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观察之始(1/2)

教小樱封印术的初衷，就是想在这方面找个人互相印证一下，可惜现在小樱的水平相差太远了，还远没有达到水木期望，只停留在水木单方面灌输知识的程度。

“师傅，我让你失望了！”

小樱长这么大，批评她最多的可能也就是她的母亲了。在忍者学校，春野樱也算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和漩涡鸣人那种吊车尾、以及经常上课睡觉、逃课的犬冢牙之流是不一样的，至于忍者学校毕业之后，也只有在卡卡西毕业测试抢铃铛的时候被骂过，除去这些，还真没多少人对她的行为表示太多的不满了。

水木语气平静地说道：“失望肯定是有点，但是还没到生气的地步。我只是希望你记住自己曾经说的话……”

水木的话，让小樱想起了几个月之前，下定决心拜水木为师的时候的情景，现在想来都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难受。

想在鸣人和佐助打架的时候阻止他们，然后将他们揍一顿？现在的自己要不是水木提醒，都快忘记了当初的目标了。

“我明白了。”

小樱也知道，眼里只有佐助的话，差距只会越拉越大。

“佐助的事情，我没有阻拦你帮助他的意思，但是，我给你布置的修行任务，是你实现目标的基础。有些事你可能不清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只想现在体会和佐助在一起的愉悦的话，今后可能连他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写轮眼啊，水木也不止一次感叹，多少人孜孜不倦的努力，可能还抵不过写轮眼一次进化带来的实力提升。精神力量的强大作用，通过写轮眼这个武器表现得太明显了。

……

劝导小女孩这种事，果然很费神，虽然小樱并不是一个脆弱到经不起打击的人，只是事务繁多的水木，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督促弟子好好学习的事情，总不可能像纲手那样，可以随时的守候并观察小樱修行。所以，也只能尽量做些指导让其自己练习了。

接下来两天，水木都在平淡中度过，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陪着小椿，偶尔香燐会过来串串门。当然，水木呆在花店的时候，也能让小樱随时找到，有疑问可以及时解答。至于第八班的下忍，没有任务放假的日子里，修行只能靠自觉了，想必其家族也不会让他们落下功课才对。

一直到第三天的下午，鬼鬼祟祟的山寨人柱力分身才回到木叶村，当和本体见面的时候，水木已经准备离开山中花店回家了。

见到分身满脸疲惫，水木本体好奇的问道：“回来了？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这个时候外出？”

“一言难尽，这次没有什么值得探讨的地方，只是有几个重要的事情得到了证明，直接交换记忆吧！”

……

“社会观察？这就是你迫不及待的离开村子做的事情？”

“原因你不是知道了么？”交换记忆之后，这些日子不在的缘由本体也应该搞清楚了，“新年这段时间是个好时机，忍者大量回流忍者村，可以清楚的看看缺少忍者的普通人社会结构，到底有什么变化……”

“顺便也试试幻术——戏睡乡？拿普通人做实验不好吧？”

这种事情，水木一向是慎之又慎，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来了。

“细节你也知道了，我并没有使用攻击模式，只是让他们做了一个瑰丽的梦而已，顺便查探一下他们整体的情绪变化。”

戏睡乡的开发初衷就不是攻击型幻术，水木很清楚，用来攻击，只是开发过程中的一个副产物。攻击能力只是表象，也许很强，潜力也很大，但是并不是开发这个术的目的，当然，分身使用的这种方法，也不是水木最初设想的样子。

以查克拉来影响多数人的精神，进而观察一群人的整体精神状态的变化，其实并不难，比用之来攻击还要简单。戏睡乡形成的梦境，不仅可以用来实现精神攻击，也可以用感知来观察。具体的记忆是无法知晓，但是喜怒哀乐这种强烈的情感在使用者眼中将会一目了然。这是一种和香燐感知灵魂善恶的能力有些类似的用法，虽非主流，但是在水木手上，倒也有不小的用处。

当然，戏睡乡比香燐的能力要粗糙多了，只是胜在可以探查多人，观察一个群体的整体心态变化。这个就是香燐做不到的了。

“好吧，也算是有成果了。只是以后做这种事，还是要提前交流一下。”已经做了的事情，水木也没有迂腐到自我谴责的地步。

“从结果来看，没有忍者约束的普通人，安全感反而上升了，没有忍者的保护，普通人的焦虑感下降很明显。是不是很吃惊？。

本体倒是很随意的说道：“还算是能理解吧，一个腰间挎着明晃晃大刀的彪形大汉走在大街上，哪怕别人明知道不会伤害自己，也依然会畏惧和远离，这是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而忍者就是拥有压倒性力量，随时可以杀掉普通人的强者，这可比冷兵器的威慑力大多了！”

木叶这种忍者村以及周边还好，大家也算是司空见惯，哪怕自己不是忍者，一般也有亲朋好友是忍者，或者祖上曾经也当过忍者。其它地方的平民可就不一定了，哪怕是木叶忍者，肯定也会给普通人带来压力。一把刀不会因为没有出窍，别人就不会在意它的锋利。

“如果按这个现象推导忍界这种一村一国形成的原因以及发展趋势的话，恐怕会得出一个十分不妙的结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