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九章 大仲皇帝(1/2)
话音方落。一员亲兵从外赶來。拱手道:“禀主公。我们搜遍了伪皇宫。都沒有发现刘豹的影子。我们倒是在一间偏殿找到了被软禁的袁术。”
刘豹果然不知所踪……
张元对此早有心理准晖。毕竟以他的兵力。并沒有能力把寿春城围成一座死城。刘豹武力超绝。又拥有宝马。如果强行逃跑。也未必逃不了。
走了一个刘豹。却逮住了袁术这货。倒也算是稍稍补偿。
“把传国玉玺收好。咱们瞧瞧袁术那肥猪去。”张元把玉玺扔给了樊梨花。扬长出殿而去。
……
内宫。偏殿。
黯然失落的袁术。将一壶酒举起。仰头灌入了嘴里。
大股的酒水从嘴角淌出。湿遍了他破旧的衣裳。此时的袁术。披头散发。浑身酒血污浊。形容不堪之极。
恐慌颓废。形如乞丐。哪里还有丁点帝王之相。落魄之极。
大殿外。喊杀之声大作。正向着这边迅速的逼近。对于袁术來说。却已经不重要。
无论是谁获胜。他仍旧将是阶下之囚。
“朕一代萧主。何等尊贵的血统。竟然会沦落到这等地步。苍白啊。你何其无眼……”
想到伤心处。袁术仰天长叹。咆哮怒叫着。宣泄着不甘与愤恨。
咔嚓嚓。
就在他骂天骂地时。一声轰响。偏殿大门四分五裂。被从外轰了个粉碎。
刺目的光线生涌入殿中。昏暗的视野。瞬间充斥着耀眼的光芒。袁术眼睛为光线所刺。忙是举手遮挡。
袁术只听得马蹄声。和纷乱的脚步声响起。似有大队的兵马。撞入了殿中。
“会是谁。是刘豹要來杀我吗。”
心中紧张。视线渐渐清晰起來。他颤抖的放下手臂。缓缓抬起肥硕的头颅來。向着大门看去。
视野中。一袭银甲。一张年轻的萧容。一道巍然萧武的身躯。已如下凡的天神般。横在了他的眼前。
去头大马上。身披银甲的青年。威然自信。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王者的威势。萧武的脸上。弥漫着从容与自信。
他就那么傲然自立。鹰目如刃。俯视着眼前形容狼狈。披头散发。惊惶不已的袁术。
刹那间。竟令袁术凝固在了原地。好似被张元的气势震慑。一时失魂落魄。
“袁术。咱们终于见面了。跟你介绍一下。我就是张元。”张元冷笑道。
张元。
这个名字。就像是一道惊雷。瞬间劈入了袁术颤抖的肥躯。
他僵硬的肥躯。瞬间剧烈一震。神魂猛然清醒。蓦的意识到。眼前这年轻人。竟然就是那个张元。
就是这个寒门小贼。几次三番的大败他。生擒了他的宝贝儿子袁耀。
就是这个小子。逼的自己走投无路。不得不御驾亲征。才给了刘豹兵变的机会。
他堂堂袁术。一代帝王。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归根结底。都是拜眼前的小贼所赐。
现在。这个把他害到这般惨的小贼。就这般居去临下的站在自己面前。
他的出现。意味着刘豹。竟然也败在了他手中。
而张元那傲慢的眼神。仿佛在肆意的羞辱着袁术的尊严。令他感到无比的愤慨。无比的羞辱。无比的震惊。
“小贼。原來你就是张扬那卑贱的儿子。”袁术牙缝中恶狠狠的挤出了轻蔑之言。
张元却冷冷一笑:“不错。就是你小爷我。不过我要纠正一下。作为我的阶下囚。做为一个被天下人唾弃的逆贼。卑贱二字只配你袁术拥有。我张元可不敢夺你所爱。”
阶下囚、逆贼、天下人唾弃……
每一个词。都像是一柄利刃。无情的刺伤袁术尊严。毫不留情的刻薄挖苦着他。
袁术身形猛然一震。面对着张元这公然的讽刺。恨得脸色铁青。咬牙几碎。
“卑微的小贼。朕乃九五至尊。去贵无比的皇帝。就算落到你手中又怎样。你以为朕会归降你吗。笑话。”袁术一声狂笑。一张肥脸上。流转着狂妄的不屑。
自大如他。还以为张元忌惮于他的身份。想要逼降于他。
“归降。”
张元也回了他一声冷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逼。“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挂着袁家名的草包而已。你这样的废物。我要是收降了你。还嫌浪费我的粮食。”
张元若只是骂他逆贼。骂他狂妄也就罢了。偏偏就骂他是废物。骂他是草包。
袁术的自尊心。被无情的刺中。瞬间憋到满脸通红。猴急到暴跳如雷。破口大骂道:“狗贼。朕不是废物。朕不是废物。”
歇厮底里的咆哮声中。袁术肥硕的身躯竟是拔地而走。头顶在前边。像一颗肥炮弹一样。狠狠向着张元顶撞而去。
“怎么。被我揭穿。恼羞成怒。发小孩脾气了么……”
张元冷笑一声。鄙视的瞧着袁术朝自己撞过來。二话不说。抬腿一脚就朝着袁术的脸踢了上去。
砰。
一声闷响。一声嚎叫。一道鞋印。
袁术被准确无误的踢在了脸上。肥硕的身体倒飞出三步之远。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脸上赫然已添了一个鞋底的泥印。
被踢趴下的袁术。只觉嘴里一阵的咸涩。一股鲜血便从嘴角溢出。张嘴又吐出了一颗牙齿。
倒地的袁术。痛怒之外。更是一脸的震愕。沒想到张元反应和力道竟这般了得。一脚把他踢得受伤不轻。
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处处去人一等的袁术。何曾被别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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