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章理恪无端疏远 燕阳胆大弑君(1/2)
一句话,说的姜恺痴住,行下礼道:“我那时,只是救你心切,却未曾想你所想。真是得罪了姑娘。我再也不敢了,日后,必定先求得姑娘的同意。”
“真是这样,我才阿弥陀佛了。你赶紧些进去吧。”
燕阳又怕在御前碰上姜恺出来,告了身子不舒服,就回房里,倒头便睡在床上。又觉得半边脸上火辣辣的疼,起身照着镜子,果真肿了半边,想着那理业的手碰过。打了点冷水来,忍着洗了那边。便扔下巾子,依旧躺在床上。
外头一阵雷声,紧接着噼噼啪啪下起了雨来。一会,隐约听得有敲门声,又觉着是雨落在廊下的声音,依旧睡了,总睡不稳,起身开门,果真有一件东西落在门槛外,用绢子包住了,拾起来瞧,只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来看,是蓝绿色晶莹剔透一瓶药膏,闻之清凉。又见帕上单写了一个恪字,便知道是慎王理恪送来的。
燕阳这一日遭了百般的委屈,也未曾留下一滴泪,如今拿了这方帕子和盒子,仿似得了可以哭的命令似的,靠在门上大哭了起来。
燕阳因脸肿了,怕理昭基看见,又是辩解不清,只得告假休息两日。高公公自然知晓里面的蹊跷,应了假,让她避着。幸而那药膏药力极好,抹上去凉凉的,第二日便消了许多肿。
再轮值的时候,那皇帝终于拿眼睛瞧了她一次。看她递来茶,那神情动作,也不知为什么,总让他想起乐昌,仔细看,也不十分真切的像,更说不出是哪里像。这女娃长得着实好看,乐昌也逊她一筹。她退到一旁,幸而理昭基什么也没问。
一会就有熙疆公主觐见。这熙疆果真不比别的公主,见着皇上比其他姐妹放肆了许多,几言几语就把理昭基逗得大笑起来。难得理昭基有这天伦之乐时。
燕阳就不免走神,想起以前自己在父皇面前承欢膝下的时候,那情景比现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兀自想了一会,只觉得有道眼光杀将过来,抬头迎上,正是熙疆的。不经意间,就狠狠剐她几眼。她也不惧,只不看熙疆。
临了,熙疆辞去,经过她身边,叫了句:“你出来。”
燕阳看了眼理昭基,看他未曾理会这边,只得跟出去。
“我只道你是个圣女呢,连太子的放在眼里,没曾想,你三下两下,又和慎王勾搭上了,我只道你看上了慎王也就罢了,更没曾想,你安的是比天高的心,直接就来父皇身边了。过几日,我还得叫你声娘娘呢?”
“公主言重了,不过是得陛下旨意,御前侍奉,一宫女而已。”
“一宫女?我当初是错看了你,只觉得你长得纯净些,是个良女子,原是引着狐狸精入室,但凡男人的魂都被你勾走了,你却将他们一个个弃了,踩着他们尽往高枝上爬呢。”
“沁阳宫内,多得公主庇护,心存感激,但我并不是公主所说之人,还望公主不予计较。”
“好有脸啊,来到父皇跟前没几日,腰板都硬朗了些,你等着瞧,看你这狐媚子能否得偿所愿。”
送走了熙疆,燕阳松了口气。在理昭基身边不过半月,她招致多少不满的眼神。不说这些已经得罪过得。满宫里谁不知道皇帝身边有了个天线似的婢女站在一旁。
**但凡有点脸面的妃子,都赶着过来给皇帝请安,顺便看看这个“妖孽”。那眼神并不比熙疆看她的和气。幸而理昭基是个极有威望的。嫔妃们都怵他,在皇帝面前,谁敢放肆,大多就是拿眼睛狠瞪她几眼,以示威胁。就连皇帝最宠爱的妃子,熙疆的母亲禄妃也未曾对她说些什么。对燕阳来说,这皇宫犹如猛兽出没的森林,过稍许,就有一只张开血盆大口来。
又一日,她正拿着刚出的新茶朝紫华殿走。猛看见另一个口子那,理朔也朝殿里走。她心里咯噔一下,立马躲在梁柱后头,趁理朔拾阶而上,赶紧转过身朝后头走去,转过弯,心里方安顿些,脚下几个台阶却未看清,不小心右脚一拐,整个人都扑了出去。她也顾不着疼,只看茶桶里的新茶,摔了不少出来,又怕离理朔太近,万一他折过来,见着就不好了,待要爬起来整理,才觉得脚疼得厉害。正拿手支撑着,却见一人走过来,朝她伸出手,看那衣角,便知是理恪。理恪几乎将她整个抱起,放在台阶上。
她急忙看了四周。幸好,她折过了这个弯,四下里无人。
理恪看她的狼狈样说道:“我远远就看你抱着个盒子,慌慌张张地跑着,正想你携了什么好东西,怕被人瞧见。原是一盒茶叶,你在南方长大,原先就没见过这东西,有多好来着,竟能让当宝贝似的偷了来?”
听理恪打趣她,她也顾不上许多。脚正疼着,嘶嘶出气。
理恪看这个样子,蹲了下来,掀开衣角,拨开袜子,燕阳再要阻止,却是来不及。里面倒是无大碍,脚也未有红肿。
“无妨,只是扭了一下。”正要放下,忽然握脚的手紧了许多,让她又是一阵疼,那理恪仿似平日看作战地图似的发现了些什么,许久才放下。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百般看不懂,转身走了。
燕阳只觉得莫名其妙!
那日燕阳正值夜,菱娟下去换淡茶去了,其他人皆在门外候着,只剩下她一人在案前服侍,这理昭基也算是个勤君,时常批阅到深夜。这时正看完一本,朝后倒着闭目养神。
忽然燕阳毛孔一竖,只剩下他两人。却是个好机会,杀死理昭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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