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笔记(4/5)
北都分不清,没办法,他们给我专门配了一个精确度很高的指南针。其实我会用很多方法判断方向,比如最常用的手表指针判断法,时间影子判断法,植被疏密判断法等等。但你说我找不到方向,那我就找不到方向吧,反正我懒,不想学...这个事情没有办法强求,阿成心里希望我能通过后期实践学会一些保命技能,所以处处都照顾我,经常带我出去。这导致在这一周里,他过的并不开心。首先是张一默越来越把他当做恐怖分子,生怕追杀他的人随时出现,我这个天生嘲讽脸一定会受到牵连。其次是因为肖雨,我和肖雨被分为一组,所以我去哪里肖雨必须跟着,这是培养默契。但是我们成老师很看不惯肖雨,所以每次在面对我这个笨学生的时候,还要面对肖雨在旁边形影不离的跟着。我觉得这就是他付出的代价,为这个因他而起的队伍付出的代价。
在即将出发的前一天晚上,肖雨问我:“你们爸爸到底是谁?阿成上次那样说是什么意思?”上次阿成说得那么斩钉截铁,肯定吊起了肖雨的好奇心。
“他的意思我也不知道,我们爸爸就是我们爸爸呀,就是说不是你爸爸的意思。”其实我并不知道上次阿成到底要说什么,难道我爸爸是什么有名的人吗?
“唉,你们这群人都奇怪,都不是正常人。”肖雨一副懒得理我的样子,继续说:“你们这些人永远不会脚踏实地,这些工作都是不要命的,你们又不是什么专业人士,为什么就不能去做点正常的工作?一个月两三千够生活就行了,也没必要像这样危险。”他一通大道理给我,其实我听得出来他也是发自好心,所以我也懒得去解释。
我和肖雨结成小组会觉得比较习惯。毕竟他什么习惯我都知道,想什么做什么都不用说。就这一点上,我们还是有基本的保命能力——默契。
我们打算从南美出发,阿成有坚信那个火山山洞里有另一条路能进去,而我们手里的笔记也正好记录了南美洲大路上的探险旅程,所以我们打算跟随这本笔记前行。
笔记的第一个地点是厄瓜多尔,这个国家是西班牙语国,生为意大利长大的小孩,语言交流上基本蒙得出个意思,所以我兼职这次行程的翻译。
上次的爆炸相信让两路追杀的人都以为我们死了,所以为了掩人耳目,我们以旅行团的形象坐飞机去基多机场。
在飞机上十几个小时,我认真的翻看了那本笔记。上面讲的大概是2000年,笔者在秘鲁收集当地历史的非官方传说,部分传说里提到过关于lima的名字由来,不同国家的语言里面这个词的意义并不一样,西班牙语则翻译为酸橙。这个读音源自于古老语言的遗音,传说秘鲁孕育的小北文明是一场古老神战残害的一小角,更多的文明埋葬在地下非常深沉的巨大空穴里。后来的帝国文明是古老印第安人从那个巨大的洞穴里窥见了神的智慧,才逐渐建立起来的。所以很多古老的地名都是来自那个充满智慧和神迹的洞穴。
传说这个洞穴的是神战后,大地悲痛沉陷入地,没有任何路可以通往那里。但是从很早很早以前,这里了就留传起了一句话:“被大地捂在怀里的智慧,有永不熄灭的愤怒守护。”笔者回忆曾去过的其他地方,也有类似的民间传言。他认为这些内容相似,空穴来风,理有固然。所以他开始解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后他得出一个让人难以想象却似乎逻辑上也讲的过去的答案:火山就是通往这个洞穴的入口。
笔者通过对不同地方的传说比对,将范围缩减到三座火山上,其中有一座就是我们要去的烟山。看来阿成他们发现的那个洞穴很有可能就和这个传说中的洞穴有关,也有可能那个洞穴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地方。不过笔者并没有去我们的烟山,而是去了克托帕西,位于厄瓜多尔的基多。
克托帕西曾被誉为不可登顶的山,但后来确有人登顶成功。不过记录笔记的人似乎并不打算登顶,他认为进入火山必定有路,所以在到达克托帕西后在山下住了两个月,认真的研究了山体构造,同时收集一些当地传说。后来确实找到了进入火山的入口,并且进到了山内。只是进去后的情况有足足三个月是空白,等他再继续记录的时候,已经是在中美的一处小岛上,他受了很重的伤,在简单治疗后他就立刻返回国了。但是对于那一次旅行的总结,他只写下了几个字:不可侵犯。
之后他回国又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只是目前看不出那些地方和我们此次旅程有什么关系,所以我暂时没有去考虑。
其实,在读这本笔记的时候,我心里偷偷将这个记录的人当做了我的爸爸,虽然我们都否认这种可能性,但是或许缺少父爱,或许想找个寄托,我在读的时候内心非常激动。这次旅程,不再是一次简单的救援或者逃亡,我想要去看看这个笔者他所看到的那些地方。
到了基多,我们就近入住酒店,房间安排在不同楼层以应付不同情况发生。简单收拾,张一默安排十七壮汉去克托帕西山下搭建大本营,刘师傅和我们一起讨论进山路线。由于有这本笔记在手,我们省去了很多麻烦,笔记上记录了笔者在进山时选择的路线,我们将会用这本笔记上的内容作为最有用的参考。
阿成希望我们去外面和当地人聊聊,看会不会有些什么线索。于是我们下午去了当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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