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吵架(1/2)
父女俩正聊着天,这时文淑推门进来了,她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
“妈妈…”夏蝉淑怀里,“妈妈,我好想你呀。”
都说世上只有妈妈好,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不想才怪呢。
女儿好久都没抱自己了,文淑自然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她向夏博源使了个眼色,他识趣的走过来给老婆腾空手,让她可以好好抱抱女儿。
手空了,母女俩立刻来了个大大的熊抱。
许久,文淑放开夏蝉舞上下打量着她:“蝉儿,妈妈没在身边,你又没好好吃饭吧,看,你都瘦了呢。”与其说是责怪,那声音轻柔的更多包含着的是心疼。
“呵呵,我觉得还好啦。”揉了揉脸蛋儿,说话间又钻进了文淑怀里。果然,投进妈妈的怀里,幸福享不了。
“哼,这都怪你爸爸!”文淑狠狠地剜了夏博源一眼,“要不是他们家的祖先闲的没事干,和阴间联什么姻,我的蝉儿用得着一个人在外面独居吗?”
夏博源被这一眼剜的浑身不自在,为了这事儿,一向贤惠的老婆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和自己一再闹情绪呢,他们夫妻俩冷战了半年多了都。
“文淑,不可胡说。这门婚事是从老祖宗那儿就定下来的,我们做后人的应该遵从祖宗之意。”夏博源端着水果走向沙发坐下来,只留了一个背影给文淑母女俩,让人在他身上看不透任何东西。
这就是夏博源。身为一家之主,他处理事情一贯的方针就是,先公后私,纵使得不到家人的谅解,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有苦心里埋。
“遵从祖宗之意?”文淑一阵冷哼,透过高光镜片可以看到,她的眼神没了方才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极冷的寒意,“让我女儿嫁到阴间去,给鬼当妻子吗?!”
“文淑,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夏博源起身对着文淑,脸上泛出一丝不悦,“蝉儿她是我们夏氏家族唯一的女孩子,肩负着重启命运之轮的重任,我们做父母的应该为她感到骄傲才是。”
“夏博源,你!?”听到这话,文淑放开夏蝉舞冲了出去,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在脑中盘旋,再开口时,语调竟带着些许哽咽:“这世上有这么多人,为什么就偏偏是我的蝉儿啊,夏博源,我恨你!”
“老婆你别,我?我?……”文淑本就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再加上保养得当,已经年近五十却依然风韵犹存。
这美人儿垂泪,梨花带雨,又是自己多年的枕边人,夏博源顿时觉得胸口处像是被谁狠狠地抓了一把,令他憋闷极了,连眉头都拧成了麻花。
“爸,妈…”夏蝉舞再也淡定不下去了。走进他们俩,拉着文淑走到夏博源面前,把她推进他怀里,“都是女儿不好,你们别再为我吵架了好吗?”
在她的印象里,爸妈是多么恩爱的一对夫妻呀,妈妈又是这世上最最贤惠,温柔的女人,如今他们却为了她吵起来,那她做女儿的岂不是很不孝?
再说了,几千年前就注定好了的事,现在又可以怪谁呢?爸妈没错,丰都大帝没错,他的长子更没错。若是非要说责怪的话,那也只能怪命运弄人吧。
“是啊文淑,你看咱们女儿多懂事儿啊。”夏博源顺势将文淑搂进怀里,轻拍着背,字里行间带着丝丝无奈:“蝉儿也是我的女儿,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这个做爸爸的心里也痛啊。
可你想想,命运之轮要是真的能重新开启,那么不论是对活着的人,或是已经死了的人来说,都是一份永生的安宁不是吗?”
“博源,可那是我们的女儿啊,呜呜,哇哇……”第一次,依偎在丈夫怀中,文淑竟哭的像个孩子。
正是因为懂得这份使命的重要性,又无力去改变什么,才成了文淑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儿。
“文淑……”压下心底的伤感,夏博源将妻子搂的更紧了,“我,对不起你。”
“妈妈……”
夏蝉舞上前一步,想要安慰文淑,却看到夏博源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离开,并给一个叫她放心的眼神。
她照做了,退出书房静静地离开了。因为她知道,此刻能带给妈妈些许安慰的人就只有爸爸。
夏蝉舞,你为什么偏要在这个时候回来?你看到了吗,你的到来,又一次勾起了隐忍在父母内心深处的痛,恩爱了大半辈子的夫妻俩,为了你竟闹到了这种地步!
有些事,既然已成定局,既然注定无法改变,那你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就好了,又何苦拖着大家和你一起受折磨呢?
你不是自诩很孝顺吗?可如今呢,睁眼看看吧,你带给他们的,只有伤心,只有愧疚,只有眼泪,这样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谈孝?
“锋,你在哪儿?我好想你啊。你可知道此时的我真的好无助,好无助。锋……”
伴着对冷锋的思念,夏蝉舞在漫天的泪水中慢慢阖上了眼,等待闹钟响起……
这边别墅里,夏蝉舞不在,温雪去了店里也不打算回来,冷锋并没走。
别墅里回荡着夏蝉舞最喜欢听的那首古筝韵律《汉宫秋月》。冷锋像一条美人鱼般从泳池里钻出来,裹上浴巾,从酒柜里取出一瓶伦敦国产的93年勒桦,径直去了夏蝉舞的卧室。
满室飘香的醇香酒味,空气里隐隐夹杂着属于她身上特有的樱花香味,不多会冷锋就醉了,陶醉。
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用来描绘他此刻的心境,是再合适不过了。
细细的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