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性格根源(1/2)

符默对于许氏来说，就是一枚定海神针。只要她在，就可以降住花样百出的妖魔鬼怪，平息汹涌的风波海浪。只是，从前她被人狠得牙痒痒的时候，很少会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他们的大部分精力都在想如何把这个女人从特助的位置上踹下去，再狠狠踩上几脚。

不过最近，他们的日子过得很是惆怅。

集团最高决策人每天准时坐在总经理办公室处理日常事务，而他的那个男助理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管传令传圣旨。广告商最后关头坐地起价，合作方临时变卦拒签协议，已辞退员工公司大厅哭天哭地求怜悯……外面闹得再欢腾，这两个人也可以像看戏一样悠然淡定，有人忙得晕头转向下意识来找符默要“杀手锏”时隔着玻璃门看到里面仿若闲谈般的两人顿时被一棒子打得头顶生烟，咬着牙离开。

这种状况终于在今天得到了转变。许彻的男助理带着boss的指示和满脑子的聪明才智亲自带领自己的人手出山，有条不紊地解决一个又一个的麻烦，像极了平日满电高能的符默。而不幸的是，许彻留在了公司，召集各部门总监坐在了会议室里，前十分钟安静到可以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不需要许彻提醒，他们都清楚这些天的鸡飞狗跳就如同放在自己座椅下的炸弹，就是这个时间，就在这个地点，有人的炸弹要爆炸了。

“坐了这么久，各位有没有闻到空气中尘土的味道？”许彻漫不经心地问道。

行政经理喉咙一紧，他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符默尖酸刻薄的提醒了……

“昨天产品发布会，美国专家迟到一个小时，原因是睡过了头。公关总监，有什么解释吗？”

尽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新总监终于还是被雷劈中了，她努力绷着脸保持沉默，总不能说这次没有符特助提醒，而她和手下的人都忘了打电话叫这位倒不过时差还爱睡回笼觉的专家起床吧……

“在座每一位的能力我都不怀疑，但并不意味着这些枝叶末节的事情你们就可以频繁地出差错。”许彻目光变得严峻，“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我对公司上下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很不满意。为了迎合许氏未来的发展方向，新的人事调动将在会议结束后发给各位总监和经理。就这样，散会。”

许彻留给众人一个潇洒的背影，言外之意就是：这是命令不需要讨论。他迈出会议室的那一刻，留在里面的中产阶级人精们的手机就响起了提示音。他们看到每一个调动后附带的理由时才意识到，那些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小动作从一开始就暴露在许彻的眼前，只不过在于有没有触碰到他的容忍限度而已。

心里有鬼的人此刻心照不宣的抬起头，靠眼神找到了“组织”。就这一瞬间，他们又不约而同的想起一个人，那就是许宸。许彻掌管国内外事宜必定无暇顾及一个分部，只有许宸有能力有机会。

他们的确小看了这个不声不响的人。

手快的立刻联系自己的“后台”，但只能得到机械女声通知用户关机的消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他们现在也许应该感谢许彻，因为他给了自己一个冠冕堂皇的离职理由。

当然也会有坦坦荡荡的人，他们早已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有几个回到自己部门还宣布自掏腰包请客吃下午茶的消息。

这些都跟许彻没有关系，他也不关心。反正这个白脸他已经给许宸唱完了，就等他这个弟弟休假归来收拢人心了。

不过，公事之外还有私事。

他把公司内部审计的结果交给符默，不过后者根本不关心，只顾着环顾这个诡异的地方，就像是怕有野人从那些茂密植物间冲出来一样。

怪不得符默，这里在导航仪上都找不到。要不是她看上去没有抢劫的本事，出租车司机早把她丢在半路上了。

“所以，我是知道得太多要被灭口了吗？可是为什么躲起来的人反而是他？”符默转回视线，一边翻开浏览，一边引导许彻直奔主题。

意料之中，她不仅平反了，而且还收获了许彻倾情提供的“敌人”名单，和她猜想的分毫不差。就是因为结果早就被预见，所以她不是很在意。真正让她奇怪的就是，许宸不见了。

许彻不答反问：“先考考你，你认为是谁在陷害你？”

“除了陈染和我这个总是玩失踪的男朋友，还有谁有这个本事？”为了自圆其说，符默还补充了三点原因，“我不会连是不是自己的签名都认不出来，即便陈染学得惟妙惟肖。最重要的一点，我在办公桌上安装了一个针孔摄像头，而且我没瞎。要完成这些没有许宸支持，陈染早就被他揪出来了。”

“很好。”许彻毫不吝啬赞美，“那么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第一，总裁办欢迎你；第二，你可以再享受一个月的带薪休假并且工资翻倍。”

“我隐约觉得我选择哪一个职责都是帮你监视他。”符默把话挑明。

“没错。”许彻轻挑唇角，“我必须要告诉你的是，你那天在他后备箱里看到的东西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要贴身携带。即便我和他用几年的时间改变了某些事情，但依然有残存的威胁。然而，我不允许他再插手，我需要一个人帮我看着他，你是最合适的人选。而且现在看来，你并不畏惧。”

许彻说得没错，不然符默在看与许宸第一次见面后就果断辞职了。

“许宸的性格根源在于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