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碎一地(1/4)
……
回到家天色已暗,一进门我就发现小六正一脸认真的伏在茶几上写写画画。
“做什么呢。”
询问了一嘴我就走上前,发现茶几上不光有他画出来的图纸,还有尺子,小扁瓶一百毫升装的二锅头白酒,烟盒,甚至是我的符纸……
这是干啥啊。
“四姐,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小六鼓捣的很入神,猛一抬眼看见我还吓了一跳,瞄了一眼我手里抱着的东西,“那什么啊,纸鹤啊。”
“哦,别人送的。”
我随意的应了一嘴,下巴指了指他茶几上的一堆东西,“你把这些都弄一起做什么,搞发明啊。”
“嗯。”
小六不好意思的看我笑了笑,指了指他画的图,“你看这个像什么……”
我仔细的瞄了瞄,这画画的天赋我们家大概就我大哥遗传了,“这个是……腰包,不是,胯包?”
小六轻轻的扯了下嘴角,“差不多吧,我那天去剪头,看到理发师都在胯上别个剪刀包,我觉得很方便,也想给你研究一个,把你这些常用的东西都量好尺寸,然后做出个类似的专用包,主要是给你关键时刻应急用的,比较方便……”
我点头,“酷啊。”
“放心吧。”
看着小六认真的样子我笑了笑,回到自己的卧室后关好房门,拿出买完跟安九连好线的小耳朵看了看,默默呼出口气,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晚上吃完饭我就坐在卧室里等,安九发来短信,只有几个字,‘虫放出去了。’
回了两个字,‘明白。’
起身直接去洗了个澡,看着镜子里仍旧坚定的眼,我不想让自己犹豫,既然打定主意了,那就放开手去做!
早早地上床,眼睛还睁着直看着天花板,安九也问过我,说我既然要对付苏小雨,我自己其实就完全可以办到了,为什么还要这么麻烦的去等她的虫呢。
我只跟她说了几个字,要她清醒的疼。
安九听完便笑了,半晌只跟我说了两个字,够狠。
作为阴阳先生,有正道,自然就有邪道,能救人,也会害人,走什么道,其实靠的,就是自律以及正心。
我入道时自然就秉持着正道原则,虽然在村里给自己正名用的路子比较脏,但我自己也敢说,小错我有,但伤天害理的事儿我不会做。
唯独苏小雨,她真真儿的刺激到我底线了,我可以自己弄她,也可以做纸人,草人玩儿她,可是我们这样的先生整人也是有弊端的,通俗来讲就是去磨人,让这人产生类似癔症一样的幻觉,发狂,发颠,最后撑死了就是精神崩溃。
在这个过程中,你说她神经病都行,但这个效果,却不是我想要的,首先,苏小雨属于被警方监控状态,我让她发狂发颠那环境地点都不允许,其次,她癫狂起来也只是旁人去看,对她自己而言,意识跟思维却不是清醒的,也就是说我在操控她,但是她自己却不明白啥。
安九的蛊,却可以解决这个弊端。
蛊虫入体,穿肠蚀骨,只要这个控制蛊的人玩的明白,那想让这个人疼到什么程度都行,很清醒的疼,甚至讲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肠子被咬出个洞,有的还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往外钻虫子,过瘾的很。
要她生她生,要她死,她死。
在这个过程里,我在跟安九配合,让苏小雨看到些幻觉产生的画面,精神和ròu_tǐ,我就是要一起折磨她,让她知道,什么是她应得的下场。
想了很久才逐渐的睡去,不怎么踏实,双眼刚一睁开,就看到了天花板上正趴在那里的蜈蚣。
一扎多长,漆黑油亮。
到了。
很淡定的坐起身,让它先在那歇会儿,刷牙洗脸,该做的都做完了坐回床头拧开了一个矿泉水的瓶盖,随后用裁纸刀割破手指,对着瓶盖凹槽,挤出了几滴血。
蜈蚣开始簌簌的爬动,顺着棚角线直接趴到柜子上,然后在贴着墙走了个直角下来,身体轻轻一跃,卷曲着进了我的滴了血的瓶盖里。
鼻子有些发痒,一口喷嚏打出,吸了几口气,却感觉呼吸有几分不畅,头有些疼,要是平常,我会想这是感冒征兆,但现在我明白,应该是黑妈妈的提醒——
仙家忌讳这些,知道我要做坏事儿了,提醒我不要我做。
没办法,我只能点了三根香,对着我老家的方向插到香碗里跪着磕了三个头,“葆四只想让那苏小雨明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作恶多端,满手鲜血,心思歹毒,就算如今身陷囫囵也不足以弥补她所犯下的大错。
葆四明白自己的做法也是错,可是今日之事,葆四非做不可,否则太过不甘,不敢求黑妈妈原谅,事后所有过错罪责,葆四愿一并承担!”
起身又打了两个喷嚏,鼻子塞得厉害,我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镇定,脑子里总是会控制不住的去一遍遍的回想朝阳姐瘫坐在地上任打任骂的样子,错已经准备好要犯了,苏小雨,我这么放了她岂不是太轻易了!
在家躺了一天,缓的精神稍微好了一点,出门前我拿出苏小雨大姨夫的那张照片,找了个小盆给烧完后用纸巾把灰给包了包揣进兜里,随后又拿出一本新买的书,继续烧,烧成一堆纸灰晾凉统一倒进塑料袋里装包,胳膊一抬,那一直老实趴着的蜈蚣便顺着我的袖头钻了进去。
试了试小耳朵,一说话还囔囔的,“喂,安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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