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痴凡女子如缠身(1/2)
众人微感诧异,那姑娘砸了东西以后,争执了一会就说要双倍赔偿戏班的全部损失,不过自己没有钱,全部在哥哥的身上,哥哥就在旁边这座酒肆里吃酒,就领着他们来到酒肆问司马令索赔。
一言之下,众人无奈,那人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只能把她送官。。。”
那姑娘急了,就冲着司马令呜呜的哭了起来说道:“大哥,你不能这样啊,就因为小妹从小惹你生气,你就不认我了?爹妈死的时候让你好好的照顾我,你却因为一件小事就不要我了,父母留下了许多钱财,可是你不能为了想讨个媳妇,独吞了那笔银两啊?呜呜,我命好苦,你正好把我送官,你就名正言顺的吞了父母留下的钱财,你们大家评评理,有这样的哥哥吗?”说完就赖在司马令跟前不依不饶的大哭起来。
有一位书生般模样的客人见状,知道这小姑娘一进来就跟司马令在一起争吵,好像听到什么银两之事,觉得可能是因为争家产什么的,不由得说道:“这位客官,在下见这位姑娘一进来,就跟你在一起,你怎能说是不认得她?毕竟是自己的妹子,何必因为一些银两就断绝了骨肉之亲。。。”
其他人一听此言,颇有微词,有些不明事理的人七言八语的在那里指责司马令,说他怜惜钱财,置骨肉之亲于不顾,真乃猪狗不如,缺乏人性。
司马令被无端骂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侧脸看那姑娘脸上颇有得意之色,无奈,被人群围在这里,周身如遭针刺一般,如果是换了场合不是这样的缘由,他冷血剑客那里容得这般羞辱,可是眼前人群里是许多看热闹的好事的一帮村妇,脸上挂着愤怒,大有他要不认这个妹妹决不与他甘休的意思,自己总不能拔剑面对这些妇女吧,想到这里只好息事宁人,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在桌上,众人见他服软,更觉得那姑娘说的是真的,总觉得自己是在主张正义。
那姑娘一边抽泣抹泪,一边说道:“大哥,这锭银两不够,我把人家的东西全砸了,得赔偿五十两银子呢。”
众人一听,顿觉得这姑娘有点不可理喻,这桌上的一锭银子足够赔偿戏班的家伙什,那里有不拿自己钱财当回事,偏偏要拿着银子多与外人?
那戏班的首领看到桌上的银两说道:“够拉,够拉,要不了这许多,姑娘不要再逼你的兄长啦。”
没想到那姑娘说道:“难道你想让本姑娘说话不算数?不行,我说赔你五十两就是五十两,一两也不能少,我大哥的银两很多的拉。”说完眼睛盯着司马令。
众人总觉得这姑娘失心疯了,白花花的银子虽然是他们父母留给他兄妹二人的,可毕竟是自己家的钱财,这样闹的哥哥拿银两赔了别人,自己也拿不到,岂不是便宜了外人?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司马令伸手掏出两锭二十两的大银撂在桌上,起身就出了酒肆。听得身后那些人的惊奇声,司马令冷冷的一笑,心想:“银子已经赔足,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为了摆脱那女子,司马令不在城内歇脚,径直向城外走去。出城不到五里,就听着身后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叫喊声,司马令头也不回,展开轻身功夫,霎时那女子的声音就远远的落在身后。急奔数十里后,知道那女子已追不上自己,就坐在一株大树下歇息。看着手中的‘青釭’宝剑,想起婉儿与楚傲天的那神情,内心一阵的神伤,大哥所赠的兵刃虽然复得,然而从内心剥离的那份牵挂已远远的离开了他。
正在胡思乱想,就见大路上烟尘滚滚,约有数百官兵狼狈不堪,衣甲不整的走过。目前,与辽国已经和好,想必是与义军交战不利,败退了下来。看那些官兵一个个垂头丧气,有的倒拖着旗帜,有的手中连兵刃也没有,可能是败的很惨。心中一下子想起了义军首领刘开辉,不知这帮官兵是否与刘开辉交战所败,如果是刘开辉已经到了附近,说不定能打听到青爷爷与豹子的消息。
想到这里,起身来到路边拦住一个骑马的军官询问,那军官打了败仗,正想着回去挨什么处分,正在烦恼,见一个叫花子问是与谁交战,当事气就不打一处来,满脸怒容挥动手中的皮鞭,向着司马令脸上抽了下来。鞭子还没有抽下,忽然,自己的身子已经摔在马下,跌的背后剧痛。刚抬起头来,就见一把绿森森的长剑指着自己的脑门,看那长剑犀利无比,稍稍一动不免就又贯脑的可能。当下颤巍巍的说道:“大大。。。大侠,有何吩咐只管说,千万不要动武,下官告诉你便是。。。”
司马令听到此帮官兵确实是败在刘开辉的手下,离此不远有一座城名叫句县,仅有百余里,这般官兵就是那县城败退下来的,听到这里心里稍有一丝喜悦,当下也不理那军官,跨上他的战马就要离去。那军官一看这还得了,自己的军马被抢,而且不是战场上失却的,回去还不是罪上加罪。当下一起身飞快的躲到了人群当中,大声吆喝着士兵把司马令团团围住,大声的说道:“流寇敢抢军中战马,必得将这厮擒下,报与飞虎将军请赏。”
司马令历来知道官兵杀百姓就如拔介草,对他们这样冒功的做法深恶。可是经过澶渊大战以后,司马令知道官兵也有他们的难处。要是换了前几年早就拔剑将这军官一挥两段了,当下,拔出宝剑在空中划了几圈,但见剑气飕飕,附近众官兵的头盔全部被扫落,头发贴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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