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2/4)
只以为传出个假文章,弄出你追捧她的假象,不过是让你增添一段fēng_liú韵事,再给自己的花魁之争多一点筹码而已,哪里会想的那么多,那么深?”记恨?至于吗?凌蔚摸摸鼻子。
好吧,白仙仙估计真的是太蠢了,想的太少了。那骗她的人,估计也只是说想给自己增加点绯闻之类无伤大雅的事。
若是其他人,若不是牵扯到其他事,估计就是一笑置之,最多对外宣传那文绝对不是自己写的,表明态度之后,就懒得分辨了。
反正文人出名之后,假托名字写诗作词的可不少见,这就跟赝品似的。
而这文章,可不是赝品,而是以假乱真的高仿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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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解决了此次谣言后,就摆出一副懒得和人计较的姿态,日常该干啥干啥,一点都没有众人所想的那样找人算账的样子。
想起之前凌蔚那暴怒的样子,或许其实他对什么强加在自己身上的fēng_liú事一点也不在意,在意的只是别人用一篇不怎么样的文章,冒用他的名字而已。
是的,之前被人传为经典的文,一瞬间就被打入了尘埃。
众人都笑话说,这文敢署上凌蔚的名字,简直是不自量力。看看,这一对比就知道高下了。
还模仿凌蔚的字迹呢,当人家字原地踏步走吗?
至于这件事更深层次的意义,就没人细想,也不敢细想了。
黎隶把凌蔚召到宫里密谈了一次,凌蔚出宫时,又带着一堆赏赐。
显然黎隶是知道谁干的,他也知道凌蔚知道是谁干的,并且把凌蔚的不追求,脑补成不想让他为难。
凌蔚还真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没证据——况且就算有证据有如何?抹黑朝廷官员?这罪名能扳倒谁?
黎隶觉得凌蔚就算不朝着他大儿子发难,显然也会拿小兵小将们发泄怒火。结果凌蔚屁事不做,还是整天乐呵呵的带孩子,坑坑同僚,再给太子摆谈些小故事,完全不打算追究这事。而凌蔚则认为,冤有头债有主,没办法朝着罪魁祸首下手,那殃及池鱼不但没什么意思,还会多费许多心思,划不来。
不过皇帝老大既然脑补他这么忍辱负重,他便做出个忍辱负重的样子,话里话外就是臣受了委屈但没关系!谁让这是陛下您的儿子!您的儿子就是臣的表兄弟!一家人坑来坑去哪能生气!不生气!臣一点都不生气!所以陛下你也别生气!龙体重要啊你千万别生气!这是表兄年纪还小被人诱骗了其实他传承自你的基因还是棒棒哒!能改!
这一番话听得皇帝陛下是老泪纵横,对着凌蔚吐了一池子关于儿子不听话被外人迷惑了的苦水。于是两人“舅舅呢”“外甥呢”“舅舅呢”“外甥呢”轮番喊了好几次,凌蔚觉得自己的脸皮厚度再次有了新的进步,估计有两面城墙那么厚了。
不过过程是尴尬的,结局是美好的。看看那些可爱的金子银子,凌蔚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至于要不要向汉王讨要点利息,凌蔚说,他不是已经向汉王他爹要利息了吗?
不管怎么说,皇帝陛下的印象才是最重要的,那些傻逼们怎么就不明白呢?一个大权在握集权在身的皇帝陛下认为他是清清白白,那么无论再多人泼污水,他都是清清白白。此番打脸无论成功与否,能否消弭流言,反正皇帝陛下站在他这边,他就是正确的。
汉王不但没能泼他污水,反而让皇帝陛下对凌蔚越发愧疚信任,也对汉王他自己越发失望,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皇帝陛下算不上好父亲,但绝对是对儿子们有父爱的父亲。然而这亲情,也是会慢慢磨没的,特别是在皇帝陛下有这么多儿女的情况下。
不作不死,已经被激起怒火的凌蔚,微笑着等待汉王最终结局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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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那谢家年轻一辈中,头号种子选手谢霖安病倒了,据十分没有职业道德,私自泄露病人隐私的某医生道,谢霖安是郁结于心。
这谢霖安也是在京城红过一段时间的。
当年刘祺赵圭参加科举那一届,谢霖安是被称作和刘祺争夺状元之人,那才名在京城中,和刘祺是共争鳌头之势。
结果刘祺考上了状元,谢霖安却因病错过了那次科举。从此以后,这位才子就仿佛衰神附体一般,霉运连连。
本来错过一次,结果加开恩科,谢霖安能多复习一年,似乎也没什么。况且有把握的人前一年都考了,这一年除非是像他那种意外缺考的,不然就是前一年没信心科考的。
一年前都没信心,一年后又能牛逼到哪去?
谢霖安是志得意满啊,认为那状元之位就是他囊中之物,好生无聊啊,不如去找找刘祺麻烦吧。
然后,他就遇到了一生的宿敌(克星),凌蔚。
在那之前,谢霖安还以为刘祺是他一生的宿敌来着。他和刘祺同为京中才子之首,同年科举,一位为大皇子表亲,一位为太子表亲,可不是宿敌?
但是谁知道这半路杀出个凌蔚,一切就变得不同了。
先是状元楼被凌蔚打脸,然后科举时被凌蔚打脸,最后凌蔚节节高升皇帝却不重用他于是他只要进了大皇子府成为幕僚。
借着,就是他出招凌蔚接招打脸他出招凌蔚接招打脸,直到现在。
他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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