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47米 夜逗(2/4)
的屁丨股,不还红肿着吗?”闯北觉得有道理,“那主上果然是生气了。阿弥陀佛,老衲好心累!”
击西瞥他一眼,“击西不服,这小娘不是第一个可以接近主上的女子么?击西是好人,击西是大好人,主上喜欢她,击西就让她进去看主上的光屁屁,击西这么好,主上为什么还要打击西?”
走南听他尖着嗓子发嗲,一脸络腮胡子就发抖。他勒住他的脑袋,狠狠一拍,正要教育他身为男子应当用什么样的声音,便听闯北“咦”一声,“阿弥陀佛,老衲晓得主上为何生气了。”
击西委屈地抚着发辫看他,走南也好奇地撸丨着胡子看他,闯北却卖了个关子,手捻佛珠,摇头叹息道:“我佛慈悲,原谅这两个什么都不懂的畜生吧。他们太任性了!阿弥陀佛。心如即是坐,境如即是禅,如如都不动,大道无中边,若能如是达,所谓火中莲……”
“闭嘴!”击西和走南勒住他的脖子,“说人话。”
闯北翻着两个白眼珠子,快声道:“你两个要放那小娘进去,好歹先给主上穿一条裤子呀?谁乐意在小娘面前遛鸟?”
击西道:“主子腿上有伤,不宜穿裤子。”
走南道:“主上并没有遛鸟。”
闯北看着他两个,“吸溜”一下被掐得流出了嘴角的口水,“善哉善哉,可主上的腿露在外面了。不仅露了腿,还露了伤。男子大多都不愿把丑陋的一面现于妇人面前,你们两个蠢材,让老衲怎生教育才是?”
击西和走南对视一眼。
击西道:“怎么办?他说得好像有道理?”
走南点头,“那你屁丨股洗干净了嘛?”
击西哭丧着脸,“击西为何要洗屁丨股?”
走南道:“等你领罚的时候,我可以打得舒坦一点呀?”
击西松开掐住闯北的手,捂脸痛哭:“呜,为什么又是击西?击西好委屈。不行,击西要去告诉主上,今夜是你两个值夜,击西是无辜的,击西长得美,主上会信的。”
孙走南吐了……
李闯北慈悲一点,“不如……剪刀石头布?”
“够义气!”三个人正准备用最为公平的剪刀石头布来决断谁去挨罚。只听见一道窸窣声响过,虚掩的门口便钻进来一只大黄狗——正是同样没有出声的旺财。
它吐着舌头,摇着尾巴,直接往门边一趴,把个长长的嘴筒子伸出门缝,便安静地没了声音。
“哈,有了。”
三个人齐齐看着旺财,得意之极。
“守门是狗的事,主上最该打它!”
里面三人一狗,都在推卸责任,外面墨九却奇怪萧乾神不戳戳的反应。不就露了一下长腿精肌吗?至于一副受了侵犯的样子?
“萧六郎。”她不退反进,坐在床边。
萧乾的卧榻很大,可她一坐,他就觉得窄了。
往里挪了挪,他冷着脸,“你半夜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墨九是现代人,看个大长腿,根本就没有半分猥琐的感觉。但萧六郎挪身子的动作却提醒了她,他两个还不熟——好像确实不熟。如此一来,她在月黑风高的洞房花烛夜入他屋子,好像不妥?
这样一样,她决定原谅他的不礼貌,认真道:“我想来讨点药。”
萧乾眸色生冰,“你要什么要?”
墨九歪头打量他的脸,“我在冰室也受了伤,想要点儿毒药。最好无色无味,一沾就死的。”
萧乾的眉,几不可察的一挑,“受伤用毒药?”
“哦,是这样的。”墨九平静地捂着胸口,一本正经地解释,“你知道的,受伤会很疼的嘛,我这个人最怕疼,我想若疼得狠了,不如直接吃药……一命呜呼好了。”
这个理由牵强得萧乾一个字都不信。
他道:“你有本事闯入我房中,为何不去药房偷?”
“你这个人,说偷真是难听哩。”墨九抿了抿嘴巴,样子很老实,“我为人品性端正,思想境界经得出考验,人格节操经得住深究。不贪财、不好色、不图利、不爱名……这些事,不都是有目共睹的嘛?”
萧乾嘴角抽搐一下,指向门口,“出去!”
“好了好了,你这个人真不可爱,也不幽默。”墨九拉近凳子,低头看他,笑眯眯道:“我实话告诉你好了,我觉得以我的美貌,在这个豺狼虎豹横行的萧家生存,太过危险。所以,想借你一点药物防身……”
看他眉头皱着不耐烦了,她拣重要的说,“然后我本来是想去药房借一点的,结果我不太识得那些瓶瓶罐罐,于是,我找来找去,我找来找去,找得犯困了,就把药架子打倒了……”
萧乾双眯危险的一眯,凉凉看定她。
她咳了一下,“再然后,我就把你的药瓶摔碎了一些……”
萧乾喉头有点甜,“一些是多少?”
墨九严肃的掰手指,“大概好像约摸是一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八个,九个……”
萧乾慢慢闭上眼,只剩鼓鼓的喉结在动。
药房里的药他都有分门别类摆放整齐,那都是他的成果,平常都当宝贝似的看着,结果被这个疯子打碎了,可想而知他有多如何心疼。
好一会儿,屋里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旺财伸出门缝的嘴筒子,往前一点。
击西也趴在门缝,“主上没声音了?”
闯北趴在他的背上:“主上是不是气死了?”
走南把他两个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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