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真功夫(2/3)
,你们要疯啊,这是我的客人。”门帘掀开,外面又有人挤进来,是个头上包扎纱布的小子,一只眼肿的老大,在人群里张望。
这派头吓我一跳,我记得没打他眼睛啊?
难道我忘了?
正疑惑,小子发现我了,手臂一挥,“袄地!帕鲁!”
瞬间,一伙糙汉子疯狂了。
延边人血性强,我来的路上就听说了,他们可以对你很好,为你掏心掏肺,拿你当朋友看。也可以跟你瞬间翻脸,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点延边人在东北人里面都是出类拔萃的。
我打了人家头,又砸了眼睛,这帮汉子明显也是带着酒劲,上来给我按住一顿好打避免不了,我绝对扛不住揍。
当下没犹豫,伸手先把秦真拉开去一边,跟着往后跳去,脚下一蹬,半锅香辣狗肉朝他们飞去。
几个人向后退去,狗肉锅落地,又嗷嗷地往上扑,好几个手里都攥着家伙。
这怎么行?我也是慌了,先把几个凳子往他们身上踢过去,跟着掀桌子,再也没有趁手兵器,看到地上有根狗腿骨,攥着就往上走,施展自带的对战绝技。走位,打头,晃眼,踢裆,各种手段齐上,只为自己不吃亏而奋斗。
毕竟是人多,对方倒下的同时我身上也挨了不少,但狗腿骨非常结实,一砸一个准,砸的汉子们接二连三地往地上躺,几个韩国人全部抱头下蹲,李香春裹在人群里阻挡。
延边汉子不打女人,把她拨拉开,只往我身上招呼。其中有个瘦高个手里提着一把斧头,朝着我脑袋就来。
玄乎的紧,那可是拼了吃奶的劲儿,这斧头砸中,纵是大罗金仙在场也死了,我哪里敢大意,狗骨头当脸虚晃,脚下却是个实招,踹的他向后跌倒,而后伸手抢了斧头,成了双手兵器。
左手狗骨头右手斧头,左右轮换往对方身上招呼。狗骨头砸头,可以致人眩晕。斧头颠倒过来,用后面的斧锤砸对方肩膀,胸膛,打倒即可,不能闹出人命。
也是年轻力壮,也是酒精加持,美女在旁边躺,愣生生把狗骨头斧头抡成一窝风,瓢泼不进,砸了个天翻地覆。
七八个男人,竟然没几个能扛得住我进攻,全都躺了地。
当然,说全部躺着不合适,有是被我打倒的,有是自己不慎跌倒的,也有被队友绊倒的,反正是倒下去也不闲着,地下也挣扎着要进攻我,逼迫的我跳脚躲,实在气了,见躺在地上还不安生的,抡着狗骨头就往头上敲,间或着用斧头补刀,谁起来砸谁,力道毫无保留。
虽然都是钝器,但砸在人身上是一样的疼,起先反抗的还激烈,等他们缓过劲儿来才发现,没人是我对手,只要是想起来的,必然被我一棒子放倒。
打到后面,全场趴地,此起彼伏的喘息,我提着双手武器在场中巡视,看谁要露头,露头就过去补刀。
真的是打红了眼。
李香春最先反应过来,上前扯着我向外走,“你可别给我添乱了,有多远你走多远。”
三个韩国人也纷纷醒悟,速度出逃,在外面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
秦真也跟着后面,问李香春,“师父你呢?”
李香春摆手,“你们都走,我来对付他们,都是我小时候的玩伴,喝多了酒,酒醒就好了,今晚千万别在见面,不知要打成什么情况。”
韩国人招呼,走走走,先去安全地点再说。
几个人去了村口,给村口的小昌河出钱,往市区跑。
路上谁都不说话,司机还奇怪,一路唧唧咕咕,秦真偶尔答两句,后面就不再问。
等到了市区,几个韩国人才回过神来,罗鸿镇抓着我的手不放,竖起大拇指说:忒大内!忒大奶油!
我看秦真,秦真说:他讲你厉害。
我呵呵笑,摆手,不足一提。
罗鸿镇唧唧咕咕,秦真低头听,听完道:“他说你真的很厉害,跟李小龙一样,还有,他问你,在中国做武师多少钱一天?”
哎呦?这就看上我了?先前不是跟我犟,说他们韩国的动作片最牛吗?
罗鸿镇摇头,哈哈笑,真没想到,你这么能打,现在想来,你说的应该是对的,卑劣的街头,里面的动作戏的确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这才是,说的再多不如做,要想让人信服,还就得亮点真本事。
罗鸿镇对我表示赞赏,金允石也不例外,揽着我肩膀,真的不错呀,嗯?来韩国吧,考虑考虑,有大发展的。
刚才那一场,打的时候我紧张的要死,真正打完了,却浑身轻松,爽快,连身上被人砸了几下也不觉得疼了,寻思着还没喝到位,找个地方再喝一顿。
河正宇回应:正有此意。
几个人去了一家酒馆,已经没有什么好菜,老板炒了个鸡蛋,拌了盘黄瓜,一盘花生米,就算下酒菜,几个男人坐了,正式做介绍。
相比之前,他们的语言恭敬许多,句子后面多了很多思密达,我知道,这是敬语增多的缘故。秦真以前说过,前辈对后辈不用说敬语的。
而这个前后辈的区分,还真是不容易,如果是同行业,就按进入行业早晚来定,但还要遵守个规则,职位高低。
比如说同行业的两个人,一个四十,一个三十六,那么三十六的要尊敬四十岁,要使用敬语。但突然有一天,三十六岁的人升职,当了科长或者主任,形势立即逆转,四十岁的要对三十六的说敬语。
我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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