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夜谈(上)(1/2)
,。
我在行为受限的那段时间时常思考一个词——时代,这是个什么样的名词呢?
一个环境?一个被写好规定的游戏?还是说是一个套一个?就像环境套游戏,大到没有办法单一的去解释,当一个玩家想要跳出游戏质疑环境时,那些举动在普通玩家看看来都是疯狂的,或许正如歌德曾说过的那样:真理属于人类,谬误属于时代。
那么所有生物的时代都是一样的吗?
1939年6月13日的一个清晨,南京一如往常,洋房里的那几个人也都各司其职,吃过早饭后,上班的上班,去上学的上学,找工作的找工作,买菜的买菜,没有明面上的声,一个平凡普通的一天,一个大的反战的时代。
你不知道今天有多少人正在死亡,或者正在消失,其实就算放在现在也没人算的出来。
难后重建的南京街头秩序恢复很快,她走在青石街上,似乎依然只是漫无目的的四出闲晃。
我记得一个这个时期有个女作家曾经写过的一句话:在乡村,人和动物一样,忙着生,忙着死,这个女人叫萧红,她和那个动荡时代息息相关,却和我即将看见的时代无关,但无论是什么时代,都是万变不离其宗。
她可能是转悠的太久了,也许是无心的,或许是有心的,离闹市越来越远了,人流随之骤然减少,不过她似乎到的这个地方,再往前走就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地方了,看上去是个平房。
门口立着的白色牌子上写着很长的名字,庆幸这个身体的视力还可以,远距离的情况下似乎是哪个部队的防疫给水部队,再往前走没有证件恐怕也就是自讨没趣了,她也很识相的转身走了,时值傍晚正是下班的时间点,陆陆续续里面出来了几个人。
她听到身后有人再喊她便回过头,灸舞和小新,很明显叫住她的是灸舞,她站在原地等了一会,他们才到面前。
黄昏如血,枯鸦昏鸣,那两个人脸色很不好,当场似乎碍于什么没有当场发作,只是一起默默的走过了几条巷子,到达大街,然后赶上了电车,即使上了电车,三个人谁都没开口。
回家时,大妈正端上热腾腾的蛋汤,一鸣听到开门声,从楼梯上跑下来抱住她:“姐姐回来了”
她摸了摸一鸣的脑袋:“今天有学到什么吗?”
一鸣:“有,有背黄鹤楼,但是一鸣不明白什么意思,然后司徒叔叔听到了就跟我讲故事”
楼上跟着出来的是穿着一身便装的司徒君:“你今天回来的有点晚啊”
灸舞抬手看一眼手表:“有点,是你太早”他顺手抱起一鸣:“叔叔跟你说了什么故事啊”
一鸣:“叔叔说了一个人在一个下雨天在很高的楼上向他的朋友告别”
灸舞:“那那个人要去哪里啊?”
一鸣做了一个夸张的烟花盛开的手势:“去开了好多花的扬州,但是那个朋友很舍不得看着他的小船慢慢消失”
灸舞一笑:“还慢慢消失,司徒你要是去教书的话一定不错”
司徒君:“下次可以试试”
大妈提醒道:“快洗手,可以吃饭了”
饭桌上的闲聊,已经没有像第一天那样落魄局促,大家渐渐的在走向熟悉,不过都有一个共同点,绝不互相主动谈论自己工作上的事情,席间闲唠东家,笑一鸣,无不轻松自在。
晚间临近8点的时候,灸舞把她叫进了房间,她一进去就看到了小新,桌子上的台灯亮着,一本画着人体机构的草书铺在桌子上,她走过去拿起来翻了几页,是个普通讲解剖的书,我不是医学毕业只当做是看天书。
灸舞看向她:“你今天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她放下书:“碰巧经过,想着你们快下班了,想看看你们的工作地点,怎么了吗?”
小新:“你找到工作了?”
“没有”
灸舞:“下次不要再出现在那个范围之内”
“为什么?”
灸舞:“总之不要接触,不是商量是告诫,另外叫你们来,是想问问你们一些事情,你们到底认识多久了”
她看向小新,搞不好对方已经把消息出去了:“德国三年,加上中国的一年,快有四年了吧”
灸舞:“快四年了,到底为什么不想结婚?”
小新:“说实话,这样的时局何以为家?”
灸舞:“嗯,我有时候觉得你们之间的那种感觉并不是恋人”
小新:“前辈,您理解感情吗?”
灸舞示意他继续。
小新:“我不敢说我有什么高见,但是如果说情,那它无非有两种结果,分手,成为亲人,我认为我和她已经是后者了”
灸舞:“你怎么觉得?”
小新:“两个人的眼睛看同一个未来,比说那些海枯石烂誓言更牢固”
灸舞看着她:“你和他想要的是一样?”
她思考了几秒点头。
灸舞:“首先,我并不是一个要棒打鸳鸯的人,在我们没有成为同事前,我也认为你是最好的人选,但现在,我想你不是”
我理清楚局势了,就是作为兄长发现自己的准妹婿现在和自己是同事,认为他不在适合,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从事的是什么工作?医生,看样子没什么,治病救人这个理由怎么会被pass掉呢?
所以不是工作的问题,那就来看他们工作的性质,为日军效力背负汉奸骂名,嗯,这条看起来比较有可能,毕竟谁会想把自己妹妹交给一个汉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