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档案第二人:张死人(1/2)
我单纯的借着烛光,看着眼前有点面目可憎的张死人,心中虽然没有先前害怕,但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有点奇怪:悄无声息的出现、奇奇怪怪的举动、莫名其妙的问题……“你……你是警察叔叔派来接我的吗?”我鼓足勇气的问道:
“我是接到了领导指示,前来接你的。不是警察叔叔让我来接你的!”张死人用低沉的声调说道:
“不是警察叔叔?那……那警察叔叔可是答应我的,来这地方可是不愁吃喝,难不成你们不会变卦吧?”我带着一种特有的傲娇感问道:
在那种社会背景下:饥饿能让我成熟贪婪。吃喝对于我而言,是最为重要的,其他都是假的!
“吃喝……那当然没问题!但你要有吃喝的本事。来这地方的人,都可不是一般人!”张死人说道:
当张死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似乎能感觉到一点什么了:我一学生,除了能看到不应该看到的东西,哪还有什么其他的本事。或许警察把我送这里,就是知道了我那与常人不一样的眼睛罢了!“你所说的那个本事,是不是我能看到一些特殊影子?”我问道:
张死人嘟囔了一声,说道:“九岁溺水而亡,但因为遭受雷击,意外复苏,从此过后,能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譬如你外婆去世的那次,也因为这事,你被全家人视为丧门星。随后,在一次学校组织的挖野菜活动中,因为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导致虞老师死亡……得亏后警方的查实验证,否则你就是杀人嫌犯之一,艾仕帧,我说的这些都没错吧?”
“没错!”我在惊讶于这胀死人如数家珍的同时,心中也暗自吃惊的说道:
“我们应该对你抱有很大期望,可你刚才的表现让我很是失望,为何适才你在走廊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只猫而已,却没看到其他?”张死人质疑道:
被张死人这么一说,我有些不太自信了,努力回忆着刚走廊上的所见,除了那双眼如萤火的猫,实在是没有其他任何异常。“我……我难不成有问题?”我犹豫的反问道:
“艾仕帧,我明确告诉你吧,你下榻的这个招待所,是死过很多人的,至于里面具体的细节,我现在就慢慢跟你说……”张死人说到这里,叹着气,想必是陷入了他的沉思......
关于招待所的故事:
1965年,文化(特别)大革命“有声有色”的开展到了第二年。一些红卫兵自衬有背景、有后台,利用个人恩怨,将坞熙市所有的教职员工拉到了人民广场……
广场上,红卫兵们做出了史无前例的喊话:
“我们是贫下中农,在最艰苦的岁月中,已经遭受了地主阶级、资产阶级的压迫,而如今,都已经是社会主义社会了,你们为何还会压迫我们?”红卫兵们不无愤慨的责问已经戴着高帽子的教师们。
“我们是希望你们能好好学习,才会严厉的管教你们……”还没等那些戴着高帽子的教师说完,那些红卫兵们就劈头盖面的责骂道:胡扯……你们这样为难我们这些贫下中农的青年,就充分说明你们是资本主义的走狗,不要脸,一个来自于资本主义的走狗,有何权利教育我们贫下中农?“这话一出,围观的群众顿时高呼:“***万岁,贫下中农万岁!”、“不再受资产阶级的迫害!”、“贫下中农崛起!”……口号!
这里群起激愤,那边的红卫兵当然不能“袖手旁观”,纷纷参与到了“打架斗殴”的情境之中,将那些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的教师们,一个个打的头破血流。即便如此,那些红卫兵们犹觉得不过瘾,踩在其中一个被打倒的老师肩膀上高呼道:“我脚下的这些人都是资产阶级的走狗,他们披着‘教师’神圣的外衣,行使着资产阶级那一套的勾当,迫害我们无产阶级、迫害着贫下中农~!”
这口号一喊,围观的群众又立马真臂高呼:“打倒一切资产阶级!”、“切实保障贫下中农的利益!”
“宣判死刑!”、“资产阶级的走狗不得好死!”……群众们的呼声愈发的高涨,红卫兵们愈发的得意,对着那些戴着高帽子,跪倒在地的教师们,红卫兵极其无所不能,拳打脚踢的凌辱着那些教师,最后,那些红卫兵们通过打斗已经无法满足他们的“快感”,其中一名领头的,突然高呼道:“这些资产阶级的走狗,非不实行死刑,不足以平民愤!”
这话一出,那些围观的群众开始起哄的叫喊道:“死刑、死刑……”
在这里,笔者有必要提醒诸位的是:在文化(特别)大革命时期,千万不要以为:将一人定罪是有着很复杂的过程。很多时候,只要召集一次人民群众的公会,一红卫兵在司令台上,宣布着某被执行人员的“违法经历”,然后让围观的群众们进行公投。围观的群众当然是最容易被蛊惑的人,有被执行死刑的好戏看,哪有放过的机会?于是纷纷振臂高呼道:“死刑、死刑……”司令台上的红卫兵听到这样的“反馈”,就会非常亢奋,立马当众宣布执行死刑!怎样执行死刑的过程?无所不能企及,有火刑的、有淹死的、有吊死的、更有活活打死的……反正那个年代,执行一个死刑跟如今杀鸡杀鸭要来的简单的多……
那一次,面对教师的批判,那些红卫兵们在司令台上一如既往的宣判了死刑,然后司令台下的围观群众开始高喊起:“死刑……死刑……”正当红卫兵们要“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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