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节:医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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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唯胆汁大概吐得差不多了,脸色比刚才又苍白了三分,比死人脸还死人脸.
蓬着一头纠结的黑发,带上肿胀深陷眼窝,再配上那青白消瘦的脸,李唯抬起头死死的盯着我。
我登时一个激灵。
我想说,同志啊,姐承受不起你如此专注的眼神啊啊啊啊!
李唯说不出话,这是在他啊啊了好半天,我才得出的结论。
可怜的娃啊,也不知道在玉塌里关了多长时间,又饿了多长时间,这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赶紧喂了他喝了几口潭水,不过因为我受伤,不能把他扶起来,所以大半的水都顺着他下巴留了下来。
李唯喝了水,还是死气氤氲的,索性看了我一眼,无比放心的晕了过去。
我郁闷了,你以为姐能救得了你啊,我连自己都救不了,难道说我还能拖着断腿游到岸边,再回来拖你这么个大活人。
哎,好不容易出来一个活的,还如此干脆的昏倒,把压力山大到我身上。
李唯这小子太不厚道,不过呢,我念着他虚弱的要死的身子,还是宽容的开始发愣,恩恩,是想自救的法子。
我发愣了好长时间,直到肚子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然后默默的摸了摸干瘪的肚子,大大的咽了一口水。
什么自救,碰上饿的眼睛打转的我,俺脑子里所有的想法立刻灰飞烟灭,揉着小肚肚顿时凄凄哎哎。
之后的五个小时,我一直睁着兔子眼,希望奢望水潭上面的瀑布扔下来一个竹筏。
可惜,没有,连一个山民都没有碰到,没手机没工具,鸣枪展示自我存在更是奢望。
李唯还在昏睡,呵,我苦涩的笑了一声,其实他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了,医学告诉我,他的情况很不妙,拖得时间越久越是危险。
祸事不单行,进入深夜的时候,我开始感觉力不从心,半边身子僵硬到麻木,脑袋晕晕乎乎的,挂在脖子上的脑袋仿佛有千斤重量。
断腿在白天的时候还感觉出痛,这种痛我是乐意忍受的,那证明我的右腿还不是太糟糕。
可是到了后半夜,断腿的情况明显开始恶化,不但毫无知觉,我竟然感觉右腿在迅速的冷冻。
山里本来就阴凉,况且又是在潭水中央,很快就出现了感染发烧的状况,我的身体开始出现两种极致的煎熬。
冰火交融,痛不欲生。
我忘了自己也是一个从头伤到脚的伤患,可即便小心呵护,我身上也没有消炎的药膏,发烧感染是迟早的事。
真正让我倍感煎熬的其实是脑后被砸的伤口,一开始我没去看,后来见了李唯就把这事抛到了背后,后来想着怎么自救,脑后连个绷带都没扎。
活该有人说我神经粗大。
冰火煎熬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全身已经完全麻木,不知道是天黑还是我已经累得闭上了眼睛,眼前还是漆黑的时候,我已经晕了过去。
梦里也不安生,我接连做了好几个光怪陆离的梦,再次醒来之时,就觉得浑身难受,鼻腔里堵得慌,脑袋晕晕乎乎的。
一句话:难受啊!
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床对头的闹钟,原来已经是两天以后的日子了。
可是,可是。
靠靠!就算我想看时间,也不该拿钟诅咒我啊!谁啊!缺不缺德,诅咒我的是吧!
虽然病房很豪华,虽然还给老娘我配备了心电测试仪,对了!还有床对头华丽复古的钟表。
但是这个破豪华病房,不但诅咒我,连个鸟人都没有,连本小姐醒来喝水都要煎熬的挪动身体。
我很不满,在对上我缠上绷带的右腿,我的不满立马转换为小小的悲哀。
摸了摸脑袋厚厚的绷带,看了一眼肩窝处的白色绷带,综合一下瘸腿,我就是一个悲催无比的残障人士。
如此凄凉,如此凄凉,来个二胡音乐做背景,老娘我就圆满了。
不过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悲催的音乐没来,倒是闪电般的窜出一段恶心掉品的话,楞是将我的手定在水杯前。
“你喜欢我吗?”隔壁一娇弱女声问曰。
对方没有回答,也许不好回答,我猜。
女声并不放弃,声音变得娇媚:“你不承认我也知道,要我说啊,这人哪就要诚实,作为男人更要大胆的说出你的爱,你说吧,说吧,虽然我喜欢你家老大多点,但你也不错,你说了我有可能会考虑你哦!”
我好险没被她这段话吐出来,其实是胃里没东西吐不出来。
女人娇媚的声音那叫一个循循善诱,勾之引诱,面对这样刺骨的勾引,再不动心思那就枉为男人了。
亲,你没看见你眼前有一个魅惑的女人,她正在引诱你呢,你咋就不上钩捏?
想象中。。面对丫不断往前面凑得两团肉胸,这位男士你也太蛋定了吧,顿时,我对此男的身份猜测立马又上了一个层次。
“说啊!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人会知道的。”女人的引诱又上了一个档次。
那边情话都快撩到肉里了,隔了一层布帘的隔间,我竖着耳朵听壁角堪称全神贯注。
在我终于撑不住想要躺下去的时候,期待已久的男声终于开口了。
只听男人不带感情的声音穿过布帘:“你想多了,我在古墓中救你几次只不过是顺手。”
霸气外漏,损人不带脏话,高端!
我甚至都可以想象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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