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26米,蛊与毒(2/3)
间的夹缝了。“阿九。”他偏头拍了拍背上的女人,想确定她的身体状况。
可这么一转眼,他发现墨九汗黏黏的脑袋下,一双眸子竟然镫亮,瞬也不瞬的盯住他,不像先前那么癫乱,但两只唇片儿干焦缺水,双颊通红似血,精神头儿也出奇的兴奋——整个人都有点不对劲儿。
“六郎?”她失魂般喃喃,“萧六郎?”
萧长嗣抿了抿唇,“你醒了?”
“我一直醒的,我就是,好热……好热。”
她像在做梦似的,说的话很清晰,却似乎不太清楚目前所处的环境,不停地扯着身上汗湿的衣服,然后,想要从他的背上挣扎下来。
“六郎,我为什么这么热?快,放我下来啊?!”
她脸儿上是一片嫩色的红,将她本就艳美无双的五官衬得更加妩媚动人。
萧长嗣几乎语言缺失,“阿九,我们掉入了地缝中间,目前还不知身在何处。你且忍一忍,我定会带你出去的……”
“六郎……我很热,你也很热,对不对?”
墨九神智已是不清,答非所问的说着话,一只手就那么抚上萧长嗣的脸。
一触上去,她皱了皱眉头,似乎有点不满意,又撅着嘴,将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试图拉开彼此相贴的身体距离,“六郎,快放我下来,我快要热死了……热死了啊!”
“阿九,忍一忍,我这就带你走。”
萧长嗣目光如灼,观察着她的情绪,从怀里掏出一粒保筋护脉的药丸子塞入她的嘴里,可无论他怎么哄,怎么说,她就是不肯吞咽。
不仅如此,还调皮地用舌头把药顶了出来,皱着眉头撒娇。
“六郎喂吃药,是要喝水的……这么苦……”
水?
这里的一切都快要被烤焦了,哪里来的水?
萧长嗣疼惜地揉了揉她湿漉漉的头发。
“乖,咽下去,我这就带你去找水喝……”
“不要。”墨九像个小孩儿似的,一下咬住他的手指,双眼怪异的盯住他,像带了某种欲语还休的渴望,舌尖还刮了一下他的指头,“要六郎喂。”
这固执。
这娇嗲。
*蛊竟是控了她的心神么?
萧长嗣想了片刻,见那底下浓焰虽猛,但此处的热量并没有继续往上攀升,也便是说,最多也就是这么热了,短时间内,并不会把他们热死。
而且,中了毒和蛊的墨九,汗涔涔的趴在他身上,就像背了一个大火炉似的,他其实很难受。
于是,看她不肯咽药,他不得已,叹息一声,解开了身上的衣带。
“这就放你下来,要乖。”
“呼,我一直好乖。”
“……”
“你给我吃,我就更乖了。”
“……”
“我要吃你……热死了。要吃你。”
“……”
萧长嗣扶着胡言乱语的墨九靠坐在滚热的岩石上,抹一把额头上的汗,蹲身为她把了把脉,皱紧眉头,又将药丸子含入嘴里,就着舌的力度推入她的口腔——
“嘤咛”一下,墨九终于咽了。
“好苦。六郎,药好苦——”
她这会儿燥得理智都快没有了,又哪里能想那么多可不可以?含糊的吼吼两声,尝到他的舌与唇,激灵灵的哆嗦一下,双手就势缠了上来,吻他,啃他,直接就去扯他的衣裳。
“热,这么热,为什么不脱?”
那迫不及待的呼吸,那急切的动作,像一只磨利了爪子的小猫儿,揪住他就不放……又亲,又吻,又啃,不停在他身上蹭。
干柴遇烈火。
一旦烧起来,耳鬓厮磨怎够?
墨九双眸像着了火,赤红一片。
她缠着他,急急地喘着,越亲越不够,越抱越害怕,她内心里似乎有一处空洞,在生生撕扯着她,越扯越大,让她疼痛,让她难受,越来越需要他来填满……
“不够,不够,六郎……要了我。”
她猛地抬头,灼灼盯他,一张红扑扑的脸上不是娇羞,而是一种被渴求控制的急切冲动,像是渴得急了,好不容易看见一盅水,不灌入嘴里,又怎么受得了?
她扒拉他衣裳,双手在微微发颤…
那狠急的模样儿,似乎要把他的衣服撕碎。
“墨九!”萧长嗣咬牙切齿,感受着怀里的小野猫,不敢推,不敢打,又不能真的由着她胡来,只能紧紧扼住她的双手,徒劳的挣扎,呐喊。
“你清醒一点。乖,你清醒一点。”
“我……很热啊,六郎,我还很渴……我要你解渴。”
这会儿除了一个萧六郎,墨九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又哪里能听得进去他的劝阻?挣脱了他的手,她探在他结实的肌肉上,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六郎,你的身子好凉……好舒服呢。”
萧长嗣的身体确实比她凉的。
至少,在这样炽烈的地方,温差对比很明显。
这样的认知,让墨九恨不得整个儿贴上去,把她的热量都传给他,“六郎,快,快给我中和一下,我热,你凉,我们中和一下就好了。”
什么是“中和”一下?
萧六郎能理解的自然是不能“中和”的那个意思。
“乖,阿九,你会后悔的。不行。”
“中和一下,我不热,就不会后悔……”这会儿脑子都被狗吃了,墨九哪里还辨得清那样多?她半闭着眼睛近乎疯狂地啃着萧长嗣的脖子,像只小狗似的,在他身上磨着,蹭着,不满足于浅浅的接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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