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与拜月宗的胜负(1/2)
待到胡寻找到声源处的时候,那地方正是掌剑派的比武堂。
比武堂,顾名思义,那自然是宗中门人比武切磋的地方,在平日里,此地通常只在每年七月二十八的时候开放,其目的,便为是为了检验宗中弟子修行的结果,听说若能得胜的前三名者,派中长老便会赐下许多不俗的奖励,说起来也算是派中为数不多的一场盛会了。
不过,如果胡寻没记错的话,今日却不是比武场开放的日子,为何这比武场中竟会如此热闹呢?
怀着疑惑的心情,胡寻走进了比武场,初眼瞧去,胡寻便发现此时擂台上正有一个男子与一个女子正在过招,那女子相貌端庄靓丽,身上穿着一件奇特的黑白色服饰,却分明不是他掌剑派的装饰,再瞧另一位男子,胡寻却是识得的,那人正是他的六师兄刘十九,他如何不认得!
此时那擂台中的二人正僵持不下,他二人来来往往的,却也是不分伯仲!
再将眼往别处瞧去,胡寻便发现掌门与师父还有另外的几位师叔师伯也在,此时他们就分坐在东边的位置,而在西边的位置,却是一群穿着各种服饰的男男女女,其中一个女子胡寻虽然看不见面貌,但胡寻却是认识她,那女子居然是楼兰语。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这楼兰语可是拜月宗的弟子,如此说来,这些人便是拜月宗的人了?
只是,这拜月宗的人来我掌剑派干什么?
想到此处,胡寻转眼往四周寻去,往前奔上几步,便轻拍了前面的一个同门师兄,问道:“敢问这位师兄?”
那人回过头来,这是一个贼眉鼠眼的胖子,这人初眼看到胡寻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卧槽,吓我一条,你这破条烂布根的,你谁啊你!”
胡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衫褴褛的模样,不禁苦笑道:“见笑了,师兄,我名唤胡寻,乃是璇菪夫人座下九弟子,我之所以是这般模样,是因为我才刚刚从思过崖里期满而归……”
那人登时露出了恍然之色,道:“原来是胡师弟啊,我说你怎么像个乞丐一样,原来刚从思过崖里出来,怎么?胡师弟寻我有什么事吗?”
胡寻先是客气的抱拳道:“敢问师兄怎么称呼呢?”
那人抖了抖皮肉笑道:“我名唤李春林,乃是铜老虎门子四弟子,你唤我一声李师兄便好了!”
胡寻客气道:“原来是李师兄,久仰久仰!”
李春林却是皮笑肉不笑,道:“幸会幸会!”
这家伙一看就是个滚刀手,胡寻索性也不和他废话,便直奔主题道:“师兄,据我所知,今日不是我派中的比武大会吧?这为何今日这比武殿中如此热闹?”
李春林嘴上说着,但他的目光却始终落在擂台上,“你刚从思过崖里出来,不知道那也很正常,我且问你,你可知道那拜月宗?”
胡寻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当下指着那些蓝衣服饰的人群说道:“想来这些人应该就是拜月宗的人了吧?”
李春林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掌剑派今日之所以会如此热闹,便全是因为两年前的一件陈年旧事。”
登时胡寻不禁神情一动,便拱手问道:“哦?旧事?什么旧事?还请望师兄不吝指点一二。”
李春林沉吟了半响,这才缓缓说道:“此事说来也是话长了。”轻叹了一声,他转过了头来,才继续道:“两年前,我六师弟连城因为多看了那天玄庭一个女弟子几眼,就被人废去修为的事情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此事当时在派中闹的是沸沸扬扬,胡寻如何不知,便道:“此事我倒也略有耳闻,听说后来掌门为了此事还专门与铜师伯去了天玄庭一趟,后来掌门回来后此事也就渐渐没了风声了,就是不知道,此事与那拜月宗又有何干系呢?”
李春林道:“师弟,这事,便正要从掌门去天玄庭的时候说起了。”
胡寻点了点头,便仔细往下听去。
李春林一五一十的说道:“你也清楚,掌门他向来嫉恶如仇,自己门下的弟子无故被人废去了修为,他老人家又如何会坐视不理!所以为了帮自己的门人讨回一个公道,他老人家便取出了龙渊剑与师父前往了天玄庭去讨要说法。”
“话说掌门与师父在抵达天玄庭以后,他老人家为了顾全大局,先是与天玄庭众多长老好说歹说了一番,可谁曾料想那天玄庭的几个老女人竟然颠倒黑白,她们硬说是连城师弟对天玄庭的一个女弟子欲行不诡之心,无奈之下,他天玄庭中的一位弟子才废去了连城的修为。”
“闻的此言,掌门他自然是大怒不已,当初的情况,我门中有好几位弟子都可以作证,他天玄庭如此诡辩,那摆明了是想以势压人,他天玄庭在江湖上的地位如日中天,那显然是看不起我掌剑派了。”
“明白了这一点,掌门他老人便再也止不住心中的狂怒,可他深知自己师出无名,若是自己在天玄庭翻脸的话,那我掌剑派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可这天玄庭实在是欺人太甚,若是我等就此咽下这口恶气,我掌剑派日后岂不是会成为天大的笑话,深思熟虑之下,掌门他便想了一个极妙的法子!”
听到此处,胡寻忍不住出声道:“什么法子?”
李春林嘿嘿一笑,道:“这个法子说来也简单,掌门他离开天玄庭以后,便连夜写下了一封战书,同时他还命人放出消息,说是他最近的功力略有小成,本着以武会友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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