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特务舰队（中）(1/2)

月面.托勒密基地情报统合部大楼

“天哪，他们居然派了你来，里克，我知道委员会和副总统肯定会找个有经验的家伙，但是我没想到会是你。”丹在灰房子的办公室里很难得的有了客人。

“我觉得我会是很合适的人，不是吗，弗里茨，我在战舰上的资历比那个预定的小舰长还老。”讲话者轻松的靠在一张椅子上，灰白色的鬈发意味着这个精力充沛的声音的主人已经是个老人了。

“我当然知道，第11分舰队的‘斗犬豪恩’，可惜你的小猎犬号没能从世界树活下来，但是至少你当大副的谢里登号还在船坞里，难道底下的人不觉得你会给那个舰长太大的压力吗？”丹站在落地窗前，似乎在看风景，虽然在他眼前的只有单调而一成不变的基地行政区块的灰色建筑群。

“我只是个预算和装备委员会的代表，因为是秘密任务的原因所以已经从委员会的名单上消失了的普通平民而已，我不会太活跃的，你应该知道我从来都不是那种人；但是，说真的，我怀疑我会派上用场，你知道的，我们都不希望派上的用场。”

“我也这么怀疑，所以我告诉他们需要一个足够有经验的人，在这一方面你确实很符合要求，见鬼，但是以你的价值，你要是正式回预算委员会或者军事装备委员会的话，他们肯定会给你腾出一间办公室的。”

“我敢保证他们觉得不会缺一个会在办公室算数的老头子，绝对不会，不管哪个年轻人加上一台电脑都能干我能干的活。那我宁可再回宇宙来，在宇宙军呆久了，地球的重力确实有点讨厌。”

“但是你知道这事的危险性，见鬼，orb，那些家伙的家族内斗都还没完呢。”

“我相信你知道地球已经在动员预备役了，我这个拿中校退休金的老家伙是那些征兵处的可怜的小伙子最乐意见到的人，我要是愿意的话随时可以回托勒密的第3区，我还记得那些船坞都在哪呢。所以别拿危险性吓唬我，弗里茨，整个大西洋联邦，都在危险中。”

“确切的说是整个地球联合，至少这在统合部是政治正确。你知道的，欧亚和东亚和我们在一条船上。”丹转过身，朝椅子里的人一本正经的摇了摇手指。

“但是很显然在这个项目上不是，”里克.埃森豪恩，这位前宇宙军中校和前预算委员会委员咧开嘴笑了一下，对情报部头头的发言表示出他的不屑一顾，“政客总是这样，我很清楚，他们肯定会互相瞒着，所以你必须足够‘公平’”

“所以这就是公平的结果，很明显。不过第一批派去的人中就有我们的人，我希望那些友军能看在我们情报统合部的识别码的份上别开火。”

“确切的说你还要希望你们能靠近到通讯距离内，并且在那之前没有被攻击，至少没有被击沉才行。中子干扰实在是讨厌的东西。”曾经的舰长毫不掩饰他对这种新战斗环境的厌恶。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压根别想这种事发生，如果一切按计划进行的话什么事都不会有。”

“自己骗自己从来都不是你的作风，丹，当了副局长了就学会这个了吗，告诉我，你手下的分析员算出的出问题的概率有多少？”

“很高，比我以前见鬼的秘密行动都高，你知道，泄密的可能性和知道它的人数的平方成正比，双方需要介入的人都不少，我觉得在计算奥布的工程师和设计师的时候还要再放大一点概率。但是那只是个参考值而已。”丹开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我的建议是你在计算中把所有奥布的参与者出问题的概率变成理论值的两倍，至少两倍。他们是中立国，还处于和平世界，国内是调整者和自然人混杂，加上国内几大家族之间也不干不净，如果我在军官学校学到的，以及当年在中情局听说的没错的话，那种地方是间谍的天堂。”

“确实如此，所以你不会想知道被算出来的那个概率的。即使知道了，”丹摇了摇头“即使知道了也会干下去的，军事装备委员会知道另一些东西，无论是洛克希德，还是那个波斯菊背后的财团都给不了他们想要的东西，orb是唯一的机会，或者你打算把plant考虑在内吗？”

“所以我在上太空的时候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里克从椅子里直起身子，“真的，没有别的选项，别的可能性，替代方案了吗？除了见鬼的ms。”

“我明确的告诉你，剩下的方案也都在做，但是技术员都说不能期待太多，大部分都是治标不治本的修修补补。”

“这不应该啊，我们难道不是有不少能打下a的飞行员吗？那些小伙子们没有给装备委员会的家伙们一些别的可能性吗？”

“现在是你在自己骗自己了，里克，你知道交换比的，月面陆战队的战斗数据我也可以马上给你，现在的那些战果大部分都是用小伙子们的命换来的，所以这事必须继续下去。”丹苦笑了一下，“其实还有个小小的好消息，在所有的可能被泄密的对象中，我们只需要防备zaft就够了，如果是泄露给欧亚，或者东亚的情报局的话，那就已经不算是问题了。这么想或许能好些。”

“但是还有那些海盗和佣兵，废物商，那些家伙和丛林里的游击队一样狡猾，嗅觉和秃鹫一样灵，我也不希望被他们听到什么风声。”

“和你在宇宙军的时候相比，现在那些家伙们的数量已经下降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