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伴之以黎明(2/2)

雪奈露出了玩昧的笑容，“什么都会答应吗？即使穿那些‘可爱’的衣服，用那些更加大胆的动作也没有关系吗？还要用更加诱人的声音喊出来。”

“只要不碰夜华，怎么样都可以。”

留着眼泪，源礼一件一件解开了衣服，露出了匀称的身躯，惨笑着，“来吧，肆意的蹂躏这幅躯壳，做尽一切你想要做的事，这一刻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贵族小姐的尊严被粉碎的一干二净卑微低下的样子，”

“大小姐，不要！不要这样对大小姐！”

夜华的声音哽咽着，即使现在行动能力不便仍然固执拉住夜华的挡在源礼身前。

“夜华，希望你以后不要看不起我……”

“我……期待的样子吗？为什么呢？就没有人懂我？”

雪奈的脸变得狰狞，憎恶的看着两人，不，应该说是包容两人的这片空间，容纳这片空间的整个世界。

看到贵族小姐丢弃尊严时所谓的虚荣心和优越感吗？这算什么？一个大陆之主，可以屠神灭魔的存在会需要这点虚荣心吗？这是一种侮辱，心里充斥着暴虐，恨不得直接将这个学校夷为平地。

“嘛，既然是这样想也无所谓了。”

选择孤傲的王道，他人的想法又何须理会？

不会有人理解自己吗

不会有人理解自己吧

不会有人理解自己的

雪奈直接将源礼打晕，目光暴虐的看着将眼睛闭起来的夜华。

“以后……请好好对待小姐，只要不让她再痛苦，无论怎样对待我都可以接受。”

砰！

“呃……你……”

夜华诧异的看了雪奈一眼，视野陷入了一片黑暗。

突然开始讨厌起这个世界了，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啪啪！”

将包里取出的鞭子抽打在夜华的身上，如果是被打晕的话，应该是会直接醒过来才对，但是夜华依旧昏厥着。

至于为什么还要待在这个世界……不清楚……

不知自己为何而来到这个世界

不知自己为何而驻留这个世界

只是，怀揣某种执念才一直留下来，到底是什么呢……

思考着问题，鞭子抽打着，夜华的身上遍布着伤痕，蔓延出了血渍。

走上前品味着夜华嘴唇的味道，雪奈用病态的笑容看着这一切，“这样身上就留下我的痕迹了呢。”

拉着夜华的胳膊，雪奈的手中散发着绿色柔和的光芒，眨眼间手臂骨头的裂纹便被治愈。

如法炮制的治疗好夜华的右膝，雪奈穿好衣服默默的离开了。

……

“唔……”

睁开了眼睛，源礼有些痛苦的摸了一下后颈，而一边的夜华就像是设定的闹钟一样也清醒了。

“……呃……啊啊！”

身上的火烧一般的疼痛让夜华忍不住惨叫了一声，源礼颤抖着身体流出了眼泪。

最终，自己还是没有保护好夜华……

“真的很抱歉，夜华，都是因为我……”

只是哭泣着，只能哭泣着，也只会哭泣着，大小姐终究只是大小姐，有太多的无力，有太多的重担。

“没有关系，保住了大小姐的尊严，我无论怎样都好，这也是贴身女仆的义务与责任。”

贴身女仆与其他女仆的存在是完全不同的，贴身女仆就意味着代表着主人乃至代表着整个家族的形象。

“用下这个吧，应该会好一点。”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源礼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装有蓝色液体的瓶子，轻轻的涂抹在夜华的身上，原本的蛰疼渐渐变成了清凉，虽然伤口并没有变化但疼痛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这个是……？”

“雪奈给我的，说随时可能会用到，让我一直带着……”

“难道、难道那天晚上大小姐就是承受着这样的痛苦吗？！！”

“那些事情就不要提了……”

源礼的笑容变得艰涩，从夜华的柜子中取出了备用的衣服，“夜华，真的很对不起，知道最后还是没有保护到你，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来补偿你……”

夜华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笑容不会崩溃，“只要大小姐没有受伤，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这样就……就足够了……”

无法忍耐，再也无法抑制，夜华快要崩溃似得大哭着，这份屈辱，这身体被玷污的事，算什么啊？……

“……对不起。”

这种语言太无力，但是是自己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将衣服给夜华穿上，这是自己第一次给别人穿衣服，大概是想减轻一些自己内心的愧疚。

没有任何异常，没有任何违和感的，两人选择接受了这份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