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回(2/3)
感慨我爱死你了,然后在犹豫要不要往外透透口风。”所以说只要一沾正事,韩烈智商立马上线。
宗彩乐了,“估计是想拿捏我一下,然后往你身边塞人?我猜还是男女都塞吧。”毕竟韩烈年少成名……靠着砍砍砍和杀杀杀成就的威名。
按照柿子捡软的捏的原则,她才是那些人的第一目标。其实她自打来到秦州就一直等着他们出手,没看她就开了水泥工坊,在庄子里种上高产作物,其余的一样没干吗?
而且王府里也忒安静……
王府里可有若干从上任秦王还在时就伺候着的老人,包括内侍和女官,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丫头往韩烈身边凑,宗彩这边也没有自荐枕席的美男子……说实话她还觉得有点失望。
宗彩笑道:“前世……就曾有帅哥主动接近我,好给韩熙送一顶绿帽,顺便让我和韩熙夫妻反目呢。”左右没外人,说起前世,也就是出得她口,入得韩烈之耳。
韩烈亦笑,“都让我埋在咱们王府北面花园的树底下了。”
啥?!而且还这么轻描淡写……
宗彩伸手扳住韩烈的脸,惊讶道,“真的?”
让娇娇端着脸,韩烈也不点头了,“真的啊。埋过一轮儿,府里就安生了。”
提醒过我,韩烈有病……最起码也是有病的倾向……
如果他不说,我都压根不知道。看来建立一套自己的情报网络势在必行。宗彩忍不住扶了额。
韩烈立即解释,“他们都不冤枉,我都是派人审问过的。你说过的话,我不敢不听。”
宗彩身子一挺,在韩烈脸上亲了一下,“你做得对啊。我只是在想我也得下几次狠手。毕竟我在京城的威猛身姿并没有传到秦州来。”
在大晋,背主绝对是死罪,不牵连家人已经算得上仁慈。
韩烈朗声大笑,之后又欣慰道,“你果然还是懂我。”
听听这话……可见韩烈曾经为我不懂他而烦恼过。
宗彩摇了摇头,“你要是有一说一,能免却许多烦恼。这些日子过下来,我觉得你比我更纤细。”
韩烈仔细一琢磨,“好像还真是。”
进了屋,宗彩换了便服,要去小厨房一展身手,韩烈不肯坐等,也跟着过去打下手。
夫妻俩一起做饭的感觉……那当然好了!
没怎么用过灶台做饭,宗彩的厨艺下降了不少,不过有韩烈带头帮忙,四菜一汤还是迅速完成,而且味道也没挑。
小夫妻俩一起吃晚饭,韩烈的好心情终于稳固住了。
宗彩也不说再回书房准备计划书,而是让韩烈抱着,两个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基本没什么意义的闲话。
不过饭吃得好,韩烈便问,“那个唱旦角的小家伙,娇娇要弄到咱们跟前审审吗?”
宗彩好奇道:“怎么说?”
“那小子是一员悍将,当年为招降他我也是好生费了番功夫。”
韩烈既然提起,宗彩岂有不应之理。
最后小夫妻俩还是在书房里再次见到了这个小伙子。
这小伙子叫徐勇,诗书人家出身,同时还是个水平很高的票友。他今日会上台纯粹是听说秦王与秦王妃前来听戏,他顶下了原本应该上台的朋友。
这也是为什么戏院和戏班老板在宗彩他们两个离开时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若是抱大腿没抱上又何至于此?
徐勇上台一边唱,一边观察包厢里的秦王与秦王妃。
这两个人感情极好不提,徐勇觉得他们……不会官官相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笃信这一点。
于是在秦王夫妇准备上车的时候,他抓了个空隙忽然出现,跪地为家人伸冤。
徐勇家的遭遇说来也简单,就是秦州与赵州遭灾之后他父亲作为府丞用心赈灾,然而赈灾的银子对不上,又让同僚推出去定罪。
徐勇他老子也是百口莫辩,一个想不开就去了。而他爹曾经的亲朋也忙不迭地疏远了他们家,徐勇咽不下这口气,这就凭着血气之勇告到了韩烈与宗彩面前。
徐勇把自家冤屈一一禀明,身子一滑再次五体投地,“求王爷王妃为草民伸冤。”
他这个姿势,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前列腺滑行……宗彩噗嗤一笑。
韩烈见娇娇笑了,他也跟着神情舒缓,冲着徐勇道,“知道你为什么求告无门?”
徐勇低声回道:“因为吞下那笔赈济银子的人,秦州上下都惹不起。”
韩烈颔首道:“没错,而且我也未必惹得起。只是老子后脚要来,他前脚釜底抽薪,卷了我秦州的银子,这事儿却不能算了。”
徐勇立即面露喜色。
韩烈道:“你先跟着我混吧。”
跟着秦王就以为着投笔从戎,徐勇一点都没犹豫,“是!”
徐勇告退而去——他说不上多喜悦,但总归讨到了说法见到了点曙光……
宗彩这才问,“背后是太子还是十皇子?抑或三皇子也插了一手?”
韩烈答道:“是太子和我十弟。太子最初未必知道这笔银子从何而来,但现在也该回过味来了。因为秦州和赵州是咱们和七哥的封地,太子就认定胳膊折在袖子里,这亏咱们认了,他只要装没事儿人,在关键时刻还到这点人情也就是了。”
宗彩讽刺道:“他会还人情?”
韩烈笑道:“那也比我十弟强啊。最起码他还不会恩将仇报,横竖我也没什么脸面……”他顿了顿,嘲讽之意溢于言表,“我埋在树底下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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