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1/2)
唐书彦道:“您要说他只是一个富二代公子哥脾性的话,那有一件事又解释不清楚了。”
“什么?”唐家驹问道。
“赤火堂为什么能发展起来,这件事。”唐书彦说,“据我所知,赤火堂在他父亲手上的时候,规模可是很一般呢,这两年,赤火堂也开始壮大起来了,学着九毒堂的制度,搞了什么外门,内门,虽然离九毒堂还差得远,但他的实力已经远超我们两个堂了。”
唐家驹愣了愣,说道:“那是因为堡内的扶持,书彦你要知道,在此之前,赤火堂可是曾经大规模缩水的。”
“是缩水了,我知道,”唐书彦微微颔首,“但是能说明什么呢?”
“说明他是无心管理赤火堂事务,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公子哥。”唐家驹说。
“我倒觉得,这正是说明了他是在蛰伏,做准备。”唐书彦说。
“做准备?”唐家驹道,“你是说他从那时候就在为现在做准备了?”
“谁能说没有这个可能呢?”唐书彦反问道。
“如果说是蛰伏的话,那他未免表演得太像了,或者用一句时髦的话说就是‘用力过度’。”唐家驹说。
“何以见得呢?”谢钦问道。
唐家驹回答说:“因为在唐家骅继任堂主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赤火堂一直在缩水,这个缩水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而是确确实实地缩水了。”
“四叔,具体是怎么一个缩水法?”唐书彦问道。
“缩水……还能是怎么缩水?”唐家驹说,“就是赤火堂的一些老班子,从前任赤火堂主就在的一些老班子,退出了赤火堂。”
“……直系?”唐书彦问道。
这是唐门内部的术语,所谓直系,就是本姓唐,有唐门血统的嫡系子孙,跟改姓为唐的外姓子弟相区别。
“也有直系,不过更多的是外姓子弟。”唐家驹说。
唐书彦沉吟起来。
“我认为这就是一个证据,”唐家驹说,“说明那时唐家骅的浪荡子行为引起了很多人,甚至是老班子的不满,到了最后,那些人忍无可忍,就退出了赤火堂。”
唐书彦还在沉吟。
唐家驹又道:“我这么说的意思,并不是说,我就肯定了唐家骅的浪荡子行为,实际上,他的行事作风不仅仅只是引起了堂内的不满,而是让整个唐门都看不下去了,门主甚至还对公开批评了他。”
这时,唐书彦忽然冒出一句话来,但他这话,却跟唐家驹说的毫无关联。
“……这件事,还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解读。”
“另一个角度?”唐家驹挑了挑眉毛,他不明白唐书彦这话的意思。
唐书彦说:“您说离开的人有很多是老班子。”
“对。”唐家驹点了点头。
唐书彦又道:“那么,如果那些老班子,不是因为看不惯才离开的呢?”
“……什么意思?”唐家驹问道。
唐书彦道:“很可能,整个事件,实质上是一次内部清洗,也说不定。”
“内部清洗?”唐家驹道,“书彦啊,你这话说的,我越来越听不懂了!内部清洗又是什么意思啊?”
“四叔,您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啊。”唐书彦看了看唐家驹,“内部清洗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我当然知道内部清洗的意思,我是问你想要表达什么。”唐家驹说。
“……好吧。”唐书彦道,“我的意思是,整个老班子离开的事件,也许可以解读成,唐家骅是在清理前任堂主留下的班子,一朝天子一朝臣嘛,他要把那些忠于他父亲的人清理出去,再另外培养起来一批自己的人。”
唐家驹目瞪口呆地看着唐书彦,一副“你怎么会这么以为”的表情。
唐书彦看到唐家驹的表情,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便说道:“四叔,您看,那些老班子走了以后,接替他们职位的,肯定是一些新人吧?”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非常清楚。”唐家驹摆了摆手,示意唐书彦不要再说下去了,然后说道,“我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以为。”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
唐书彦又要说些什么,结果被唐家驹给打断了。
“别再说了,书彦,你这已经有点阴谋论的意思了。”唐家驹说。
“阴谋论?”唐书彦的神情微微一变,“四叔,难不成您真的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洗清唐家骅的嫌疑么?”
“谁说我要这么做了?”唐家驹反问道,“我只是想说,唐家骅的前后反差比较大,让人感觉很违和而已。”
“有什么可违和的?”唐书彦反驳道,“唐家骅一直是个心机深不可测的人,从他就任堂主,啊不,早在他就任堂主以前,就已经是这样了。”
唐家驹道:“他的前期表现,和后期赤火堂崛起完全不相符,我觉得这更可能是堡内扶持的结果。”
“我倒觉得,这是唐家骅建立起自己的班子以后,着手活动了。”唐书彦道。
“这个事情没有一个定论么?”
谢钦问二人道,在他看来,这种明确的事情,应该有一个明确的起因经过结果才对,就跟历史书中的那些历史事件一样。
“并没有。”唐书彦摇了摇头。
“诶?”谢钦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思索了一下,又道,“说起来,之前阿忠也跟我们提过,但是也语焉不详的……”
“那是因为,这个事件过程本来就不清晰。”唐家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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