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六章 狠除毒妃(2/3)
归时说过,在追杀左参将以及易将军时惊遇高手相救,当时也是寻思不明故而觉着是否仅是因了那江湖高手偶遇,管了闲事坏了自己的好事,也就只是命了人继续追寻,如今闻着秦疏酒这般说道,到叫候贤妃觉了事情恐非自己所寻思的那般。那些中途冲出截救了左参将以及易将军之人,怕是与着秦疏酒有着说不明的干系,心中顿是清明,越思越是觉着惊。便是连着额尖也渗了薄薄一层汗,候贤妃怒道。
“是你,那些人你是遣去的,是你坏了本宫的好事。”
“娘娘这话怎可这样说?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些偶遇之人不过是拔刀救了两人性命而已,娘娘怎就道了臣妾坏了娘娘的好事?不过说实的,到也巧着那些人偶过,莫不然左参将与易将军怕是真要遭了歹人算害,到时南王以及赖昭仪的冤屈。恐是再无昭雪可能。”
“你这贱人,便是你与那二人串通欲陷害本宫。”已叫秦疏酒的笑眸激得无法克制自己的心绪,候贤妃再次咒语怒言,便是这样侮辱性的言语换来的只是秦疏酒如寻的笑,全无放在心上的意思,秦疏酒笑了重叹了气而后说道。
“串通?娘娘这话可是折煞臣妾了,且不说左参将与臣妾素未谋过面,便是那易将军可是娘娘府中的随将,臣妾怎能与其串谋害了娘娘?”话后勾唇又是发着笑,秦疏酒说道:“说实的娘娘会有如今这一般。到也该托了娘娘自己的福呢。”
直接挑了眉笑着,秦疏酒说道:“若不是娘娘总想着将那事事都做到干净没个痕迹,左参将与易将军也不会恨了心入京叩拜陛下,禀了自己的罪行。”
句句言着笑,秦疏酒的每一个字皆是叩落于候贤妃心中,亦是正了眸看了她面上的每一份惊思,秦疏酒笑道:“娘娘要取他们的性命,着实辛苦得紧,臣妾也是不舍得见着娘娘这般辛苦,便是替了娘娘私下办了一桩事。”
“一桩事。你究竟做了什么?”
“也算不得什么,娘娘行事不是喜了斩草除根免得留了后患?既然娘娘费了那样多的周折,这行下的事怎能不叫人知晓。臣妾不才,是做不到娘娘那行事的手腕。便只能替了娘娘将诸事如实告于两位将军。”
左参将的老母亲,易将军的家眷,事后皆叫候贤妃命下杀害,便是知了自己的亲眷已是死在候贤妃手下,他们怎会不想复仇。
构陷南王谋反,欺君罔上重罪。他们定会咬紧这一番控指,候贤妃那儿断无反盘的可能。所有的心思,所有的布局,到了最后却叫秦疏酒毁了,候贤妃已是撑受不住,当是一股闷气哽于胸口,而是闷气呕出血来。血呕之后阴斜了眼怨看了秦疏酒,候贤妃咬牙说道。
“你这贱人,竟是布了这样的心思害本宫,你以为本宫会如你所愿。纵是陛下如今信了奸臣诬告愤了本宫,可那朝堂之上本宫的父亲断不会善罢甘休,你便是给本宫看着,本宫不会就这样折断,待本宫复位之时必然叫你不得好死。”
“复位?娘娘到现在还在思着复位之事?莫不是娘娘觉着如今朝堂之上的辅国将军,还有当年的权势?”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此话落后当是心头猛惊,候贤妃立即睁眼瞪迎了秦疏酒的笑眸,随后质询道:“你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质询之后秦疏酒回道:“也无旁的意思,不过是想先一步知了娘娘,好在娘娘明白,辅国将军当下怕是自身难保,更别提是为娘娘出头了。”
“自身难保,你真觉了本宫会信了你的鬼话,陛下素来最是信任父亲,父亲也从未做过愧对于姜国的罪事,怎会自身难保。”
“从未做过?娘娘确定?”笑着接了候贤妃的话,秦疏酒好心提醒道:“看来娘娘不只是在自己的事上贵人多忘,连着辅国将军做过的事也未放在心上,既然娘娘忘了,那么臣妾便是只能再提点了。”笑顿之后直接错了眸,秦疏酒幽道,
“不知娘娘对旻州旧役可还有印象。”
旻州旧役,候贤妃当然有印象,毕竟那一场与赵国交锋的战役时,辅国将军可是节节败退,也是自那一场战役后,他手上的兵权日益萎缩再也不复往日盛凌。旻州旧役,候贤妃当是明白,而这其内所隐的内幕,她也心知肚明,如今见着秦疏酒笑谈旻州旧役。候贤妃顿敢心恐。
自己往日做下的那些事皆能叫这个女人查出,那么旻州旧役所藏的隐幕,她是否也知明。纵若构陷南王之事坐定,依了璃清的脾性他也不会要了自己的性命。不过是褫夺封号禁于宫中,可要是旻州旧役内情暴露,辅国府上下怕是难逃一死。
辅国府乃是她的母家,她的这一身算计除了为了自己的情,更多的是为了一族的荣华。若是旻州旧役真的叫人上禀于陛下,辅国府便完了。
一生的心血如今却叫人笑言威胁,候贤妃岂能再忍,秦疏酒已是触了她最深的底线,她已无力在强求了镇定,当是再一次欲上前,只可惜秦疏酒身侧有个南枝,想要在南枝手下伤了秦疏酒。
谈何容易。
不过是近了几步罢了,当即便叫南枝至了身后随即扣抓手腕反手便是剪于背后。候贤妃那娇生惯养的身子如何受得起这般痛折,当是痛得不敢再动。只是那身上的痛不再妄动眼中的恨意却是更深,凛眸怒视眼如毒利,候贤妃质吼道。
“你究竟是谁?”
秦疏酒,她究竟是谁。身后剪着手的南枝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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