发信息过去,对方倒是回复了,说会联系房东来看一下。
原本的游玩计划被打破,陆云旗和萧莞第二天哪儿都没去,窝在沙发上靠着看电视等房东。那个抱着贵宾犬的女房东来看过之后,数了数一共掉了多少块砖,态度很亲热的说晚上就让人来修,一口一个“孩子”的叫着,问了问他们的基本情况,听说陆云旗现在不住在b市,房子空着,又听说了中介收的各种乱七八糟的费用,跟着他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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