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触犯了他的底线(2/5)
尴尬地扯了扯嘴,感觉他的手在我脖子处摩挲了几下,而后便收回手,眉宇仍未展开,问道:“项链没有戴吗?”那个玉坠项链,他的父亲送我的见面礼。
可能是我想得太复杂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借口比较好,最后只能说道:“冬天戴着不方便。”
“谁说的?”他拉着我到里面的卧室,说,“我爸说玉是养生的,你戴了最好,快,拿来我看看。”
我顿了一下后,将安然放在柜子里的那个盒了拿出,递到袁飞的手上。
他打开,拧眉看了一眼后,将项链从里面取出,然后又将盒子放在身后的梳妆台上,转身到了我身后,柔声道:“况且现在已经不是冬天了,马上就春天了。”
春天来了,一切都将从头开始,重新开始。
“袁飞,我一直想跟你说,这个玉坠太贵重,我不合适。”
“你不合适,谁合适?”他最近总说些让我无法接下去的话,“路遥,你要拒绝我到什么时候?”
我身子一僵,他已经将项链于我的脖子上戴好,然后放进我的衣领里,顿时一阵冰凉,而后那冰凉又很快被我的体温捂热,只感觉多了个东西。
他从身后环住我,将脸靠在我的肩头,我能感觉到呼出的热气,我站在那里,不敢有半点动弹,紧握住的拳头里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液。
“对不起。”我缓缓出声,似乎除了这三个字,我的脑子里已经没有其他词汇。
他抬起头,凑向我的耳边,更热的气息呼来:“路遥,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要的是什么,你一直都知道。”
我僵硬在那里,想说些什么,却不忍伤他。
那样的热流在一处停了许久后才撤离,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可他接下来的话却又让我更加紧张起来:“让我亲亲你吧,只一下。”
僵硬的身子终于有了动作,我有些慌乱地逃开,他却紧追不放,一把按住我的肩,我都要哭了,跟他说:“不要逼我好吗?”
他蹙眉:“如果我不逼你,你永远都不会面对我!”
我一下惊住,他的眸色蓦地暗沉起来,说出的话更是波涛汹涌:“没有感受到我的好,你又怎么会忘记他呢?”
一时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后面又是补了一句:“记得我第一次吻你的时候,你并不排斥。”
忽然间,他微凉的唇瓣在我嘴角处落下,我一下睁大眼睛,他勾唇一笑辗转到我的颈边,落下深深一吻,一阵湿热袭来,眉宇蹙起,我感到一记麻疼。
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那里必然一个印子,我伸手摸过去,在他刚刚亲吻的地方,一片滑腻。
他似是很满意自己留下的标识,挑眉点了点头,终是松开了我,说:“现在你是我的了。”
然后径自到我的卧室将被子铺好,又给我冲了一杯牛奶。
我突然感觉我把自己困在一个笼子里出不来了。
袁飞走后,我想了许久,在袁氏待了五个月,我没有找到我想找到的东西,反而让自己陷入了一个困境。跟一个人相处得久了,会不自觉地把那个人拉到自己的生活圈子里。
我把袁飞当朋友,他对我有恩,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我帮助,可他对我的心思远远不止于此,他以为我总有一天会跟他好,只是时间的问题。这段时间里,我也尝试着这么去做,可我做不到。
孩子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是不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晚上我又做梦了,梦境竟是如此的真实,顾琛就坐在我的床边,深沉着一双眸子看着我,确切地说,是看着我脖子上的那个印子,我下意识地解释道:“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可顾琛还是那样沉着眸子,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他转身就走,我一下从床上坐起,当我睁开眼,看到他并未走时,我竟流出了眼泪,那种以为走了其实还没走的感觉,让我感动得有些幸福。
我看着他,微微地笑着,然后重新躺下去,他伸出手为我擦去眼角的泪水,我握着他的手,他的手并不是很热,就跟平时一样,但骨节分明,触碰到的时候,能传染给你力量。
为什么连梦里都是这么真实的?
我喃喃地出声:“顾琛,你真的在我的梦里吗?”
我的心是那样的疼,疼得我不得不去用手去安抚她。顾琛蹙眉说:“我从你的梦里出来了。”
愣了好长时间,我重新坐起来,拼使地眨眼,拼命地去看他,然后听到他说:“路遥,你是不是经常梦到我?”
刹时,我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这并不是梦,或者说是我的梦连接着现实。
当认知到这可能不是梦时,我吓了一跳,问他:“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
听他这话说的,好像我不应该奇怪似的,可是我更加疑惑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扬起手中的钥匙,说:“用这个开门进来的,光明正大。”
“你为什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他却是说道:“我也不知道。”
不想跟他斗嘴,我问他:“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他倒是没有不开心,还跟我开起来玩笑:“怎么,拿到正大跟袁氏的合同,就想把我一脚踢开了?工程还没开工,你确定这样踢开我是可取的吗?”
我瞄了眼旁边的闹钟,时针指向午夜两点,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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